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比不上你。所以,我宁愿每天大老远跑到这里对你们自言自语,也不想和下面那俩人吐半个字……”
阮若男最后那句话,气得落雪差点从树上跳下来捏死她。她的意思是……她宁愿对着畜生说话,也不想跟她和主子说话,什么道理嘛,她以为她是谁啊?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以后有她好受的!哼~先看她还有什么把戏演。
落雪再往下看时,阮若男的脸已经变了,事不关己、冷若冰霜,愁眉不展跟死了亲爹似的。
看着那张愁云惨雾、愁山闷海的“棺材脸”脸,落雪禁不住咬牙暗骂:“多笑一会儿会死吗?和我们说句话会是吗?”正骂着,阮若男那边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小白菜,大冬瓜,有时候,其实我挺羡慕你们这些哑巴畜生的……”阮若男刚说出这些话,趴在她身边的两只老虎马上抬起虎头,一脸问号两眼懵懂的看着她,似乎在问:“羡,羡慕我们什么?”
阮若男勉强微微一笑,把它们的虎头往下按了按,好像看穿了它们的心思。
“羡慕你们单纯简单、无欲无求,自由自在,只求两顿温饱,别无他欲。不像人类,心思复杂、满腹**,却又胆小懦弱,瞻前顾后,经常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就像我,待在这里的每一天,就像是地狱般煎熬。每当想起蓉儿,思念就像潮水般的汹涌,却又不敢去找她。我这张脸,除了你们两个,我不敢和任何人正视,更恐惧任何人的目光。
“有时候,我也会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蓉儿不会介意这些,她不是轻浮的人,不会在意这么虚夸的东西。因为,每当在我想她的时候,我仿佛能感应到她也在像我想她一样的在想我。我甚至……甚至能清晰地感应到她对我那种魂牵梦绕,望穿秋水,牵肠挂肚入骨的相思之苦……
“每当那个时候,我恨不得自己能多出一双翅膀马上飞到她身边……可是,一想起自己这张脸,我就没有勇气,我不敢冒险,我怕是我一厢情愿,我怕我会吓走她,我怕最后连思念她都像是一种犯罪……”
等阮若男情绪激动地说完这番话,两只老虎也慢慢地抬起了脑袋,用两双充满同情的虎眼默默地、无奈地看着她流泪。而爬在树上的落雪,被她这番话震撼的同时,也被她的用心良心感动了。
原来这个家伙,还是一个多情的女人,想不到在那张冷漠无情的面孔下,竟然藏着一颗如此细腻有情的心,真是令人无法相信。
不过……她说的蓉儿,不就是小主子吗?如果真的是小主子的话,那么……不就是两个女人在两地相思入骨吗?天哪!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落雪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想把它想通,可是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通。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阮若男的话,再次令她有种跳下去捏死她的冲动。
只见阮若男用手背在脸上抹了一把可能是在擦眼泪,然后吸溜着鼻涕,对着两只老虎勉强地笑着说:“你们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们是不会明白的,就算明白了,你们也不会懂……”
说到这里,阮若男长长叹了一声,伸手摸着两只老虎的脑袋,再次一叹,道:“算了,咱们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情了,说到天荒地老你们该不懂还是不懂。再说,每次都给你们说同样的事情,时间长了你们的耳朵会出茧子的,我还是给你们说点儿别的吧。”
她这么一说,两只老虎马上站起来,一边摇着尾巴一边用舌头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狂舔,仿佛在说:“换话题咯~换话题咯~终于换话题咯~耳朵终于不用每天被复读机反复强|奸咯……”
和老虎相处久了,对它们的心思,阮若男不敢保证自己完全了解,但至少也是揣测的十拿九稳没问题。
两只老虎的“兴奋头”过后,马上又趴在地上,仰着虎头乖乖地等待阮若男给它们说新鲜事。
两只老虎的口水,阮若男现在已经基本上免疫了,等它们舔完以后,才抬起袖筒无所谓地擦了擦,平静地笑道:“要是你们的口水有美容祛疤的功效该多好……”两只老虎马上惭愧地低下了脑袋,发出细微的呜咽“嗷呜……”
“我开玩笑说说而已,你们别当真,我才不希望你们有那个功能呢,那样会被人类抓去熬成胶磨成末的。来来来,咱们说正事……”两只老虎马上抬头,脑门上写满了“期待”二字。
“自从我来到这里后,有件事就一直困扰着我,可是我也不能问,就算问了她们也未必会告诉我真相。”两只老虎马上兴奋地把头又抬高了一些,仿佛在说:“啥事儿?”
“她们把蓉儿送给我的帕子拿走了,帕子做工精细制材上等,拿到当铺也许能换些银子。不过,看她们言行得体,举止高雅,根本就不是那种贪图便宜,巧取豪夺之人。
“再说,假如是我看走了眼,她们真是贪财之人,肯定会把我身上的两本绝学秘籍拿走,那可是无价的啊,为什么偏偏拿走蓉儿送给我的帕子?而且,那个狗奴才从我身上把帕子拿走的时候,我虽然被她点了穴不能动,但我看得见,我看到她的表情很怪异,就像看到了什么怪事一样。”
阮若男说到这里,略微停了一下后,马上又开始滔滔不绝:“还有,那个男人,那个自称‘哀家’的男人,他不简单啊,他不是一般人啊。据我分析,他很有可能以前是尊上身边的红人,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