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缘分呢?”
此话一出,马上赢得花容止鄙视一瞥,不过她并未吭声,依然慢悠悠的品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不过她内心的想法,未必就和表面儿一直,她不问,不代表不好奇,而是有超级八卦的花恋蝶在场,还用得着她亲自张口动嘴么?
果然,洪水柔话音刚落,洪水柔便积极的问上了,说出话的话,真的很欠抽,“你说的共同仇家是何解意?难道……那老□当年也抢了你爹,杀了你娘么?”
洪水柔也是急性子,一听这话,气的当下就有掀桌打人,不过瞧见花恋蝶那一脸懵懂的表情,又感觉好像不是有意要挖苦她。
于是,她深呼吸,再深呼吸,把一腔怒气运之丹田,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凝重道:“我爹娘的死,与那混蛋无关,不过……前不久,她杀了我师傅!”
“她就是杀洪老前辈的凶手?”花容止放下手中的茶碗儿,悠闲的神态瞬间被诧异取代。
“是的,就是她!”洪水柔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斥着愤恨。
“这么说……她就是……”花容止刚说一半,就被洪水柔果断肯定了。
“不错,上次在仙师丧礼上,欧阳前辈在我耳边说的那个人就是她!这些日子,我也暗中打听过,那老混蛋的确练过铁砂掌,而且,已练到无人破击的境界……”
作者有话要说:小亲爱的们,我想你们了,给我加油吧,让我有点动力能忘了颈椎疼坐死都不起来,废寝忘食写文神马的读者最喜爱了,对吧?
☆、48惊人阴谋
洪水柔愤恨的说完这些,惭愧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低沉道:“其实,我已暗中跟踪那姚思秋多日,只是,她身边常有护卫左右,我一直没机会动手。
“刚才趁她和两个小倌儿**,原本是个好机会,可是……由于我情绪太激动,定力不稳,在放出飞镖手时腕不小心抖了一下,飞镖偏离目标几公分没刺中她,难得的机会被我就这么错失了……唉……怪我……”愤愤一拳落在桌面上。
接下来,花容止的话,让人听不出好赖意义,她说:“能从那个人眼皮底下溜出来,你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你该庆幸自己还活着,不然,洪老前辈的仇谁去报?”
“就是就是……”花恋蝶马上迎合。
明月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转眼望着洪水柔,语重心沉地说:“以我看,刚刚发生的事情,那个混蛋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然想怎样?她已经杀了你弟弟,难道还想把我们这一屋子人全部杀光吗?”洪水柔不可思议道。
明月说:“姚思秋为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且生性圆滑,她能坐上御女总管的位子,脚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给她垫背。据说,她得势以来,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只是,在宫内,她得势得宠,被她踩在脚下的那些官员也都敢怒不敢言。
“在民间,她更是无恶不作,仇家遍地,做梦都想杀了她的人,又何止你我两个人?”
花容止端起茶碗小酌一口,不知何时已恢复到悠然的姿态,语气里全是讽刺:“这样的败类也能得宠,天女脚下很缺人手么?”
明月轻笑一声,露出与其年纪极不相符的老成,轻轻的摇摇头,沉稳道:“天底下没有无端的仇恨,更没有无故的宠爱,像她那种人渣,若是没有一定的手段,怎会赢得尊上和皇贵君宠爱?”
“快说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花恋蝶好奇极了,不忘殷勤的捧起茶碗递到明月面前,万般体贴:“给,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再接着往下讲……”除了男欢,就属新闻八卦什么的最有吸引力了。
明月含笑接过茶碗儿先向花恋蝶回了一礼,然后放在有些干涩的唇边儿抿了一口,放下茶碗儿朝桌边儿的几个人各看了一眼,神秘的问道:“你们……可曾听过二十年前,宫内突然烧起过一场大火一事?”
洪水柔摇摇头,表示没听过,但似乎对那场大火很有兴趣。花容止耸耸肩,表示“不清楚,那时我刚出生”,然后朝陷入沉思的花恋蝶扬了扬下巴,向明月暗示那个人可能有听过,可以向她问问看。
果然,不待明月开口问,花恋蝶那厮已沉思完了,她突然抬起头来,先是朝花容止和洪水柔扫了一眼,接着,把屁股下面坐的椅子往明月身边挪了挪,再接着,神经兮兮的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半边儿脸,贼似的小声问明月:“你说的大火,是不是当年烧死皇夫的那一场?”
明月很是惊讶,不可置信的盯着花恋蝶看了片刻,意外的问:“你怎么知道?”皇夫被火烧死一事,尊上当时就下口谕禁止这个话题,虽然最后还是被传出了宫,不过,民间知情者还是屈指可数。
趁明月不备时,花恋蝶习惯性的伸出食指在他的大腿根儿使劲儿一戳,挑眉卖能道:“天底下……只要有几分重量的事儿,就没有姐姐我不知道的!”大腿根儿是男人们的弱处,趁其不备突然一戳,再看那表情,能把人笑的找不到眼睛。
“火,是姚思秋点的?”花容止语声散漫,其意惊人。
“嘘……师妹小声儿,你不要命可是你姐姐我很怕死啊……”花恋蝶隔着桌子对花容止挥着手臂,呲牙咧嘴紧急制止。
洪水柔跟着问:“真的是……那个混蛋放的火吗?”
明月顿了片刻,点了点头,不否认:“虽然只是传言,可是以我们男人的第六感,我坚信一定是她干的!”
花容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