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花容止又问:“你们是……双胞胎?”
兄弟俩互看一看,同时点头,“是”依然音低气短。
花容止轻笑一声,话里全是轻视:“兄弟俩都出来做这行,你们的父母倒是挺看得开啊……”没有行业歧视,只是觉得他们应该留一个在家里照顾父母。
“他们死了。”异口同声,音量少有上调且轻抖。
静默……
花容止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刚刚还想多教育他们几句,谁知……不小心戳了他们的痛处。
花容止先是一顿,片刻,优雅的扬起香扇,指了指白纱后的豪华浴缸,转言道:“你们怠慢了贵客可是要讨罚的……”
兄弟俩相视一看,哥哥明月向弟弟秋白使了个眼色,细声道:“弟弟,你去叫他们打些水来,我先服侍客人宽衣。”
秋白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用一副复杂的眼神盯着她哥哥,没有任何行动,仿佛是在担忧着什么。
明月知道秋白的意思,他知道秋白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客人会刁难他,更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失了“清白”之躯。
于是,明月轻轻拽了拽弟弟的衣袖,再次小声道:“咱们别扫了客人的兴,听话,去吧”并回给弟弟一个坚定的眼神,像是在说“别担心,我可以应付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加上理疗,所以没及时更新,很想你们,亲爱的们还记得小夕吗?
☆、44影袭菠萝浴
见秋白满心忧虑的走出去后,明月马上碎步走到花容止身边,温柔一笑,细声道:“就让明月先为客人您宽衣吧?”
花容止轻轻偏过头来,眯眼朝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浑身扫了一下,挑眉道:“怎么,你的弟弟是怕我非礼你么?”
这句话让明月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禁不住暗道:这个人实在是不简单,她刚刚明明一直背对着他们的,如此也竟能看穿他们的心思,看来他们以后得多加谨慎才是。
明月微微一怔,马上调整好心里的一丝不安,温尔一笑,道:“客人您多心了,我那弟弟自小懒惰,听说要让他出去跑腿儿,所以他才……”
“哦,是么?”花容止抢过话头,两眼锐气。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明月有种“裸|身”而站的感觉,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呃……是的……”
这时,秋白已经叫人送水进来了,看到哥哥神色不对劲,马上大步上前,挡在哥哥面前,充满敌意的对花容止低吼:“不许碰他!”
花容止“哗啦”一声合起香扇,用扇柄挑着秋白的下巴,故意俯身慢慢凑近他,坏坏一笑,眯眼道:“那……可以碰你么?”
秋白一怔,当下气势减半,不过仍是一脸倔气,仰着下巴倔强道:“只,只要别碰我哥哥,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花容止扬唇一笑,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手里的扇柄却一直在秋白秀气的轮廓上戏弄式的勾勒着,片刻,扬起扇柄“吧唧”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猛地直起身子变脸道:“你们把本阁主当成什么人了,真是岂有此理!”
兄弟俩当即一愣,被她这句话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月正想道歉,被心急气躁的弟弟抢了个先,话语里全是不屑:“能到这种地方来的,还会是什么人,哼~”
花容止倒也不生气,反倒哈哈一笑,单手背后,摇着香扇自顾步向浴缸走去,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看来本人今天势必要改变一下做人的原则,做一次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再做一些来这种地方该做的事情。
“姐姐我活到今天丰衣足食,什么都不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日子太优越,银子太多,正愁找不到乐子”说着回身一笑百生娇媚,“今个儿你们哥俩只要有本事让姐姐我开心,想要多少银子,你们随便开个价……”
兄弟俩相对一看,秋白正想说什么,被明月拉住衣袖及时止住,接着,明月朝花容止温尔一笑,碎步上前微微一叩,柔声道:“侍奉客人乃我们分内之事,让每位女主开心,更是我们的职责。弟弟他年纪气冲,若是有冒犯您的地方,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他一般见识,明月先替我那不懂事的弟弟给您赔罪了……”
花容止勾唇一笑,点头扬眉道:“嗯~表现好的话,本阁主不但不会与你们计较,反而会对老爹为你们美言几句,反之……哼~”言罢,脸一冷,极其严肃。
明月忙点头应道:“女主您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侍候您,一定会让您在这里渡过一个愉快开心的夜晚……”这期间,秋白几次都想开口,都被哥哥明月暗中止住。
这时,调水的杂工走到花容止身边,微微一叩,俯首道:“客官,菠萝浴我们已经为您调试好了,您现在可以宽衣入浴了。”
花容止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杂工刚出去把门关上,明月便主动挽住花容止的胳膊,柔声道:“女主,现在就让明月为您宽衣入浴吧……”
见状,站在一旁一直满脸敌意的秋白,紧张的叫了声“哥哥……”双脚跟着往前迈了半步,被明月用眼神止住。
“弟弟,你莫要任性,不许再胡说八道惹客人生气,别忘了咱们的‘职责’是什么……”明月说着,一边回头瞪着秋白,把“职责”二字说的很重,像是在暗示着另一层特殊的含义。
秋白闻声止步,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