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散发出来淡淡的体味,心里是无法形容的满足:“那就这样抱着,安静的,什么都不做,抱着我……”
“蓉儿,我觉得我有点不正常了……”
“为什么?”
“你都在我怀里了,我还是发疯似的想你,是不是很奇怪?”
“那就继续发疯似的想我吧,不想的话,我就无家可归了……”花容止故意这么说,其实很想告诉她,她也是一样,发疯似的想着抱着自己的她。
“傻瓜,这里就是你的家,不会无家可归的……”阮若男笑着说。
“嗯?你要在这里……”花容止把话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不过阮若男知道她要说什么,就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你在哪里,我就到哪里,天涯海角,誓死相伴。”
花容止欣慰一笑,轻轻拉
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温柔的说:“我想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打铁也好,卖布也好,是苦是累,只要有你,都好。”
阮若男几乎一口应下:“好,打铁也好,卖布也好,累的苦的我来干,你收钱就好,我们明天起程!”
花容止默默点点头,心里的幸福和甜蜜都满的快要流出来了。这一刻,哪怕天塌下来,她也不会为之动容丝毫,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要一起,死更要一起。
不过,甜蜜归甜蜜,幸福归幸福,这不代表她心中的谜团就可以一概了之。
“若男,我们分开的那些日子,你都是怎么过的?”花容止故意挖了个坑,引阮若男往里跳。
“走路想你,吃饭想你,喝水想你,睡觉想你,不吃不喝不睡不动更想你!”阮若男想都没想,老老实实地总结。
“那……每天除了想我,还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么?”
“有,当然有,每天一睁眼,就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给我说说吧,我想听……”花容止心里窃喜,眼看她就要从实招来了。
“哪类的?只要你想听,我都讲给你……”阮若男无限温柔地嗅着花容止的发香。
“嗯……那就……说说发生在山谷里的事情吧。”
阮若男不仅感觉不到自己慢慢掉进坑里,还好心地提醒人家:“我的爱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分开的那几个月,我基本上都是在山谷里渡过的。你现在让我说,我一时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你能不能……具体点儿问?我也好有针对性的回答你嘛……”
“严姑娘,说说你跟她之间吧,比如,怎么认识,怎么熟悉,到她肯为你去死……”
阮若男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心上人早就挖了个坑,正引她一步一步往里跳呢。想到自己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没有半点儿背叛她的地方,也就觉得没什么。
于是,阮若男便一五一十的把她和落雪之间的事情,从认识到离别,全盘不漏的说给她听。
听完她们之间的一切,花容止心里酸酸的,有感动,有触动,更多的是幸福和欣慰。
很长时间没听到花容止回话,阮若男以为她生气了,不免有些紧张:“蓉儿,我知道我在落雪墓前说的那些你听到了,不过她人已经不在了,我们就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好么
?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我永远都会爱着你,守护你,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而离开你。”
“我相信,我也坚信没有人再能把我们分开。只是……你刚回家,让你马上走的话,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傻瓜,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呃,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我们人还没到,乡亲们都知道我要回来了?是不是你提前叫人给她们捎信儿了?”
花容止轻轻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嗯,我在江湖上的人脉,是你所不能想象的广。所以啊,就算到天涯海角,你敢欺负我,我的救兵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向你问罪……”
“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哪会欺负你?倒是你,放着公主不做,放弃荣华富贵要和我打铁卖布,这个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起你。最令我过意不去的,是你刚找到亲生父母,还没尽一些为人之女的孝道,就要和我流浪天涯,我……”
“傻瓜,虽然很舍不得离开她们,可是和你比起来,我更舍不得放下你,她们有千万个人守护,而你,只有我一个……”花容止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发出了微弱的鼾声。
听到心上人睡了,阮若男也有点儿困,没多大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而且,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情节是这样的。
天空下着鹅毛大雪,在一块儿很空很大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她和花容止二人含情脉脉,在没有任何乐器的配合下,携手轻舞飞扬,地面上厚厚的雪,丝毫不影响她们纹理有序的舞步。
这时,天空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将地面上厚厚的雪席卷而空,接着,一位仙风道骨的仙者脚踩一片祥云,从天边漂了过来。
阮若男一看是太上老妇大驾光临,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马上蒙上花容止的双眼,一边抬头冲上空吆喝:“师傅……”
“徒儿……”
阮若男一怔,他妈的,乍一听,咋捏么像唐僧和孙悟空的对白捏?
“下来下来,别站人家头顶……”阮若男赶紧对太上老妇挥挥手。
太上老妇不仅没有下来,反而把自己飘逸的道袍衫摆掀了起来,冲脚下挤眼笑道:“徒儿,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