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这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正气看,他应该不会是那种御鬼骗人钱财的人,那他到底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找上了我?
男子身上背着把铜钱剑,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颇有道家风范的打扮,只是一身西装显得有些不协调。
“不知这是哪一路的朋友?”我紧握手中的九仇对着西装男问了一句。
他只是盯着梁明月没有做声,看样子是在分析梁明月的修为,他不会是想要收了梁明月吧,如果他想要动手,还真就不一定能够成功。
“乾坤借法,苍穹无极,御鬼之道,唯吾独尊,急急如律令,御!”西装男子没有理会我,把腰间的符纸丢出,打出了法诀,七张符纸向梁明月飞来,金光泛起,梁明月显得有些吃力,就连我都感觉到了少许的不适。
虽然我不知道这几道符有什么作用,但从他的法诀之中可以听出来,应该是御鬼符之类的东西,我体内拥有梁明月的鬼丹,还不稳固,所以也会感到不适应。
“学道之人竟然与鬼有染,今天我就收了她。”
什么?与鬼有染,是在说我吗,冤枉啊大师,天大的冤枉啊!就算是我想也不可能啊,我乃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与鬼有染,难不成我要灵魂出窍搞她。
或许是因为我现在身上还散发着梁明月鬼丹的阴气,所以他觉得我跟梁明月有染,虽然他一套西装穿在身,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家伙。
“别以为我怕了你,惯地!”我习惯性的想要催动仙术,不过我下意识的控制住了自己,虽然我有了梁明月的鬼丹,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够催动仙术,所以还是低调一些好,免得再弄出内伤,到时候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痊愈的了。
梁明月身上的阴气也是突然暴涨,她也没有选择坐以待毙,毕竟是人家先出手的,而且梁明月见到我准备还击,她又岂能躲着。
可是我却不想要梁明月帮忙,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用道术跟别人斗过法,就算碰到惹麻烦的家伙也是直接仙术解决,现在正好是我实践的机会。
“你退下,把那乞丐给我看住喽!”我对着梁明月说了已经便在乾坤袋中拿出了父亲留下的铜钱剑,这柄铜钱剑是用一百二十八枚不同的铜钱编制而成的,在我家传了一代又一代,听说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
西装男子的七道御鬼符突然合而为一向梁明月射去,我并没有想到用什么能够破掉这御鬼符,如果仙力不丢,我可以轻而易举的破掉它,但是现在只能用天雷斩符一试了。
“乾坤借法,苍穹无极,诛鬼之道,唯吾独尊,急急如律令,斩!”说罢我的便把手中的符纸丢了出去,可是我丢的方向并不是那御鬼符的方向,而是西装男子的方向,我清楚,就算我想要阻止也没有办法了,那御鬼符根本就不是我这天雷斩符能拦住的。
几乎同时,御鬼符打在了梁明月的身上,而我的天雷斩在西装男子的前方就爆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竟然破了我的道术。
而我转身看向了梁明月,此时的她已经现了原形,一头短发,面色惨白,身上的怨气再度飙升,张牙舞爪的似乎要吃了我一般。
“乾坤借法,苍穹无极,怨恶罗刹,无处遁形,拘魂摄魄,唯吾独尊,急急如律令,收!”西装男一道敕符飞出,直奔梁明月,我不能再失败了,倘若我再失败,梁明月真就要被这西装男给收走了。真没有想到拥有鬼丹的梁明月跟道士三段的我在他的面前竟然如蝼蚁一般,他基本无视了我,继续打着他的法诀,一道金光罩住了梁明月,她面目变得更加狰狞,一道符纸变成了三角形,被西装男子收回了手中,梁明月也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废物!”西装男子说罢便一挥手带着那乞丐鬼转身离去,我岂能任由他们带走梁明月,可是当我冲向他的时候感觉撞到了墙壁上一般,只见我的周围金光泛起,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气墙。
“阵法?”我知道,我不是被困在了阵法当中就是被下了禁锢,此时的我手足无措,开始慌乱,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慌乱,这是第一次,我把乾坤袋中的各种符纸都拿了出来,齐齐的向气墙咋去,可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像是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鸟,无论我怎么折腾都无法再次翱翔高空,这种绝望让我心如刀绞,可我却欲哭无泪。
虽然我经常听到一些鬼说欲哭无泪,可是我不明白,现在才知道,这种没有眼泪的痛苦才是最折磨人的,如果现在能让我流些泪,或许我还能好一些。
我跟梁明月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我会如此的伤心是因为她的鬼丹在我体内,也正是因为鬼丹的原因,让我变成了一个没有眼泪的‘鬼’。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禁锢似乎也消失了,而现在的我却不想回家,也不想去找胡太奶询问关于我仙力为何会消失的原因,想必就算是回去也见不到胡太奶,我还不如去老妈的店里喝些酒的好,至少还有美女作陪。
我颓废的爬了起来,好像一摊烂泥的我向远处走去,路上遇到几个行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的在看我,或许是因为他们刚刚见到我一个人在撞空气,在看到我现在萎靡不振的样子,应该是把我当成病人看待了。
一路上我什么都没有想,我知道,就凭我现在的本事在练个十年八年的都不一定是那西装男的对手,他出手极快,我根本没有办法接招。
西装男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