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就缺一个像你这样有思想、有胆魄、有气势,且杀人不傻眼的栋梁之才,如果你肯愿意跟着我,我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想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你说的出,我就办得到。”
阮若男脱口而出:“真的?”
一看阮若男要上当,花容止急了,赶紧拉过阮若男到一旁苦口劝说:“若男,你别听她的,她是什么样,我比你了解,你千万不要被她虚假的嘴脸给蒙骗了,她说的天花乱坠,其实……”花容止的话没说完,就被阮若男无情的打断了。
“别以为除了你,天底下的人都是傻子,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我心里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步步替我操心。”说完,掰开花容止的手,走到姚思秋面前。
“你……”花容止又急又气,对阮若男的牛脾气,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真是一家欢笑一家愁啊,姚思秋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见阮若男和花容止翻脸,马上笑颜道:“阮姑娘,说吧,你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想要的,只要你现在金口一开,老妇统统满你所愿!”
阮若男斜眼瞟了花容止一下,然后扭头对姚思秋道:“希望你说的出做得到!”
姚思秋马上伸手做请,豪情壮士:“女子一言,驷马难追,阮姑娘请说。”
“不要……”花容止再次向阮若男飞扑过来,想要拉住制止她,却被她一把甩的老远。
在花容止被她甩的踉踉跄跄,脚步紊乱差点跌倒在地时,阮若男的话,让她原本扶着木栅的双手,突然一松,整个人顺着木栅滑到地上。
“只要你放了她,并向我保证,以后她和紫风府的人不再受到任何伤害,我便归顺于你,永远听你使唤!”
姚思秋大愣,觉得不可思议,对阮若男的条件百思不得其解:“弄了半天,你还是一心护着她,我还以为你多出息呢,原来也只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俗,真是俗的令老妇失望透顶!”
阮若男脸色阴冷,语气僵硬,却句句都是真情:“你是御女,六根清净,清心寡欲。所以,正常人的情感,你不会懂,也不会明白。你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你更不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时候,为她做什么都愿意,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这么和你说吧,看不到她的日子里,我每呼吸一次,心脏都会跟着疼痛一次,那种疼彻心扉的挂念,你是无法体会到的。没有她在身边,我就如同一具被人掏空了五脏六腑的尸体,没有方向,没有灵魂,那种行尸走肉的感觉,是你所无法理解的。
“她是我的命根子,她活我则活,她死我则死。所以,如果你能放了她,我也捡回一条命,这条命,也算是从你手里捡回来的。用我的后半生,去换取她的自由,值得!如果你遵守承诺,我也绝不会失言!”
阮若男说这番话,即是肺腑之言,也是权宜之计。她希望能令姚思秋为止动容,也许事情还有转机,到时,再另想别计。
不过,御女就是御女,就算略有动容之心,也是一闪而过。毕竟,在姚思秋耳朵里,这个故事虽然新颖动听,可没有亲身体会过,再动听也是枉然。
姚思秋原以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自己天生的演技,会钓到阮若男这条“大鱼”,殊不知,这家伙,不但两袖清风,而且倔性如驴。
既然“驾驭”不了这头犟驴,那就一并将她拿下好了,就如她所说,要么杀了她,要么把她关起来,总之别让她活着出去。
等了半天不见姚思秋回话,阮若男知道那老东西可能变卦了,于是,她也不再强求什么,直言了当道:“你变卦了,说话出尔反尔,妄为三千‘马首’。”
姚思秋给她一记不知好歹的眼神道:“不是我出尔反尔,而是你不知天高地厚。放着似锦前程你不选,非要一头吊死在女人手里,值得吗?”
阮若男冷面回道:“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来教唆。既然合作不成,只有回到原点……”说着,两手并拢伸到姚思秋面前,毫不惧色:“杀人偿命,我理当受罚。”
姚思秋剑眉一颤,挥手指着面如死灰的花容止,情绪勃然大怒:“好,你想和那个女人做苦鸳鸯是吧,老妇成全你!来人,把她给我抓起了,丢进水牢听候发落!”
水牢,建筑在地底下,周围都是坚厚的石墙,分为两层,不分牢房,上层是个蓄水池,下层是牢房,一开机关就可以将牢房淹没。关押在水牢里的人,一般都是要秘密处死的人,就算不被处死,也会因水面上升而呼吸困难甚至窒息而死。
一听姚思秋要把阮若男关进水牢,吓得花容止顿时六神无主,加上体力不支,只能连跪带趴到姚思秋脚下,苦声求情:“千错万千都是我的错,我才是您要对付的人不是么?求您不要把她丢进水牢,只要您放了她,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恳求你……恳求你……”
花容止的连声求饶,也没有使姚思秋有放人的意思,不是她有意不放人,而是她的注意力被另一处分散了。在花容止求饶之前,姚思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头顶一直哗啦哗啦地往下掉土。
原来,在听到姚思秋要把阮若男丢进天牢的时候,不仅吓得花容止六神无主,连一直缩在牢房上方的排气通道中的格格和花恋蝶也吓了一跳。
二人手忙脚乱之中,不小心把灰尘从排气口抖了下去,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