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馆的白盐在一番哄抢过后以惊天的价格迅速的卖完了。
有很多人也看到了白盐背后丰厚的利益,甄家做为河北巨富自然有着自己生存的手段,不然富可敌国的家产早都保不住了,这些人从甄家无从下手之后又把主意打到了杨辰的身上。
自从白盐卖出的一段时间之后,进出阴馆这个边塞小县城形形色色的人就更多了,防止有人闯入制盐坊盗取制盐的秘密,为此杨辰又调了五百士兵保护制盐作坊。
很长一段时间后这些人探查无果下相继离去,就当杨辰为了此事想要送一口气的时候,有人来报,太守大人要来阴馆。
对于郡守王雄杨辰还是知道一些的,此人是太原王氏的偏支,才能不显,人长的膀大腰圆,一脸的贪婪像。
一听说这个人来了杨辰也感觉自己的麻烦也来了,可能是自己这里大肆制盐所得的利润让人眼红了。
正往城门楼赶去的杨辰皱着眉头想着怎样才能把这位大神请走。
在城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杨辰带着阴馆的官员才看到远方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过,身后还跟着两百护卫跟随。
待马车走到近前时,杨辰赶忙走上去:“不知太守大人驾临阴馆,下官杨辰没有即时准备还请太守大人不要责罚!”
马车没传来一声傲慢的声音,连见杨辰一眼都没有:“嗯,知道了,前面带路吧!”
杨辰在前面领路,身后乘坐马车的王郡守在后面紧紧跟随,一行人就这样到了县衙门口。
这时候马车的围帘才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一双眼睛乱瞅倒是炯炯有神,透露着贪婪与精明,一把胡须修整的颇为整齐,皮肤面白,王太守就这样下了马车。
只见他下马车后四处打量着周围,这才走到杨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杨辰杨县令,你这县令当的不错。”说完还一脸赞许的看着杨辰,然后直接的县衙里面走去。
县衙内,王太守坐在上首,只见他轻轻抿了一口茶,看着坐在下方的杨辰说道:“杨县令,我记得上次来阴馆的时候阴馆还是破败荒凉的很呐,如今半年不到的时间,杨县令你竟然把阴馆治理的如此模样,真是百姓之福,不错,啧啧,很不错。”
杨辰赶忙站出来拱手:“哪里哪里,都是托王太守之福,朝廷肯给我这个机会才能如此,否则仅凭下官一人之能是断然不会做到这些的,这个还请王太守明察!”
那王太守眉头一挑,耐人寻味的看了杨辰一眼,捧着茶又喝了一口,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哦?是吗?我可听说杨县令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就招募了两千士兵,而且还把城池修容了一下,看样子不知道是哪里来了大把的钱财?”
杨辰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肉戏来了!”,杨辰装作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确实是这样的,下官确实招募了两千将士以作防卫县城之用,还有城里的富户都愿意下官把城池加固一下,以防匈奴秋收的时候打草谷,可是得来大把钱财的事下官可是从来不知晓的。”
“嘿嘿,也是,这毕竟不会发生天下掉馅饼刚好砸到阴馆这件事,不知外面传的白盐可是在杨大人的管辖之内所制而成?”王太守不冷不热的嘿笑了两声继续盘问。
杨辰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一番调查的,也就不隐瞒了:“是有这回事儿。这是甄家在我阴馆办的制盐作坊。”
听到杨辰承认了此事,王太守心里也颇为满意,他对杨辰笑了笑问道:“那既然是在杨县令的治下,不知可否弄些那白盐来送与我些,这白盐端是好看,而且还没有海盐的腥味,更没有池盐的腥味,做起饭食味道却是上佳。”
杨辰一听他是来要盐的,也没在意什么,给他个百八十斤够吃好几年了,哪知这王太守一开口就是狮子大开口。
“那就准备一百石白盐与我吧,过一会儿我还要巡查其他诸县,就不打扰杨县令了。”王太守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要知道一斤白盐可是卖到十贯钱,一石白盐差不多是两百多斤,一百石可是两万多斤了,这要是卖出去二十万贯钱是少不了的。
听到这话杨辰险些栽倒在地,他赶忙解释:“那个王太守,上一次制成的白盐全部都卖出去了,如今只剩下一石左右的百万,没有一百石。”
“什么?你难道也敢欺骗上官不成?”王太守的声音中满是怒意,他感觉自己被杨辰给耍了。
“没有,只是一百石实在是太多了,再说它也不是下官的白盐,下官也做不了主。”杨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解释,反正历年来这个郡守从来没有给其余诸县一点帮助,匈奴来袭的时候先用大半兵力把郡治所给保护住而不管其他百姓的死活。
“哼!好,你不给是吧,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目无上官的官员,你给我等着,今年阴馆必须把这些年欠下来的赋税全部交齐,不然你就等着丢官滚蛋吧!”说完王太守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气哼哼的离开了。
早就知道这个王太守很是难缠,没想到还无耻到如此境界,这么穷的一个小县城竟然开口索要二十万贯的财物。
王太守的到来县里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如今的阴馆县还是有条不紊的运作着,训练士卒也有了应有的效果,军营里也有了肃杀的气息,加固城池也加固的差不多了,很多当初离去的百姓纷纷又回到了这里,再加上火炉、食盐都是在这里出现的,如今的阴馆的名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