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给人家修房子,大言不惭……”
阮若男马上拍拍胸口,郑重道:“女子一言,快马一鞭,只要他日我飞黄腾达,一定会兑现今天的诺言。至于一只烧鸡分给俩鬼吃,又是另一外一回事,我阮若男虽然没有豁达到视金钱如糟糠的地步,但也绝非守财如命之人!”
“那你干嘛还把烧鸡烧酒带走?”花容止翻了她一眼。
“我这是尊敬劳动人民的血汗!”
花容止噗哧一笑,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真想一口咬死她:“给谁学的油嘴滑舌,讨厌……”
阮若男马上握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嬉皮笑脸道:“没这两下子,怎么能征服美艳绝主呢,嘿嘿……”
花容止嘴上说着讨厌,心里却是甜如灌蜜,这样的话,她每天听都不会觉得厌倦。
“老婆,你说……要是在这里……啧……那个的话……会是什么感觉?”阮若男瞟着地上一层厚厚的落叶,坏笑着,放在花容止腰间的手,故意捏了捏。
花容止马上停下来,把她的手从腰间拿开,逼近咬牙道:“想知道的话,你就自己留下来慢慢儿感受吧,流氓……”说完,脸颊发烫向前走了,她没有真生气,是因为阮若男不时挑逗她,她很怕……呵~
阮若男对着她的背影喃喃道:“没有你,我和谁感受啊,诶~老婆,等等我,我的爱人……”
夕阳西下,斜照着一双俊丽的背影,在厚厚的落叶上拉长了影子……
☆、103格格舔你
紫风府正厅内,欧阳凤仪表整洁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在她面前站着的,是她的大徒弟花无色,和二徒弟花恋蝶,除此之外,在场的还有容颜。
欧阳凤抬眼看了一下容颜手里拿的信件,语气深沉道:“容颜,你来念给大家听。”
容颜迟疑了一下,吱唔道:“前辈,容颜……不,不识字,您看……”说着,双手捧着信件甚是为难。
“无色,你来念。”欧阳凤示意容颜把信给她。
花无色把身子往旁边一趔,推开容颜递来的信件,对她师傅抱拳道:“师傅,南埠茫无色是粗人,只会耍拳练剑,所以……这文邹邹的活儿,还是交给十指不沾泥的二师妹比较合适……”
“别,别推给我,我怕我看到小师妹的字迹会‘触景生情’,一句话没读完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花恋蝶说着,马上闪到一旁。
欧阳凤两眼一红,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们面前,用食指指着她们的脑袋,又气又急憋了许久,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废物……”
这时,门口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呀~颜颜,原来你在这儿呢,害我找半天……”原来是斑斑,看见容颜,跟看见亲娘似的两眼放光。
容颜吓得赶紧对斑斑又是挤眼又是摆手,示意她快出去,此处不是放肆的地方。
斑斑收到暗示,赶紧往出走,还没出门,就被欧阳凤冷声叫住了。
“回来!”
“呃……叫我么?”斑斑回头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
“废话,滚回来。”欧阳凤吼道。
“哦,好的……”斑斑一步一迟疑地走到欧阳凤面前,唯唯诺诺道:“您,您叫斑斑回来,有何贵干?”
“识字儿么?”
“嗯,只要不是降妖符……”
欧阳凤瞪了她一眼,扭头对容颜说:“把信给她。”
“是”
斑斑从容颜手上接过信件,展开一看,不由得喜上眉梢:“呀,花花这么快就回信儿了呀,鸽子效率挺高嘛……”以为呆子被绑架,绑匪传来勒索信,原来是花容止的笔迹,看把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废话少说,念给大家听,一字不落的!”欧阳凤说着,转身走到椅子前坐下来,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斑斑马上点头道:“哦,好的,没问题,大家竖起耳朵听好了。”说完,清了清嗓子,吐了口吐沫,把花容止的信一字不落的读给大家听。
“师傅,徒儿不孝,徒儿有负您的重托,请先受蓉儿一拜!从小师傅就教导蓉儿,做人做事要专一不二,有始有终,蓉儿都铭记在心。您当蓉儿任性也好,自私也罢,‘阁主’一职,蓉儿怕是有心无力,让师傅您失望了。
“您当蓉儿任性也好,自私也罢,总之,蓉儿此次去意已决,不会改变!谢谢师傅多年来对蓉儿的栽培,师傅的养育之恩,蓉儿点滴在心。师傅,请受徒儿一拜,保重!花容止亲笔!”
斑斑专心致志的读完后,才猛然大悟:“哇~花花这是要……”
“斑斑,嘘!”容颜急声止住,斑斑闻声安静。
在场的,除了斑斑以外,其他人其实心里都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所以,她们才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肯读,主要是怕自己伤心,更怕师傅伤心。
看着欧阳凤黯淡的神情,花无色忙抱拳提议:“师傅,我去劝劝小师妹,或许……”
“就你能!你是第一天认识小师妹吗?她说话向来落地砸坑,说一不二,师傅都不说话,你在这儿瞎咋呼啥咧?”花恋蝶没好气的打断了花无色的话。
花无色一腔正气道:“我没有咋呼,我是不忍心看师傅难过,徒儿为师傅分忧,是理所应当,更是义不容辞!”
“要真想为师傅分忧,不如来点儿实际的。”花恋蝶说。
“只要能让师傅心里好受些,上到山下油锅,你大师姐我义无反顾!你说吧,啥是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