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卯时、子时练武,其他时间正常做事。”花容止貌似早已猜到她要说什么了。她如此安排,既可以名正言顺的把阮若男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又能填补账房的空缺,岂不两全其美?
花容止的话,让阮若男的忧虑顿时消失了,不过她马上扳指一算,哇靠!卯时和亥时如果按北京时间算的话,不正是清晨的5-7点和夜里9-11点么?怪不得她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都是下班时间啊……擦!
阮若男正想抗议,一抬头,却见花容止和花恋蝶不知何时已走到紫风府大门口,正被门外守夜的四名守卫恭迎着进门儿。
见此,阮若男心里当真是有种恨悠悠,悲也悠悠的感觉。不过,总的来说,目前的温饱问题暂时有着落了。于是,她咬了咬牙,恨咄咄却又极其无奈的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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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本狐要逆天了
“御蓝阁”内,姚思秋侧卧在自己的休息榻上,手里握着一支二尺来长的黄铜水烟袋,一口接着一口吸着,透过刺鼻浓厚的烟雾,语气沉重地问自己的亲信:“小柳子,你听说过花容止这个人么?”
一旁侍候着的肖柳子忙欠腰回道:“回总管,小的听过,但从未见过此人。不过,同名同姓的人大有人在,不知咱们刚刚在红楼见到的那个,和小的听说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
“哦?那就说说你听过的那个……”
肖柳子回了一声“是”,接着,把自己听说有关于花容止的事情,如此这般如此那般一点不漏的说给姚思秋听。
姚思秋听完,把手中的水烟袋在案几边轻轻磕了几下,似乎听得并不尽兴,翻着一双吊眼儿问:“就这些了?”
“是,小的只听过这些……”
姚思秋表情凝重,低头锁眉深思,片刻,抬起头来对肖柳子吩咐道:“去,给我去查查她的老底儿!”
“是”肖柳子刚应完,又问了一句,“总管,您是要小的查刚刚说起的那个,还是咱们在红楼看见的那个?”
“两个都查!”
“是”
肖柳子刚一转身,姚思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没交代似的,忙叫住她压低声音郑重道:“此事,切记保密,若是走了半点儿风声,御家便会让你人头落地!尊上和皇夫那里,也要保密!”
“是,小的明白。”
肖柳子告退以后,姚思秋又陷入一片沉思,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刚在红楼和花容止对话的情境,那遇事不惊的神态,那从容沉稳的语气,言行举止款款得体,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天生令人不可忽视的贵族气势。
尤其那张端丽冠绝的脸蛋儿,更是般般入画,明艳端庄,眉目之间尽显着一种不可侵犯的王者风范!
“王者风范”……这个,才是让姚思秋最为忧心的重点!因为,当她看到花容止的第一眼,便对那张天姿国色的面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看到了当年被火烧死的皇夫,复活后又重新站在她眼前一般真实。
很多年都没再为那场大火失眠的姚思秋,今夜,她再次失眠了。天亮时,好不容易才睡着一会儿,就被噩梦警醒吓得一身冷汗滚到床下。
多年前的那个噩梦又回来缠她了,梦里,她看见当年的皇夫怀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皇太女,父女二人像被烧干了的两捆焦炭,阴魂不散的站在她床前向她索命来了……
几天后……
肖柳子回来禀报姚思秋,说经过几天的暗中调查,千黛城内只有一个叫花容止的,正是上次她们在红楼遇到的那个人。
此人能文善舞,精明睿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惹人妍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五岁上任名扬江湖的紫风阁阁主一职,门下附属帮派更是遍地开花,高手云集。
只要提起花容止这个名字,千黛城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甭说城内,就连邻国的百姓,也都对花容止这个名字不陌生。
奇怪的是,关于这个人的出身背景,国内外似乎没几个人知道。既是有几个知道的,也都是众说纷纭,且只字片语。
有人说花容止是被欧阳凤在深山练功时捡来的,也有人说她刚一出生就被遗弃了,正好被紫风阁的人捡回去了,还有更离谱的,说她是欧阳凤年轻时的私生女……
以上几种扑朔迷离的猜测,不管哪一种是正确的,也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花容止……是一个孤儿。
就算是孤儿,也是由亲爹腹囊出生,天底下,没有谁是平白无故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像花容止这样越是没有背景的人,就越让人好奇。
这,也让原本做鬼心虚的姚思秋,对花容止的出生背景更加怀疑了。
她甚至怀疑,当年被那场大火烧焦的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其实只是两个替死鬼。而真正的皇夫,很有可能在大火烧起之前,就已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皇太女逃出宫了。
姚思秋如此想着想着,突然又想到一个困惑她多年的问题,那就是,那场大火之后,“卿竹阁”除了皇夫和皇太女夫女二人外,还莫名其妙的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名叫严落雪,是皇夫的亲信,七岁起就一直跟在皇夫身边儿侍候着。
在那天晚上“卿竹阁”起了大火之后,严落雪就离奇的失踪了。为此,皇贵君还吩咐姚思秋派人暗中寻查过,几年过去了,仍没有查到关于严落雪的半点儿消息。
时间一长,皇贵君对这件事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