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胸前,抬头对男人使了个眼色,一改欢喜的表情,严肃道:“主子,小的有话要对您说……”
男人朝阮若男看了一眼,对落雪点点头,示意道:“我们出去说话……”说着,自己先出走了。
落雪在跟随主子出去之前,趁阮若男一脸懵懂之时,快步回到床前,二指并拢迅速点了她的“定穴”。
阮若男本能地从喉管中挤出“呃~”的一声,接着,凤眼儿圆睁浑身僵硬,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可以随意滚动外,其他部位统统失灵……
一直试图“装死”的阮若男,这下终于“如愿以偿”的变成“活死人”了,任由落雪从她怀里拽出那条她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帕子”,眼睁睁地看着落雪拿着“帕子”走出去,她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坏女人,把我的帕子还给我!不许拿走蓉儿送给我礼物!!!”
☆、73贱身报恩
七月份的太阳,虽然不像夏天里跟火球似的火辣辣的晒的让人快要窒息,但也依然是骄阳似火,像一口巨大的蒸笼捂罩着大地,令人烦闷不安。
“千黛城”内,已不见了往日的喧嚷繁华,整个城市就像是被太阳晒蔫吧的“茄子”,死气沉沉,没有半点儿活力。
就连街边那些辛勤耐劳的小贩们,此时也是个个倒腿撒坐,脸上盖片树叶,半瘫半醒跟死了没埋一样,了无生气。
整个城内,唯有那知了的叫声,知了知了地叫声,断不绝口。
一阵南风吹来,热气袭面扑来,跟着,街头一阵急促的马车声,“惊醒”了街道两旁美梦中的小贩们。
“谁这么讨厌呐,大中午赶着马车吵大爷们午睡啊……”一个小贩半梦半醒发着牢骚,一边伸手揭开脸上的树叶,眼睛刚一睁开,便看到一辆马车从眼前呼啸而过,车轮压着滚热的青砖地面,由南向北疾驰而去。
小贩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绕到摊位外面掂着脚尖儿盯着马车奔去的方向,当他看到马车在不远处衙门门口停下来后,马上跑到隔壁摊位前,用树叶甩着地上的小贩。
“醒醒……醒醒,别睡了,赶紧起来,有情况……”
“哎呀,别吵吵,大中午又没人来买我的……黄瓜,有情况也不管我的蛋疼……”小贩粗鲁地甩甩手臂,顺势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继续传出震耳的鼾声。
站着的小贩激动的一手指着衙门的方向,一边激动的句不成调:“衙门,衙门,衙门有情况啦……”
一听说是“衙门”有情况,躺着的小贩立刻止住鼾声,猛地仰起脑袋,样子很是吃惊:“啥?衙,衙门……”说着,忽地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冲到街道中间,看着衙门的方向激动地磕巴道:“真,真的有马车也,是,是不是有人到衙门劫狱去啦……”
小贩的声音,把身后胭脂店的小二也引了出来,一边往出跑,一边兴奋的追问:“劫狱么?有人到衙门劫狱去了么?真的有人去劫狱了么……”
这一回,小二和两个摊贩的对话,直接引来了周边所有摊贩们的脚步,他们纷纷拿掉脸上的树叶,扑扑腾腾从地面上爬起来,来不及拍打身上的灰土,齐齐涌向他们三个身边,个个垫脚仰头望着衙门的方向,有人雀跃,有人焦愁。
“马车上的人真的是去劫狱的么?你们看清楚她长什么样了么……”
“哎呀~只要能把咱主从牢房里抢出来,管她长的人样还是鬼样……”
“哇呀呀,那我主不是有救了么……真是老天有眼啊,赶紧让她出来吧……”
“是啊是啊,我的小花花细皮白肉,怎能受得了又臭又脏的地方,如果谁能把我的小花花从那该死的监牢里救出来,小哥我送她一套上等胭脂花粉,并免费梳头三个月……”
“就是就是,如果我主这次有幸能被人从监牢里救出来,哥哥我这辈子就算真的与紫风府无缘,不能主为她压房镇宅,那我主的那位侠士,以我卑贱的**去偿还她对主伟大的救命之恩……”
“我也是我也是,为了替主报答救命之恩,小爷我愿意捐出密封了三十年的纯洁之躯,一辈子给恩人做牛做马,哪怕她是瞎子聋子瘸子,我也心甘情愿,做她的眼睛、耳朵、腿脚……”
“啊呸,都给我醒醒吧,就你们那蔫窝瓜样儿,还想为我们的小花花报恩?我看你们还是回到各自的摊位前抱着你们的萝卜白菜黄瓜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你们看清楚马车上的人了么?看清了么?”说话的,是最先被马车吵醒的小贩。
众人齐摇头:“没有……”
“没有就都给我把嘴巴夹硬硬的,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就被你们这么明目张胆大声嚷嚷着,万一惊动了衙门的那群人,就算马车上的人有日天的能耐,被你们这么一闹,她还能救出咱们的花姑娘么?”
小贩话音刚落,突然从后面伸过一只手按在他的左肩上,小贩浑身一抖,以为是衙门的人,一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尿裤裆,心想这下死翘翘了。
“小兄弟,说的好……”正要去衙门探监的容颜,途经此地正巧听到他们的对话,就过来了。
“啊~原来是容颜姑娘呀,小的还以为是衙门的人呢,唔~尿水儿差点儿出来了……”看到是容颜,小贩又是唏嘘,又是擦汗。
其他人也跟着捏了一把汗,又松了一口气,纷纷围着容颜询问花容止的情况,“容颜姑主到底犯了啥罪?衙门的人为什么要把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