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亲人了,不如咱们就把对方当成自己唯一的亲人吧,好好珍惜,用心守护,永远……别分开!”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了,包括花仙在内。
听她说完,花容止的脸上是那无法抑制的幸福,嘴角噙着无法掩饰的甜蜜,瞬间被幸福围绕的她,腼腆且谨慎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只要她在身边,即便是待在阴暗潮湿的地窖里,也会感觉像天堂般的美好。
被幸福圈绕的同时,依然没忘轻声叮嘱她:“如果真的想永远和我在一起,你一定要好好练功,你说过要保护我的,是不是?”
“是是是,我保证,出去以后我一定刻苦练功,一定要超过你,不然和你在一起,就算你不介意,我自己也会有压力的,呵呵~”
“嗯,我相信你。其实……我让你睡板凳,扎马步,都是在锻炼你的定力和毅力,这两样,是练武之人最基本的具备。虽然不能说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它们,但从你熟睡的样子来看,我又不能不说你天生就是练武的料子。当初师傅训练我的时候,我整整练了三个月,才勉强能在板凳上睡着。你的表现,真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真的吗?可能是我太累了吧,现在让我睡我不一定能睡得着呢……”兴奋的同时,又开始不自信了。
“所以你要好好练嘛,别表扬你几句,你就骄傲的翘尾巴了……”心里暗自为她高兴,但还是白了她一眼,见不得她没出息的模样。
“嗯,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我阮若男就算练死,只要有一口气儿,就会一直练下去。等着瞧好了,总有一天会超过你的!”自信满满,真的很有自信。
花容止弯唇笑了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转过头来问:“对了,上次在你受伤的时候,我在你身子底下捡了一个小海贝,不过它好像有被加工过,是你自己做的么?”
阮若男顿了一下,如果不是她提起来,还真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于是,咧嘴傻笑道:“不是,那是我师傅给我的……”
“你师傅?就是上次在湖边儿不正不经的那个小男子?”眉头微微皱了皱。
“呃……怎么说呢,她平时不是那个样子的,很正经的,不然我也不会拜她为师,呵呵~”老太婆真会惹麻烦,想给她圆场都心虚的厉害。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她干嘛送你那么幼稚的小玩意儿?你师傅可真是奇怪的人……”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挺怕她问她要回去呢。
阮若男干笑道:“呵呵~我师傅就那样,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她送我东西自然有她的用途,我们还是别说她了吧……”真怕那货突然从天而降,然后把她从她身边赶走,强迫她去找花仙。
花容止试探道:“那……我们若是有幸从这里逃出去的话,我再把它还给你吧……”
“干嘛还来还去,我的就是你的,不嫌幼稚的话就留着,我整天粗心大意的,把它带在身上,迟早有一天会弄丢的,送你了。”这话说的,完全把太上老妇当时交代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哦~”高兴死了,但还是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
两人说说话话,身上渐渐有些力气了,虽然还不足以挣开身上的绳索,但脸上的起色略有好转,起码可以敲敲手指头,扭扭脖子之类的。
阮若男有意往后靠靠,一点一点把花容止的手握在手心,勾着头说:“容儿,你身上有没有利器之类的东西?”
“好像没有,你要干什么?”花容止好奇地回头。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用什么东西把绳索磨断,然后我们就有机会逃跑了……”话音刚落,突然从木闸门外传来“哐啷”一声,木门开了,接着,五大三粗的掌柜从窄小的门框里很费劲儿地挤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把刀,很像剔骨头用的那种,应该是传说中的……弯月刀吧。
“哈哈,想跑?胆子不小哇你们,要不是我刚巧路过这里,说不定还真被你们跑出去了呢。好吧,既然这样,老娘就先来陪你们玩玩,也好让隔壁的那些蠢货多活一会儿……”
阮若男马上把一双凤眼儿瞪的铮亮,紧紧握住花容止的手,瞪着向她们靠近过去的掌柜,警惕吼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聋啊你,老娘不是说要陪你玩儿玩儿么?”
“你,你要玩儿什么?”怒目圆睁,一边挣扎着把花容止往自己身后护着。
掌柜的嘿嘿一笑,神情诡异地从怀里掏出两个颜色不同的的小瓷瓶,慢步抵制阮若男面前,将绿色的瓷瓶在她眼前绕了绕,嘿嘿道:“猜猜这里面装的啥?”
“不猜,没兴趣!”把脸别开,黑店里还能有啥东西?不就是**散,méng_hàn_yào,三步倒呗。
掌柜的也不生气,回给她一个“你爱猜不猜”的眼神后,慢步绕到花容止面前,用红色的小瓷瓶抵着她尖俏的下巴,在那张迷人的脸上盯视了片刻,把瓷瓶放在她眼前,嘿嘿道:“她不猜就由你来猜,猜中的话,瓶子里的东西便是你的。”
花容止抬眼藐视着她,眼神中全是不屑和倔强,和这种人渣说话,简直是浪费口水自降身份。
见心上人被为难,阮若男的牛脾气立刻爆发了,勾着头破口大骂:“死肥婆你给我滚过来!有什么冲我一人就好,不许碰到她一根儿汗毛!”一边拼命往后挣扎。
“看把你急的,我有说要碰她么?她是长的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