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怪自己不该腿快冲进来。
此刻的阮若男肠子都悔青了,也懒得和她解释,猛地站起身子想要跨出浴缸走人。不料,腿还没站直,就被一旁的两个裸男吓得又一次蹲坐在浴缸里,一双凤眼儿刻意往一旁闪躲着,避开两个裸男。
明月和秋白兄弟俩也被阮若男吓得又一次娇颜失色,迅速捂住下|体相拥尖叫。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大男人竟然怕被女人看,她都没叫,他们倒先叫上了,好像她占了他们多大便宜似的,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花容止倒是淡定,她冷笑一声斜眼看着明月和秋白两兄弟,慢声道:“别叫了,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迅速到让人防不胜防,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扒的那么光溜,还怕被人看么?若是还有廉耻之心,就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吧……”
闻言,明月和秋白紧张的对视一看,争着抢着去捡衣服为自己遮体。至于他们之间的“诡计”花容止早有觉察,只是不曾想到他们会幼稚到自扒衣衫主动向她献身。
至于这兄弟俩之间究竟隐藏了什么“诡计”,花容止毫无兴趣,眼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阮若男这头笨猪,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
花容止两眉轻佻,阮若男双目呆滞,两人在豪华的浴缸内相对而坐,四目相视,不管从坐姿还是神态,都极其诡异。
袅袅水雾间,花容止毫无瑕疵的身躯犹如静静绽放的雪莲,即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袭衣,仍遮掩不住她那妖艳靡丽的魅力,既像是偷偷下凡沐浴的冷艳仙子,又像是勾魂夺魄的人间妖孽。尤其胸前那朵舒展奔放的梅花烙印,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妖娆多姿的美。
四目对视,阮若男目光呆滞了五秒钟后,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顿时有些恍惚,片刻,她竟然像着了魔似的,顺着那张惊艳的脸颊往下移动着视线,直到那朵奔放的梅花印记映入视线,她才嘎然顿住。
花容止懒洋洋的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转眼望着阮若男慢挑眉道:“看够了么?”
阮若男定了定神儿,先是极不自然的往后移动一□子,然后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花容止胸前那朵梅花印记旁边血红的三条抓痕,低声说:“那,那个……我……”那三条抓痕是她刚刚扑进浴缸时不小心抓到的。
花容止勾唇一笑,伸手拉开自己胸前的袭衣,故意把梅花印记和那三条抓痕完全敞开在外,双眸迷离盯着阮若男,语气里满是挑逗:“你准备如何来抚平它们?”
阮若男怔怔的望着花容止,双唇磕碰了几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憋了好大会儿,竟然脸红脖子粗的说了句火星语,“涂点儿紫药水儿吧……”话刚出口,阮若男就想把自己咬死。
“哎呀~两位美女你们这是在玩儿双凤戏水么?”花恋蝶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打破了屋内的僵局,同时笑弯了双眼。
“师姐……”花容止闻声而起,不料与和她同时起身的阮若男碰了个响头。花容止双眉微皱,一脚蹬在阮若男肩头上,接着,浑身湿漉漉的步出浴缸。
“师姐,你,你怎么来了?”花容止接过花恋蝶扔过来的衣衫,有些尴尬。
花恋蝶嘿嘿一笑,扬言道:“这儿……本来就是姐姐我的地盘儿呀……”一边斜眼望着浴缸里出也不是,留也不是,模样极其狼狈的阮若男,疑惑道:“你们这是……”
花容止回望着阮若男,冷嗤一声,畅言道:“我在沐浴,她突然撞门进来,二话没说,直接扑进浴缸……”说着朝花恋蝶弯唇一笑,故作质疑道:“师姐,以你看……她该不会是对妹妹我动了爱慕之情了吧?”
花恋蝶立刻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伸手挠挠后脑勺,对阮若男投去一记求解的目光,阮若男马上挥手反驳:“不是不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然……哪样的?”花恋蝶一脸诡异。
“是……”阮若男欲言又止,一肚子话却无从说起。
这时,门外由远而近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吸引了屋内几个人的注意力,那声音,快且急。
闻声,一向腿快脚快的花恋蝶抢先跑到门口,正想伸着脖子朝外面一探究竟,便被迎面冲进来的女人撞了个侧身。
此人身穿豹纹紧衫,脚蹬齐膝长靴,乌黑的秀发由一条黑丝带高高挽起,在头顶打了个利索的发鬓。
花容止定睛一看,原来是熟人,不由得抖了抖衣衫,语气有些不友好道:“哟,这不是洪大教主么?大黑天的,您不是应该在山上么?”接着,转眼望着阮若男,继续冷讽:“这个房间可真够邪门儿的,怎么相干的和不相干的人,都喜欢往这儿钻啊……”
此时的洪水柔,已不再是往日的那般非横跋扈,那张标准的鹅蛋脸上略显苍白,她神色紧张的往门外瞅了瞅,对花容止抱拳一拜,语气急促道主,水柔现在有麻烦,想借您这里躲上一躲,一会儿要是有人查到这儿来,还劳驾您帮我挡一挡……”
花恋蝶一脸好奇的跑过来,指着洪水柔问花容止:“妹妹,她是谁?”
不待花容止开口,外面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整个庭院灯火通亮,人声吵杂,只听声音,就知道来者非同一般,非官既贵,普通老百姓和江湖人士,造不出那么大的声势。
花容止本想在奚落几句,因为上次在“无忧山庄”,洪水柔可没少刁难她。可当她快步走到门口朝外面扫了一圈后,马上关上房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