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点了点头,在伏寿旁边坐下,笑道:“这好啊,还是姐姐的面子大,我可是请了好几次,人家赵姑娘,都不理睬咱那。”
赵雨撇了他一眼,却依旧是冷冰冰的姿态,没有说话。万年公主轻轻笑道:“你天天招惹人家,谁还理你啊?”
“冤枉啊”,刘丰夹了一筷菜,边吃边道:“赵姑娘天天冰着一张”看见赵雨向自己瞅来,刘丰赶紧闭嘴,讪讪道:“今天的菜真好吃,谁做的,又新来了厨娘了嘛?”
一边伏寿看的真切,见他难得吃瘪,哈哈大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哥哥也有不敢的时候,哈哈”她刚说完,赵雨就是脸色一红,夹了筷菜,低着头吃,也不说话。万年公主和本来一直文静吃着饭的貂蝉也是忍俊不禁,轻掩小口,好笑不已。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了嘛?”伏寿无辜的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刘丰,呐呐的问道。
刘丰翻了翻白眼,忍住笑意道:“谁是恶人啊?”
“你啊。”
“那你说什么了?”刘丰看着他,再也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我不就说你恶人自有恶唔”伏寿大囧,连忙转过头去,拉着正在低头吃饭的赵雨道,“赵雨姐姐我不是说你的,我说哥哥的,他是大坏蛋,你是好人~”
赵雨拿着纱巾擦了擦嘴,抬起头向她笑道:“没什么,童言无忌,很可爱啊。”
“赵雨姐姐!”伏寿不依,“你怎么也调戏我,人家那里小了,早长大了”,说完她低着头看了看自己鼓囊囊的胸部,又假装无意的瞅瞅赵雨的飞机场。
赵雨脸色倏地一下红了,又羞又气,伸出玉手,在伏寿的臀部上“啪”的一声,就打了过去。气道:“大怎么了,还不是小屁孩一般,两个时辰的训练,你要休息一个大半时辰,第二天还跑了。羞不羞啊?”
伏寿被她戳破囧事,还是当着大家的面,立马失去了往日的“雄风”,像个受气包一样,心里委屈的很,但她平日里很赵雨玩的要好,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来打击她了,只得低着头,把板凳挪到刘丰身边,抓着他的手臂道:“哥哥,她们都欺负寿儿。”
刘丰还是以一次看见赵雨这么失态,见她俏靥羞红,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不过他可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估计赵雨害羞,多半是自己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的原因。
他附下身子,靠近伏寿的耳畔,小声道:“你怎么这么笨那,光明正大的示意她胸部小,她能不气嘛?以后要在没人在场的时候说,懂不懂?”
伏寿似懂未懂的点了点头,但还是皱着眉头小声道:“可是她的本来就很小啊?为什么不能说啊?”
刘丰绝倒,差点没被她噎住,脸色也刷的涨红了,无语的看着她,呐呐道:“我也不明白了,你饭后还是去问姐姐吧,或者你的红昌姐姐,她们肯定知道的。”
“好吧,”伏寿憋憋嘴,只得放过他。但是她性格外向,不一会儿,竟又和赵雨嬉笑起来,好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刘丰耸了耸肩,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伏寿什么时候,这么没心没肺了,偏生还可爱的很,让他哭笑不得,又怜又爱。
下午去前院处理了一些公文后,刘丰本想去找甄姜陪她说说话,顺便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的,谁知道他还没有进门,门卫就告诉他甄姜和甄宓一起去诗社了,弄得他好不尴尬,只好讪讪的回府。
看来自己和甄姜的事情,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只有自己和甄姜还假装别人不知道似的,摇摇头,回到书房,拿了一本书硬逼着自己看了一会。实在无趣,就想着去找貂蝉,刚一出门,他就想起了伏寿和貂蝉都陪着姐姐去祠堂了,只得再度返回书房。
妈的,自己除了绕着女人转,还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好像?他趴在书桌上呻吟了一会,也不禁有点好笑,前世的他几乎是女人的绝缘体,除了女人什么事都做,忙的不可开交,现在倒是反过来了,除了女人,什么事都没得做。
看到夹在书中的那两张宣纸,他眼睛一亮,闲来无事,不如去甄宓的诗社看看,顺便看看甄姜。
说做就做,他换了一件厚点的衣服,从大发明坊叫了一个马夫,就欲直奔诗社而去,忽然他又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那诗社再什么方位那,皱着眉头,他抱着问问的心态,对着马夫道:“这个邺城有家诗社你知道在哪里吗?”
那马夫二十来岁,瘦瘦黑黑的,名字起得倒是好笑,叫白牛牛,不过眼神却是机灵的很,见刘丰问他,连忙答道:“大人是说哪家诗社?这邺城诗社众多,小的大部分还是清楚的。”
刘丰看了他一眼,直接说道:“是一个女子开的诗社,诗社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他不是忘了是压根不知道,只得胡扯。
“女子诗社?”白牛牛浓眉一皱忽然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有一家,叫什么悦来诗社,就是个女子开的,大人要去嘛?”
“悦来诗社?”刘丰想了想,这女子开诗社本就稀少,估摸着也差不多是甄宓的,当下就道,“差不多就是这个,走吧。”
“好嘞,”白牛牛见刘丰进了马车,皮鞭一甩,呦呵了一声就驾车出发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才停下来,刘丰下了马车,扭了扭酸胀的身子,心道甄宓把这诗社位置开在这儿,路远不说,还麻烦,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大人就是那家”,白牛牛见刘丰下了马车后,指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