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在如此恶略的工作环境中,阮若男依然坚持做好每一件事,坚持笑迎每一天,忍气吞声、忍辱负重,隐忍不言、一忍再忍,这一忍,就是三年多过去了。
如果不是为了能早点脱贫,如果不是为了早点搬出“联合国大院”,如果不是为了想让老爸晚年跟着她享点清福,她会在这里受着“非人”的待遇,整天被人呼来喝去的一忍就是这么多年吗?
最最重要的是,每个月月底,秃驴那孙子都有成千商万个理由,说公司账目要多接济有多接济,自己手头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每次都搞得他比阮若男还可怜。
每到月底该发工资的时候都让她先克服一下,说帮公司都过“难关”以后,定会重重“加赏”。刚钻出象牙塔那会儿的阮若男,第一个月妥协克服,完全是单纯的奔着那充满诱惑的“重重加赏”四个字去的。
从第三个月以后,完全被这家还算有点名望的黑心旅行社当成“多功能廉价劳工”使唤了。工资一拖再拖,一直拖走了她小半个风华正茂的青春!
阮若男怀揣着那五万多块的血汗钱,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几万块钱在当下连个厕所都买不到,但在阮若男眼里,那还是一个庞大的天文数字。
要知道,她在旅行社这几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