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身上的衣衫脱了再走!”黑衣女人冷冷地说。
“凭什么?”阮若男下意识地把宽松的长衫往身上裹了裹,小狐狸被窝的难受,马上把小脑袋探出来喘着气儿嚷嚷着:“别裹了,勒死了……”嚷嚷完,哧溜一下从她的襟翼里窜到地上。
黑衣女人朝小狐狸看了一眼,抬头对阮若男冷嘲道:“变态!”连一只小花狗都不放过,真是qín_shòu不如,怪不得刚刚笑的那么荡漾呢。
阮若男听到有人说她变态,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当即要和她理论:“你说谁变态?光天化日的把人家拦在巷子里逼人家脱衣服你不变态吗?”
黑衣女子上前一步逼近阮若男,双手捏紧了拳头,目露凶光地道:“让你脱衣服自有我的道理,一会儿要是让我们阁主看到了,你可就不只是脱衣服那么便宜了!”
这话听得阮若男心里更是窝火,在现代受尽了窝囊气,以为换个时代换个身份,就能换一种活法。谁知还他妈的总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对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欺压她,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想到这里,阮若男豁出去了,神经质地干笑两声:“哈哈~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自由,衣服在我身上,脱不脱由我做主,管你屁事!管你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