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作甚么?”万分惊讶,它每天发作时间,正好是与她见面前和分开后,前后那小一段儿时间。
“这个具体我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她给我喂软骨散,其目的主要是想把你留在这里。你说说我,这是遭了哪门子的孽呀,你与她之间的恩怨,我不知根儿不知梢儿,可偏偏却做了你们的牺牲品。无辜的我,真的是躺着也中招儿哇。早听狐爹说人类阴险,人类是万物中最不可靠,最不可信任的物种,以前我还半信半疑。由此可见,它老人家的话,真是精辟到位啊~”
“呵呵,也不是所有人类都像你狐爹说地那样,比如我,我就很可靠,而且也很值得信任嘛。”
稍微有些好转的小斑斑,一巴掌盖在她脸上,唾液四溅:“屁!刚刚还趁老娘身体不适没有反抗能力吃尽了老娘豆腐来着,现在还想卖好儿,我觉得你就是狐爹嘴里的那种焚蛋!”
“不不不,误会,这绝对是误会,首先我发誓我没有人兽恋的癖好,然后我再次发誓,在本人以后的人生里,除了人类,我也绝对不会有和其他物种发生暧昧的打算与想法。”
“那我呢?”小三角眼儿眨巴眨巴楚楚动人,异常惹人疼怜。
“你?呃~你很可爱,我不否认我很喜欢你,不过是那种很单纯没有半点儿杂念的喜欢,绝对不像你与沉鱼之间的那种喜欢,这么说,你可能理解?”
话音刚落,脑门儿上又挨了贼响亮的一巴掌,接着两个嘴角也快要被扯到耳朵根儿了。
“焚蛋,你又来了你!我和沉鱼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儿,我不否认我现在不像开始那样讨厌那只色狗了,也不否认它有想追我的可能性。但绝不是你刚刚说的那般恶心龌龊,不管它对我有没有想法,可我对它由始至终都是朋友之间的淡水之交。我发誓我目前没有跨物种谈恋爱的想法,往后更没有。我这么费劲儿巴拉巴拉地解释给你听,你到底是能不能理解啊焚蛋!”
“哎呀呀呀~松开啦,嘴都快被你撕大了……”小斑斑又是撕嘴,又是撒泼野蛮闹腾的她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钻心疼。
真想把它直接扔下去,又担心会摔倒它,只好蹲□来把它轻轻放在地上,谁知那小玩意两只前爪死死抓住她的领意不肯松开,水灵灵地三角眼儿里是诡异的目光:“你这伤,听说是为那变态女挨的?”
“嗯,你消息挺灵通嘛。”点点头,不否认,朋友之间不需要隐瞒。
“她对你有恩?”
凤眼儿一翻,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就算有,但与对她曾经造成的伤害比起来,简直是不足挂齿。
“那就是你对人家有情喽?”毛茸茸的双肩微微一耸又一耷拉。
阮若男愣了一下,皱皱眉毛没有马上回答,此地并不合适谈论此种敏感的话题。
她走进房内把门关起来,拍拍梨木桌面儿,示意小斑斑上来坐,自己则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胳膊肘弯曲支着桌面,下巴放在手背上,一副茫然的样子。
小斑斑先迫不及待地掀开茶碗盖,对着剩下的半碗养生茶就是一阵狂舔,体内有了充足的水分,凑去过满脸质疑:“呆子,你有心事儿?”
阮若男点点头,神情呆滞:“我好像爱上变态女了。”
小斑斑好像一点儿都不感到奇怪,竟然有木有样地后腿盘坐,双眼微闭,两只前爪搁在盘起的后腿上,掐起指头来了。
“你,你在作甚么?”阮若男被那不着调儿的鬼样子搞得一双凤眼儿眨巴眨巴。
抬起一只毛茸茸的前爪往尖长的嘴边儿一放:“嘘……别吵,本仙儿在为你们掐掐八字儿,看你们的生辰合不合得来……”
阮若男被逗得“噗嗤”笑了出来,伸手掐着它的眼皮,上下来回掂着玩弄:“掐你个眼皮儿,让你再给我装神卖鬼。”
“哎呀,别闹啦,我是认真的,趁着这会儿有点儿仙气儿,正好给你卜一卦。”小斑斑抓狂地拍开眼皮上的手。
阮若男啼笑皆非,由它去玩儿吧,顺手从桌面的果盘儿里拿过一个苹果,放在嘴边“咔嚓”一咬,苹果真新鲜,可脆,果真四溢。
“我说……你吃东西能不能斯文点儿,故意把水儿溅我一脸,你很开心是吧?”小斑斑用指头斗去胡子上的果汁,眼睛眯起一条缝,很隐忍。
“哦哦哦,我不是故意的,您继续,继续……”吃相马上收敛了,斜眼儿一脸痞相:“那就趁着您的仙气儿帮我掐掐,我走武术路线有没有前途,会不会很辉煌,能不能成一历史传奇人物……”
小斑斑收起双爪,扭身端起旁边茶碗将刚刚喝剩下的半碗底儿清茶“咕隆”一口喝了个精光,又把尖长的狐狸嘴在她衣服上蹭了两下,这才一脸正色:“你走武术路线有没有前途我没掐出来,可我掐出来你走桃花运了,而且不是一朵,也不是两朵,最少是三朵以上……”
十朵百朵她也不关心,因为她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了,可,那又怎样?她有她的使命,她的使命是找到花仙,爱上花仙,并让花仙也深爱自己,这才是她的宿命。
以前想起花仙,她会好奇,那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对两人相见的场景充满了各种幻想,甚至有些迫切找到花仙。可是现在,她不再好奇,不再期待,刻意避开不去想起,甚至对那一天的到来充斥着抗拒。
“呆子,知道自己走桃花运就高兴的傻掉啦?我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