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把上个月的工钱给小的结了吧……给小的结了吧……”
下一秒,人群静止!万物静止!全城静止!
花容止那俏丽的身姿明显一顿,一震,一僵,片刻,慢慢的扭动脖颈转过头来,一双充满煞气的眸子眯了又眯,蒙在脸上的面纱不时的动荡几下,像是……气的不轻。
当一切静止,阮若男一边窃喜着瞟眼偷瞄着周边的人群,想看看那些人都什么表情。岂料,那些表情很是复杂,有惊愕,有诧异,有质疑,还有……蠢蠢欲动。
效果不错!阵容强大!甚至影响到了街边儿店铺内的小男子,个个放下手中的活儿,拿着菜叶子烂黄瓜前来一探究竟!
嘿嘿……看来这招蛮管用,还怕那些被花容止欠了银子的人认不出她么?
阮若男心里雀跃地高呼着“哦也”,继而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伸手对花容止继续哭瘪瘪,凄惨惨地喊道主,您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小的吧,就请您把上个月,上上个月,上上上个月的工钱都给小的结清吧,求您了,小的给您磕头了……”
在阮若男双腿弯曲,刚要屈膝下跪之时,只听得人群中喊了一声主……真主……”
接着,人群乱成一团,女的靠边儿,男的雀跃而上,手拿青菜鸡蛋豆腐,瞬间把花容止围的水泄不通,插翅难逃。
看着花容止被菜叶子,青黄瓜砸的面无全非时,阮若男一下子懵了,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好心”,却给花容止造成如此巨大的伤害。更让她吃惊的是,这里的人实在是……太野蛮,太暴力了。
阮若男站在原地不知愣了多久,尔后,急忙上前“解救”花容止,她使劲拨开那群野蛮的男子,钻进人群一把拉起花容止的手,“快跑!”,喊着,拔腿就跑。
岂料,她们“人少势单”,怎是疯狂“暴民”的对手?没跑出几步,便被“气势汹汹”阵容庞大的人群冲散了。
那些人刚开始只是追花容止,后来连阮若男一起追,阮若男死命的跑,身后的男人就死命的追,跟她有仇似的,还拿东西砸她,表情还极为诡异,说怒不怒,说喜不喜。
阮若男被追的快要断气,一边跑一边为自己感到不值,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被那些人当成驴肝肺,对她反掳一耙,早知道就不该帮他们揭示花容止的身份。
“咣当~”,阮若男正跑着,“咣当”一声被脚下的石头绊翻了,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趴在地上,满脸灰,嘴唇儿也磕流血了,整齐的门牙差点磕掉。
阮若男快要疯掉了,“噗”一下使劲吐掉嘴里咸咸的血渍,一手支着身子,猛地回过头对身后那些人怒声咆哮:“看清楚,我主,你们追错人了,烦死了!讨厌!走开!”
声音刚落,那些人不但没有“知错”走开,反而更加离谱的向前靠近着,有人还竟然说:“咦~这个女主长的可是不错呢,咱们京城啥时候来了这么一位‘稀客’呀……”
“是呀是呀,虽主漂亮,可是别有另翻味道呢……”
“啧啧啧~这激灵的单凤眼儿长的真是……令弟弟我心动呢……”
“肩宽,腰细,腿长,要是能被她抱着搂着,一定很……嘿嘿……嘿嘿嘿……”
阮若男整个身子半仰在地上,双手发抖勉强支撑着上身的重心,下意识的往后蹭着,惊恐的看着那些浓妆艳抹,骚首弄姿,越靠越近的小男子,当下……浑身软掉了。
这时,一个胖乎乎,圆润润的小男子更是不知廉耻的伸手十分**到非常。
阮若男此时已被逼到了墙根儿,再无后路可退,眼看那只“咸猪手”就要碰到她的脸颊时,一个青葱般翠绿的身影突然从天而降,在众人没来得及回神儿之时,不由分说拉起阮若男腾空而起,“咻”的一声飞上屋檐,瞬间没了踪迹。
阮若男被带到一个幽静的湖边儿停了下来,两脚刚一站稳,急忙对眼前一身翠绿轻纱的女人欠身抱拳道:“多谢女侠及时出手相救,本人才逃过一劫……”
绿衣女人爽朗一笑,小手一摆,仗义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转而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阮若男身上扫了一眼,问道:“阁下刚进城没多久吧?”
阮若男规规矩矩地回道:“是的。”
绿衣女子眼睛诡异一转,突然凑近阮若男神秘道:“你是怎么落入我那小师妹手中的?”
“小师妹?”阮若男疑惑道,禁不住盯着眼前这位青葱般娇嫩的女人多看了一眼,只见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调皮地眨巴着,吓得阮若男赶紧转开视线。
“本人姓花名恋蝶主的二师姐,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阮若男恍然大悟,忙抱拳回道:“本人阮若男,幸会!”
花恋蝶调皮一笑,嘟起性感的红唇,扭了下苗条的身段儿,嬉笑道:“本小姐不喜欢文邹邹的,你放松点儿嘛……”
阮若男尴尬一笑,乖乖的把手放下,羞涩的“呃……哦……”着,也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好。有一眼没一眼的偷瞟着花恋蝶,看着那张有着天使般的纯净脸颊,禁不住悱恻道:紫风阁的姑娘,怎么个个都长的如此好看?
常年流连与各方青馆儿“圣地”的花恋蝶,一下子被阮若男这般青涩的样子逗乐了,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好似珠帘落地,清脆,幽婉,动听,干净。
笑声虽悦耳,可也莫名其妙,听的阮若男浑身不自在,为了舒缓情绪,她只能故作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