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去解决家庭问题反而去澳门度假,你度假也就算了好赌成性输光光还找畅骧借了几十万。”
肖恒冷冷说,“畅骧说前段时间给你要钱你说宽限一段时间,一宽限就宽限到赛前,你突然怎么那么有钱,家里百分之二十的叠加税和欠畅骧的几十万一起还上,加起来得有一百来万吧,再加上你在澳门赌场欠下的,统共可是两百多万的数目,你这几年的奖金加工资加自己的开销,还能剩这么多吗?”
一众哑口无言,板上钉钉,更加板上钉钉的是,在赛场某个自以为的死角,拍到了李昀乾和刘洋对话的画面,角落,黑白画面,刘洋抬手给李昀乾点烟,有说有笑。
李昀乾惊恐的从位置上站立起来,浑身都吓的酥软了,他哆哆嗦嗦的说,“怎么可能?”
他看向众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可事实就是这样。
肖恒最后问,“大家时间宝贵,你还有什么说的,你的银行流水公司已经申请公开了,现在场上的所有证据,我们也会提交法庭,后续法庭怎么判,公司都认算是对你最后的仁慈。”
肖恒说,“你请个最好的律师吧,看在大家共事一场,我们会把你往死里整!”
李昀乾的眼神急速充血,他吼出来,“这是被设计的,怎么可能这么巧被你们拍到,我只是和他碰见了,对,只是碰见了!”
他神经质一样自我开解。
肖恒冷哼了声,“碰见了能笑的这么开心,上次碰到在厕所吧,生理期都这么巧,再者你工作中抽烟的视频也在,和你聊得很h那个人,是腾运的后备干部,还是你写的推荐书!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你一个搞it的,怎么这点脑子都没有。”
凌宗听得有些乏了,他起身拇指食指相撵扣起西服扣欲走,李昀乾赶忙拦住他,面临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他一个大男人哭的梨花带雨。
他哭诉,“真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放过我,师兄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只是答应给他们一分钟时间,我想一分钟他们连y的开关都找不到就答应了,我真的只答应了这个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他指着时安又指了指其他人,“我对普科忠心耿耿,要是我都有嫌疑了那他们更加脱不开身,时安,”他说,“出去玩是时安建议的,她甚至把你都带出了酒店,她才有最大的嫌疑真的不是我,再者说她还丢了算法——那么重要的东西——”
凌宗冷冽的看向他,剥皮蚀骨一样,他渐渐放手。
时安听见凌宗冷淡说,“你的意思是时安光明正大在我眼皮子底下作祟?”
李昀乾瞥了时安一眼,她平定的抬头,亦波澜不惊看向他。
李昀乾嘴角动了动,自己也不确信,“不是不可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个道理没人不懂!”
凌宗看向时安许久,眸色漆黑。
他撇开李昀乾的手腕,淡淡说,“自己犯错自己承担,这个道理更简单不过,不是吗?”
时安轻轻在心里呼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点开专栏,把该收的都收一下,哇哈哈哈
☆、r 53
之后的一个月, 李昀乾的案子审的飞快,最终结果有期七年, 并处罚金100万,钱和时间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李昀乾赖以为生的技能从此以后断了根,在业界声名狼藉如过街老鼠。
李昀乾的案子像是一种警告,在普惠广为流传, 审判下来当天李昀乾父母过来普科哭天喊地,就堵在公司出口拉上横幅,但无人问津。
哭诉是弱者的武器, 但近些年频频失手。
时安路过这种诉苦, 脚步明明停滞了分秒,却还是加快。
时安与吴建安的联络毫无进展, 她从畅骧那儿机缘巧合得知今天凌宗和吴建安所属承销商公司的老总公子尚仇有会谈,吴建安分属于尚仇部下,简要记录必定有他在场。
到达剑道馆的时候,凌宗头戴面罩和另一个人搏斗的难分难舍, 两人之间的剑术切磋也是点到即止,一招一式的躲闪出击快速果断。
凌宗几招下来了解对手弱势所在, 稳准狠的出剑攻击他的右面防守, 来人避之不及,他便步步紧逼声东击西直至木剑指喉。眼看胜利在望,凌宗作为东道主撇下木剑侧身,给了来人再次出击的机会。
一轮结束, 不分胜负。
两人摘下头罩。
对面男人的年纪三十开外,额头上有着几粒豆大的汗珠,两个人貌似熟识,凌宗过去两人闲适的空中击掌。
这人应该就是尚仇,时安见过,刚进普惠处理上新问题的时候,当时她还因此对凌宗耿耿于怀,没想转头几月就要打上交道。
果然,凌宗说的或许很多,工作和生活,不要混为一谈,在商场上,朋友敌人角色的转换之快常常令人猝不及防,所以要习惯。
注意到门口耐心等待的时安,凌宗朝她招了招手,时安踏足进去,屋子里的人知趣的离开。
时安规矩的跟在凌宗和尚仇身后去到更衣室,凌宗抬手擦汗,一边介绍说,“这位就是和你公司接洽的时安,之前分管技术,现在抽调出来应急。”
尚仇回头看了时安一眼,凝眸许久,时安微微颔首。
尚仇笑了,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