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说实话,自己心里压根没有那些心思,也没有想的那么远,但是乱世,你不搞人,别人却会搞你,如果天下人都来搞自己,自己可怎么办?
皱眉想了想,刘丰心道为了妍儿,为了寿儿,为了貂蝉,为了身边的人,那自己就去搞天下。嗯,暂时就这么决定。刘丰无耻的笑了笑。继而张开嘴巴,在床上更大声的笑了出来。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貂蝉听见里间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心中一惊,连忙跑了进来。
看见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的貂蝉,刘丰忍住笑意,看着貂蝉道,“没事,大人我今天心情好。”说完看到貂蝉那清丽绝美的面容,刘丰口花花的道,“红昌愈发的漂亮了,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家的公子。”心里却无耻的想到。这还用说嘛?那位公子当然是我。
貂蝉见自家大人一起来,大笑后又是胡言乱语的调戏自己,只得装作没听见。从外面拿出洗漱的东西帮刘丰洗漱好后。又让他喝了解酒茶,才把午饭断了上来。
刘丰看着桌上的午饭,皱着眉头对貂蝉说道,“红昌,你的饭碗那?”见貂蝉又是低着头,一阵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刘丰语重心长得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要么和我一起吃,要么你先吃,这事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我不累,你也嫌烦啊?是不是?红昌。”
“奴婢不嫌烦的。”忽然貂蝉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
啥?刘丰一阵目瞪口呆,这小妞无敌了,什么时候敢这般说话了。
见刘丰紧紧的盯着自己,貂蝉心里一阵慌乱,吱吱呜呜道:“奴,奴婢去打饭来。”
刘丰看着貂蝉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这个小妞却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典韦和陈到还在睡吗?”吃饭的时候,又没有看到典韦,刘丰向着一旁小口吃饭的貂蝉问道。
貂蝉放下竹筷,望了一眼刘丰轻声道:“典先生和陈先生刚出去了没多久,说是有事要办,就不回来吃了”。
刘丰听后,也不以为意,这两个走在一起,不去欺负别人就好了,自己可不怕他们出现什么危险。看了看小口吃饭的貂蝉,刘丰忽然想到她父亲去世也没有多久,自己天天想着要泡她,却连这个一点都没有关心过,有点不合格啊。
夹了口菜,细细咀嚼着,刘丰想着要怎么关心她,而又不显得自己目的太过明显那,一时却是有些犯难,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思考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暗骂自己蠢,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迂腐了?
摆明了要泡她,意图不明显还泡个屁妞啊。
轻咳了两声,他看着貂蝉,特意让自己声音显得柔和一点,说道:“红昌那个,那个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貂蝉一怔,把口中的饭轻轻咽下,抬头道:“多谢大人关心,奴婢近来一切都很好,”
刘丰点了点头,犹豫了半晌才道:“那个,这几天比较忙,没来得及关心你父亲的事,这是我的过失。你也不要太过悲伤了,不然他老人家在天上也会不开心的。”
貂蝉眼眶一红,低着头用竹筷拨了拨米饭,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小声道:“奴家好的很,不劳大人关心的。”
刘丰看着貂蝉的表情,就想扇自己一巴掌,真是什么不能提来什么,明明关心人家的,却把人家给弄哭了。当下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呐呐了半晌才道:“过几日,咱们就要回冀州了,那里是我治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不定就能心情好起来。”
刘丰情急之下说的却是有些直白了,貂蝉暗啐一声,本来还有些悲伤的心情,顿时被羞意取代,满脸通红,低着头吃饭不敢作声。
刘丰回过神来,也不尴尬,他脸皮厚惯了,看到别人害羞,他哪还会去害羞啊。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再说话,快速的扒了两口饭,放下碗筷,就要回书房想研究研究好久没看的小黄书。
这时忽然下人来报说府外有人求见?刘丰一愣,这个时候谁会来见自己?,走到府门外一看却是红衣坊的张管事,刘丰眼睛一亮,上前嘿笑道:“呦,这不是张管事吗?是不是玲珑姑娘想我了,唤你前来寻我前去,一解那相思之苦?”
他说的不要脸至极,张管事却听得有趣至极,暗道这小哥不能以常理度之,闻言媚笑道:“小哥难道就不会认为是本姑娘想你了,才来寻你吗?”说罢又用丝巾掩口,娇笑不已。
刘丰直恶心的差点没把午饭吐出来,暗道,这老娘么,怎么一见到本公子就要发骚****,这么大的岁数,还自称姑娘,也不躁得慌。
当下打了个哈哈,顺着她,笑道:“那不知道姑娘找在下何事?”
张管事也不在意,收起笑意,递上一副请帖,郑重道,:“这是我家姑娘给你的,具体何事自己看吧。”
刘丰伸手接过请帖,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一副图,却是一个池塘开满荷叶,不见一片荷花,再无其他。刘丰皱着眉头思考片刻,问张管事:“你家姑娘那?”
张管事似是没见过请柬里的内容,好奇的张望了一下,没见上面有字迹,也不再看了,闻言回道:“我家姑娘自是在红衣坊,公子要去见见我家姑娘吗?”
刘丰点了点头道:“我正好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家姑娘,咱们一起去吧。”
张管事暗暗撇嘴,心道,你能有什么事和我家姑娘说,还不是想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