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刚说完这些,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语言组织有误,马上改口服软道:“虽然我以前砍柴一来二去练得一身蛮劲儿,可这一次性做完三百个仰卧起坐,实在是超乎我的能力之外的呀。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批量做。”
“批量?”很显然,花容止对这个新鲜词有些不解。
阮若男马上耐心解释:“批量就是……分批做,例如……今天做一百个,明天一百个,后天……”
“不行!”
“那……要不今天做一百五十个,剩下的一半明天做?”
花容止扬起扇柄“啪叽”一下打在她的脑门儿上,扬眉冷声道:“你若再啰嗦,本阁主就加罚你做五百个!”
阮若男伸手捂着脑门儿,疼的小声“咝咝”着,怯生生的望着花容止喃喃道:“做就做,做死了看谁给你管账房,哼~╭(╯^╰)╮……”嘟囔着,双臂环胸,猛地躺下去,猛地直起来,每做一下,都充满了力量。
阮若男每用力折起一下,几乎都会摩擦到花容止的身体,再加上本身个头都比她高了几公分,由此一来,甚至每次“呼哧”一下,那温热的呼吸都会吹打在花容止的脸上。
片刻,花容止便被那充满力量的身子撞的有些不自在了,于是,为了不让那该死的呼吸吹的自己心脏“砰砰”乱跳,她故意找了些话题来问:“上次湖边那位没穿内裤的男子是你什么人?”
阮若男顿了一下,继续起伏着,故意在折起身子的时候,凑近她反问:“很好奇么?”
“你怎么会认识那种不知廉耻的人?”花容止问。
“我也很无奈,被逼的!”又是在折起身子的时候回答。
“怎么,你们做樵夫的也需要拜师?”花容止挑眉反问。
这下可把阮若男问怔住了,她折起身子没有马上躺下去,一双凤眼充满了怀疑盯着花容止看了片刻,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师傅?”虽然笨,但两世加起来也是有着四十多年的人生经验了,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含义?
花容止勾唇一笑,挑眉道:“很好奇么?”
阮若男撇撇嘴,冷眼翻了她一下,继续仰身起伏着,“那天你偷听了我和我师傅的对话?”
花容止冷嗤一声,慢声道:“没有偷听,只是你和你师傅讲话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加上本阁主过去练过几天顺风耳,虽听不到千里以外,但方圆十几里还是能听到的。”说说话,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阮若男猛地直起身子,认真地盯着花容止问:“那你现在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花容止双眸轻眯,道:“有”
“什么声音?”阮若男问,一边还向四周扫视了一下。
花容止下巴微扬,勾唇道:“你心跳的声音……”话音刚落,便被阮若男一把推开挡在她前面,嘴里喊着:“小心!有暗器!”接着,只见一支寒光四射的利箭迅速向这边飞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亲爱的们,我想你们了,这两天去医院了,以后会加紧更的。
不知道现在穿上去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刚刚打开**网页都打了半小时……
☆、56吻了
刚深入梦乡不久的容颜,突然被门外一阵急促敲门声吵醒了,一听是花容止的声音,便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急忙从椅子上抓过外衣披到身上去开门。
“阁主,这么晚了您……”容颜睡眼惺忪的看着门外的花容止,有些惊诧。
花容止神色紧张地将玉手轻轻一抬,小声道:“别说了,快带上药箱到我房间来一趟”说完,转身先前向自己房间走去。
容颜“哦”了一声,赶紧折身回去背起药箱急匆匆的跟着花容止前去。当她踏进花容止的闺房内,看到阮若男躺在花容止的床榻时,不由得万分疑惑:“阁,阁主,她,她怎么……”
“她受伤了……”花容止说着,一边折身回去快速关起房门。
“啊?她不是在练武场练功么?怎么会受伤呢?”容颜很是诧异。
“她伤的很重,我们要马上为她疗伤……”花容止神色紧张的说着,一边示意容随她颜到床榻前。
容颜跟着花容止来到床榻前,当她看到阮若男气奄嘘嘘,脸色蜡白,胸口还插着一支利箭躺在床上时,她整个人都蒙了,肩上的药箱突然一斜,差点掉在地上。
花容止迅速将药箱接住,塞到容颜手里,表情极为凝重:“别愣着,快把药箱打开,若是箭头有毒,她会没命的。”
容颜双手抱着药箱,盯着阮若男胸前鲜血一片,紧张道:“阁,阁主,咱们还是叫大夫来吧……”毕竟这拔箭的活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花容止马上伸手止道:“来不及了,一会儿你按照我说的做便是!”说完,俯身小心翼翼的帮阮若男擦拭着额头上细碎的汗珠,一边万般关切道:“坚持住,你会没事的……”
“疼……疼……好痛……”阮若男小脸煞白如纸,努力将双眼眯起一条细缝,一脸痛苦的看着花容止。
花容止心里猛地一揪,马上握住阮若男的手,紧紧地握住,眼神坚定地对着说:“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有事!”说完,抬头吩咐容颜:“你快找些止痛药来,不然拔箭的时候她会被痛死的。”
“我们没有止痛药了……”容颜搓着手焦急万分,突然想起止疼药上个月就用完了。
花容止看着容颜眉间一皱,神色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