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意不在,收敛起来的大太监气势全开,让人不敢直视。
这里有俩个人,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存在,他所求的也不过是她们一生安泰。
带着人走到了正院,沉着脸与刑部的官员周旋。
几位皇子想的很好,他们担心走漏风声,或是后门转移财产,当朝还请了禁卫军将整个皇子府都围了。
若真的有不明财产,那还真的无所盾形。
可惜了,就那么六箱子海鱼干……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的容大海此时并没有说什么。与刑部来的官员做了一番沟通,让他们小心行事,切不可碰坏了府里的一草一木。
若是弄坏了什么地方,不说当今那里会如何,便是水源这位十九皇子怕也会让他们赔到只剩下一条底裤遮羞的。
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一切还言之过早。再加上无论怎么样,这里都是皇子府,当今的儿子就算是再落魄那也是皇家子孙,刑部几位官员一脸感激的谢过容大海的提醒,便真的小心行事起来。
这座皇子府这几年经过水源和贾小妞的多次修改,又变了一个模样。
拿着最新的皇子府府邸图,无论是刑部的官员还是容大海都有些无语。
这俩口子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了。
诺大的府邸,花园以及加上花园一角的玻璃花房竟然占了整座皇子府的一半。
剩下的一半,前面正院以及主母的主院这两个院子又占了二分之一。
最后的二分之一,只有两个院子。一个是小水域的世子院,另一个美其名约是客院。
可惜改建至今还没有人住过。
至于家下人等的下人房。除了跟着主子住在主子院里的一等仆侍外,其他的人则是按贾小妞的意思,围着府墙建了一圈仆人房。
古人不是总说庭院深深,总会有跳墙进来的匪盗吗?
围着府邸的府墙建一圈,正好将整个府邸都围了起来。
皇子府的库房就是两个正院中间的那一排石头房。库房的门朝着主母院子这边开的,正好对着主母放嫁妆的厢房。贾小妞躲到花园里其实也是因为库房的位置太那啥了。
容大海带着人与刑部的官员只花了一个时辰便将皇子府所有能存放物件的院子查验完,又将府中的库房和帐册子大略了对了一遍,发现除了厢房那里的六口箱子不在帐上以外,其他的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便都对准了那六口箱子。
这刑部的官员早就得了暗示,让人将这六口箱子抬到院子正中央,然后叫人挨个打开来。
钥匙就在容大海手里攥着,容大海晃了晃手上的钥匙,设了语言陷井,让刑部的官员说出了无论里面装了什么,只要不在帐册之上,便应该抬进宫给当今阅目的话。
容大海轻咳了一声掩饰嘴角的笑意,将钥匙递给身边跟来的小太监让他一一打开。
当箱子盖掀开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海腥味冲天而出。闻着这个味道,再看一眼这箱子里的东西,那刑部一干人等都傻眼了。
看着容大海淡定的让人锁箱子,抬起回宫的样子,这些人都特么想要拦下他。
这种东西就不要抬进宫了吧。
容大海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他的主子是当今后,毫不客气的一马当先的离开了十九皇子府。
和刑部官员有一样想法的还有贾小妞。
站在花园路口处,远远的看着被抬走的小鱼干,贾小妞捂着胸口感觉到了鱼生的艰难。
真的,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被抬走的是那些金银珠宝。
╮(╯▽╰)╭
容大海冷着一张脸,脚步沉重的走上大殿。当路过那几位皇子的时候,容大海脚步顿了顿,用一种难言的表情和目光挨个看了一眼那些皇子,然后脚步更加的沉重了。
真同情当今。
容大海身后跟着了几位去十九皇子府的刑部官员,以及抬着五六个口箱子进来的内侍。
看着这一行人,当今的脸色一下子就阴了下来。就是一直站在那里的水源,双眼也是闪了又闪。
心底有些个没底。
人家能当朝发难,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次,莫不是要栽了?
输人不输阵,水源面上不显,但心里都想好一会儿要如何当堂胡搅蛮缠以及事后要怎么搅风搅雨了。
他这人啥都吃,就是不能吃亏。不然心口痛的毛病就会犯。
众人上殿,先与当今行礼,之后得了恩准站起来。容大海便开口了,“回陛下,奴才与刑部众位大臣将十九皇子府里所有物品进行登记核对,发现这六只箱子并不在帐册之内。”看了一眼水源,容大海又用他那有些清冷的声音继续回道,“这六只箱子上雕刻的花纹确系犯臣甄家惯常使用的徽标,只是里面的东西奴才不知道是否是御史大人所说的甄家家产。”
当今沉着脸,先是看了一眼水源,又看了一眼那个言官,最后将视线在自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