“不要这样……呃……”
苏然倒抽一口冷气,身体里突然的异物让她浑身痉挛。
凌子轩低头吻上她白皙的颈项,炙热的唇缓缓往下移,而后埋在她胸前细细地啃咬,大手也一并在她身下逗弄,肆意揉捏。她一边抗拒,却又一边被他折腾得软成一汪水。
“是不是很难受?想不想要?”他抬头望她,声音带着诱哄的温柔。
她紧闭眼睛,顽固地作着抗争,“不想!”
“是么?”凌子轩缓缓而笑,手指在她身下反复不断探出,引来她阵阵痉挛,他贴在她耳边气息浑浊,“哟,都这么湿了。感觉到了么?你的身体正在渴望我,它想要我。”
苏然有种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可更像掐死压在她身上的人。
这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想要么?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凌子轩温热的唇故意在胸口徘徊,手下的动作依旧不依不饶。
“不要!不要!”她摇头低吼。
“不要?看来真是嘴硬!”
他眸中尽是欲、火,手指不断在她身下使劲地抽弄,晶莹粘稠的液体渐渐濡湿了手指,苏然难耐的出发呜咽之声,可还是睁开朦胧的双眼,顽固地盯着他,“凌子轩!你无耻!你变态!”
她的咒骂含糊不清,双眸染着情、欲的湿润,像是沁水的葡萄,而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别样的媚,连带他的名字都唤得缠绵悱恻,让他越发亢、奋起来。
“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和你做~爱就是无耻?就是变态?”凌子轩气急,二话不说便要进入她的身体,却在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滴时,整个人顿时僵住。
她无声地哭泣,两行清泪顺着素净的脸颊滑落,哀不可言。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哭。
在他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倔强、隐忍的,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都是泰然处之,从没见过她哭过。
他一度以为,她是个没有眼泪的女人。
原来,她也会哭。哭得如此安静。
这样无声地哭泣,莫名地让他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凌子轩忍不住伸出手,触碰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她是尊易碎的瓷娃娃。
苏然没有反应,只是在默默地哭泣。
凌子轩有些不知所措,方才缠身的早已抛之脑后,伸手抱住了她,笨拙地劝哄,“乖,不哭了……”
苏然终于有了反应,手脚并用地拍打他,声音中带着哽咽,“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面对这样的她,凌子轩是怎么也恼火不起来,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任由她拍打,心底无声叹息。不知打了多久,她终于打累了,瘫在他怀中,只是默默地流泪。
自父亲逝去后,新更快如今这一哭苏然就再也没哭过。。。更,仿佛是多年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宣泄,怎么也止不住。整个晚上,她都在他怀中无声落泪,像是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第14章 往事
华城苏家,乃是当地名门世家。祖辈原是富商出身,后弃商从政,开始在官场混迹,在苏然祖父时期达到顶峰。
在苏然的记忆中,祖父一直都很忙,但他对她十分宠爱,她也喜欢粘着他,听他谈古论今,看他笑着喊她阿愚。祖父晚年时,终于退了下来。空闲的时间里,他总爱牵着她的手,一遍遍地逛潇苑。
这个时候,他总会跟她讲述先祖的故事,讲述潇苑的来历。
他说,潇苑是苏家的根,就算有一天苏家败了,潇苑也不能丢。
曾不止一次,祖父笑着摸她的头,意味深长道,“阿愚,你记住喽,苏家以后是你的,潇苑也是你的,你一定要守住喽。”
从祖父晚年的言语中,苏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担忧,“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盛极一时的苏家让他有了忧虑。
可也就是在那时,苏然明白了自己的责任:苏家是她的,潇苑是苏家的根,那是她必须守护的东西。
这种责任感自小在心底生根发芽,最后成了执念。
祖父的担忧在他离世的第十个年头,终于成了现实。
那场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苏然永远记得那年的冬天,天气异常的寒冷。
那天早晨,她起得有些晚,来到餐厅时,父亲已吃好了早餐准备出门,母亲拿了件大衣披在他肩上。
“爸,您这是要去哪儿?”她问。
父亲笑道,“有个会议要开。”
她叮嘱,“那您路上小心啊。”
父亲笑着朝她摆了摆手,在母亲殷殷的目光中徐徐离去。
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清晨,一段短短的对话。
苏然怎么也想不到,自此一去,便是永别。
十天之后,父亲被隔离审查的消息传来。
惊闻噩耗,她慌乱不知所措,可母亲临危不乱,开始在各地奔走,却是处处碰壁,求助无门。
当时,苏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欧阳澈。欧阳家与苏家算是世交,她与欧阳澈更是青梅竹马,他父亲又官居要职,请求他帮忙,应该不是难事。谁知欧阳家一改以往的态度,闭门谢客,她连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苏然一遍遍地拨打欧阳澈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一连三天,她都准时去欧阳家门口守着,始终一无所获。
到了最后,守门的老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相劝,“姑娘啊,你回去吧,别再等了!实话告诉你吧,少爷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