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不想听……”
斑斑的样子,把容颜逗笑了,是那种开心的笑,伸手挠着它的肚皮,连声赔礼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开心一点嘛……”
浑身一阵麻酥酥,斑斑马上咯咯笑着,抱着她的手仰脸谄媚地说:“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会笑了,只要你开心,我才会开心……”
一人一狐正闹的不可开交,花容止推门儿进来了,见她们疯的那么开心,也被她们感染的笑着走过来道:“疯什么呢那么开心?”
容颜马上抱着斑斑站起来,正色回道:“呃,没什么,瞎玩儿的,您来了就好……我和斑斑正想去二姐那边看看她怎么样了……”
容颜不自然的神情,让花容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不过她还是和平时一样,让人在她脸上看出任何情绪,点点头很随意道:“嗯,去吧……”很理所应当,毫无顾虑。
待容颜抱着斑斑出去以后,花容止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床榻前,刚弯腰下想要摸摸她的额头,玉手还没挨到她的额头,便被她一把抓住手腕,向下用力一拉,一上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你没睡着?”花容止挣扎着支起头,略显诧异。
阮若男胸口起起伏伏,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大白天睡什么?”好像时刻在等着这一刻。
“你……这么快就醒酒了?”还是不可思议,一会儿不见,还真是想念这张邪恶的小脸儿呢。
阮若男晃晃脑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我根本就没醉,装滴,嘿嘿~”
花容止粉唇一瞥:“演技可真高,连本阁主都被你糊过去了……”
“没办法,情势所迫,不容许我清醒,所以,我只能装醉来避开尴尬的局势,尴尬的身份……”这家伙,真是面闷儿心精,其实一点儿都不傻。
“嗯~精明,有前途……”
“那还不是昨晚及时沾了阁主大人身上的‘精气儿’么?嘿嘿~”暧昧的语气里充斥着浓厚暧昧。
她的双唇快要贴上来的时候,花容止马上伸出一只玉手掩在她的嘴边,出其不意地说:“容颜喜欢你……”
阮若男一愣,虽然刚刚自己在装睡的时候,已经从容颜那双充满哀伤的眼睛里看出了别样目光,可她宁愿那是自己的错觉,现在被她这么一提,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惊讶。
“不会的,一定是你多心了,我又不是万人迷,哪有那么多人喜欢我……”
“我们一起长大,我太了解她了,一个眼神,我便能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坚定的语气,让阮若男无从辩解。
静默……四目凝视五秒钟后……
阮若男说:“如果她真的喜欢我,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只能管得住自己心和眼睛,却无权干涉别人的想法。不过你记住,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你一个人。”
花容止这才低头在她嘴上轻啄一口,柔声道:“我相信你的话,也相信你的心,希望你记住自己今天说过的话,永远管住自己的心和眼睛。”
“嗯,会的,我发誓……”
花容止点点头,从她身上直起来说:“好了,我不能陪你了,明天我们要出发了,现在得叫人准备一下,你自己先休息一会儿……”
“好,不过……”欲言又止。
“嗯?有话直说”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回头问。
“你……能不能答应我……别为难容颜?”容颜是好姑娘,不希望她受伤。
花容止会心一笑,道:“放心吧,容颜对我很重要,在我心里,她不是一般的下人,而是我的好姐们,好帮手,更是我的亲人。”
“呵呵~”……
而站在窗外的容颜,已是满眼泪花,早忽略了自己的忧伤,被屋内二人最后的对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光是泪点子,都已把斑斑脑袋上的绒毛儿打湿了一片,小三角眼儿都快被她的泪水粘合在一起了。
小三角眼儿蔫吧着,一副没精打采地样子,在心里酸不溜球地嘟囔着:不舒服就哭吧,最后哭过之后能把那个呆子从心里头剔除干净,别再想她,她的心不属于你,那个位子太拥挤,一点儿都不适合你。
真是郁闷了,为什么都喜欢呆子呢?她除了体积大点儿,相貌出众点儿,为人憨厚点儿,身材
☆、62水底缠绵
第二天一早,花容止便带着一群人马离开紫风府,气势豪迈地向“金蝉山”出发了。
“大部队”刚出城门,她便吩咐其他人走大路先前往“金蝉山”,到了以后方便与附属帮派的人汇合,自己则亲自驾着马车和阮若男走了另一条道。
此道曲曲折折盘绕山间,路面坑洼不平,地势险峻,勉强够一辆马车通行,倘若拉车的马儿稍有不慎,很可能会连人带车蹿下悬崖,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阮若男,被马车颠簸的抖抖簌簌,小脸儿紧绷凤眼儿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山路,遇到急转弯时,便会紧张地指手画脚,提醒“驾驶员”花容止向左向右注意安全。
花容止倒是一脸淡定,一边熟悉地驾着马车,还不时地和她开上几句玩笑,不过阮若男可没心思听她说笑,一门儿心思都放在路面上了,真怕一不留神儿,便会葬身山涧。
山路越走越陡,阮若男的一颗小心脏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抗压能力也到了一定的极限,终于忍无可忍地瞟着花容止埋怨:“放着阳光大道不走,干嘛走这鬼地方?”
花容止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