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炮还在为北上掠夺做准备的时候,鬼子设在热河一带的两个师团已经浩浩荡荡的杀向了三江地区。
在座山雕还在为无家可归,准备带着重伤的谢文东南下投奔老北风的时候,从脚盆鸡本土远道而来的四个师团,已经将要绕过高丽半岛。
1934年3月1日,溥仪在长春就任伪满国皇帝。
在五百里外的哈er滨,现如今却是暗流涌动。
“哗啦····”
一桶带着热气的辣椒水,猛地罩在了绑住四肢的汉子头上,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其嘴中低哼了出来。
而伴随着痛苦的挣扎,水流冲刷着身上渗出的血液,流向了地上各种恐怖的铁质刑具。
穿着黑色制服的狱警准备再次挥动夹杂着铁丝的皮鞭。
“好了!”
随着一句中性的话,由两名狱警护卫的鬼子少佐,扯下了自己雪白的手套,露出了纤细的手指。
“瞎五!呵呵,这名字对中国人来说,似乎有些不吉利呢!”
被绑在架子上的汉子,闻言微微抖动了两下眼皮,却始终没有睁开。
其皮开肉烂的身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两侧的肩骨更是被巨大的铁钩子穿插而过,随同脚上厚重的铁圈,被沉重的铁链子牵扯到了两端的金属架上,并被死死的焊接在了上面。
这一切毫无疑问的彻底绝了汉子想要逃跑的希望。
而看汉子的面孔,赫然是前往铁俪县探查消息的瞎五!
只是不知为何被鬼子带到了哈er滨,并且,还关进了审讯室中!
不只是说话中性,长得也中性的鬼子少佐,伸手托起了汉子的下巴。
“我不需要关于响马山的任何消息,只要你告诉我,跟你接头的男子是谁就可以了!如何?只要你交代了这一点,我便会送你进最好的医院,给你养好伤,再送到你响马山外围!到时候,你想去哪就去哪,不会有人再管你!”
“嘿··嘿···臭娘们,你再伪装,也是那幅贱样!当初在响马山,老子就该找条土狗上了你!”
被掰掉了所有牙齿的汉子,模糊不清的低笑了起来。
“哦?呵呵,瞎五,眼睛不瞎啊,换了三次面孔,都能认出我来,不知道真瞎了以后,还能不能认出来呢?”
“咳···呸!····就你那满身的骚气,不需要看,也不需要闻,老子离着十里路,都能感受的到!”
鬼子少佐面色铁青的看着连吐痰都没力气使的瞎五,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卸下来!抹点伤药,喂点稀粥,别整死了!”
走出审讯室的鬼子少佐,扫视了一眼部署在四周灯光下的机枪阵地,还有一些或明或暗的警哨,在四座小型的探照灯下,似乎一切隐匿在黑暗中的宵小都无所遁形!
随后,鬼子少佐起身跨进了摩托三轮的侧斗里,“去司令部!”
在距离审讯地点五百米外,由毛子建造的秋林商场顶端,两名穿着黑色狱警制服的青年,正陪同披着呢子大衣,手持望远镜的中年人,观察着审讯室外围的一切。
“不好办啊,鬼子怎么对他的看押这么严格!”
“组长,要不我俩进去找个借口将瞎五同志带出来?”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可不是关押一般要犯的审讯室!从我来到这里两年多,也没发现鬼子竟然还有这么个隐蔽的地方!足可证明鬼子对瞎五同志的重视程度!”
两名青年狱警没再搭话,而中年男子却是收了望远镜后拆卸开放进了裤腿里。
“你俩继续去执勤,别让鬼子看出了蹊跷,我回去想想办法!”
“是,组长!”
中年男子在两名青年离开后,并没有从一侧的楼梯走下去,而是快跑两步,从大楼的顶角直接一个飞跃,跳到了旁边的酒楼顶端,随后便快速的在各个建筑顶端飞奔了起来。
下方吃酒喝茶的众人,竟然毫无察觉!
奔跑中的中年男子随手将呢子大衣丢在了一处屋檐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块瓦片刚好压在了上面。
中年男子脚步不停,原本里面的黑色西装,在双手翻动下竟然变成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
在奔跑间,中年男子并没有抽出腰中别着的两柄精致手枪,而是伸手从腿部取出了两柄匕首!
在奔跑了十数分钟后,中年男子停下了脚步,看着远处警备森严的建筑群,悄悄的潜伏了下去。
“别什果夫部队五十余人失踪,我怀疑与响马山匪军有关,他们留下的最后线索,是在伊春林场一带!算上之前响马山匪军活动的范围,想来由伊春林场向北而行,势必就能寻找到他们的踪迹!不过,那里便是hlj了,不能不怀疑真是毛子做的!”
“师父,瞎五这条线如果真的走不成,我们是不是要处理了他····”
来到司令部的鬼子少佐,已经退去了全身的伪装,露出了里面真实的面容,赫然是一位貌美如,身材迷人的人间尤物。
如今这尤物却是**裸的趴伏在了两条粗短的猪腿之间。
而双腿的主人,却是全身不着一缕,鼻子中央留着一撮防止鼻涕流嘴里的小胡子,手里还拿着一份情报的土肥圆!
鬼子军事计划根本无需改动,南下的计划还未出现,北进的策略仅仅只是小小的调整一番罢了。
由原本的西北,改为现在的东北。
因此,土肥圆的特务机构司令部,也随着军队向东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