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酒吧里,苏烟瘫坐在地上,表情里的沮丧轻而易举的被看穿。
感觉再一次被嫌弃了,没错,嫌弃她的人是她最爱的那个。
她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推了阮天蓝一下,但是,她这次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大家都开始讨厌她,包括锦燃。
以后的路还没开始走,她就已经感觉到前途渺茫。心,也早已经碎成了渣渣。
锦燃走了,阮天蓝殷寻都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撒酒疯又有什么意思!
苏烟跌跌撞撞的起身,正打算出门,突然房间的门开了,倾晟推门进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苏烟冷冷的质问。
一定是的。
男人都虚伪。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倾晟怎么舍得放弃嘲笑她的机会?
不过,他还真会挑选时间,在这么狼狈的时候过来,看她的笑话。
“你想多了。”倾晟拿起一瓶酒,仰头猛地往嘴里灌。
“你怎么了?”苏烟心情很不好,所以她很想知道他不开心的原因。
若是知道有个人过的比她还要难过,心里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安慰吧。
“你……真的爱锦燃?”倾晟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对呀,我爱他,怎么了?”苏烟拎着酒瓶子到了倾晟身前,笑嘻嘻的看着他。
真是风水轮流转呀。在锦燃的面前,她从来都是受虐的那个。
但是,在倾晟面前,位置终于颠倒,让她的心里稍稍舒服一些。
“那你跟我在一起算什么?”倾晟问道。
自从在酒吧门口和苏烟接触,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在倾晟眼里,苏烟是一个很随便,很轻浮的女人。
但是,为了完成殷司的任务,倾晟调查她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是苏烟第一个男人。
这种事意味着什么,不用细说也能明了,所以,他找到她,想要问清楚她的想法。
如果她需要,他会负责。
“你以前不是说了吗?你是我的备胎。你不是不喜欢被人揭开这个伤疤吗?为什么突然又问起来了?”苏烟红唇一挑,笑容妖娆。
她不想把话说的这么直接,但是,倾晟自己开口问,这就不怪她咯。
“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备胎?是吗?”倾晟咆哮。
苏烟脸色微变:“你干嘛这样生气啊?吼什么吼?就你嗓门大?”
“回答我的问题。”倾晟冷冷道。
“没错,你只是备胎。谁说只有男人可以玩弄女人的感情了?女人也一样可以!”苏烟笑的嚣张,伸手在倾晟的胸膛上戳了几下,一字一句道,“你,只是备胎。”
“很好,我知道了。”倾晟冷静下来。
他本来还觉得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打算对她负责的。
但是,看这个女人这么随便,应该不在乎这些。
所以说,没必要负责。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苏烟酒劲过来,渐渐清醒一些。
倾晟突然问这些事,貌似目的没那么简单。
她希望,这一切对她有好处。
“没错。我说完了,再见。”倾晟起身,扬长而去。
苏烟怔怔的抓住了衣角,眼睁睁看着倾晟摔门而去。
等到房间里重归冷寂,她又怕了。
感觉所有人都在离她远去……她,终究还是要变成一无所有的人了。
第二天,殷府。
一大早,倾晟拿着一个厚厚的大信封来到家里。
一言看到后兴奋地迈着小短腿过来,小手抓住了倾晟的裤腿:“叔叔,给言言带的什么好东西呀?言言要看。”
“宝贝,这不是送给你的。乖乖的,叔叔改天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倾晟好脾气的哄道。
小萝莉调皮的眨眨眼:“言言开玩笑的,寻叔叔给言言买了好多好吃的,叔叔快来,言言分给你吃。”
殷寻也挺孩子气的,昨晚犯了错误,因为找不到弥补的地方,只好去贿赂两个小家伙。
终于,靠着收买俩小的,他在家里终于有了一定的地位。
“笨蛋,走吧。”倾晟抱起她,朝着房子里走去。
“倾晟,你来了。”阮天蓝正坐在沙发上绣十字绣。
“嗯,你腿怎么了?”倾晟低头盯着阮天蓝的膝盖,笑得一脸邪恶,“是不是少主昨晚跟你玩了些变态的?”
阮天蓝感觉自己越来越不纯洁了,因为,她轻轻松松就听懂了倾晟话里的意思。
因为急着解释,所以很快就把实话说了出来:“不是了,昨晚跟殷寻出去玩,被喝醉酒的苏烟推倒了,不小心摔的。”
“苏烟?”
“对呀,苏烟也在。”阮天蓝把目光停留在倾晟手里的大信封上面,“你是来找司司吗?这里面装的什么?”
“一些文件,公司内部机密。”
“哦哦。”阮天蓝看向门口,“司司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嗯。”倾晟目光停留在阮天蓝受伤的腿上。
他当然知道苏烟为什么装醉推倒阮天蓝,相信殷司也知道。
本来,昨天晚上他找到苏烟,想要好好的跟她谈谈。如果她讲话不那么伤人的话,他会想个办法把她带走,保护她。
她既然那么牛气,应该不需要帮助。
说到这里,他不得不感谢苏烟,多亏她的选择,让倾晟不用成就一个备胎的“美名”搭上对殷司的忠诚。
不过,以殷司的性格,在苏烟把阮天蓝弄伤的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