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子的寝殿,不同于在太后宫中的时候,让他们下去之后就没有人会在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阿沅低着头走进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太子请早些安歇吧。”说完就要走。
“这一场婚礼,是我给你的。抬头看看,喜欢吗?”
阿沅抬起头,猛地一下子尖叫起来,房间里被布置成洞房的样子,红色的床帐,红色的床单,红色的地毯,花烛吐着烛泪。就连他的脸,也都是红色的。一身大红色穿在他的身上,红得发亮。红的动人心魄。
“这一刻,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他穿着内衫,斜倚在床上,柔软的布料勾勒出他的身材,大长腿随意地交叠着。锁骨若隐若现,眼光流露着诡谲,在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的灯火之下显得更加有光彩。
阿沅发觉自己又走神了,忙摇摇脑袋,强迫自己不要看了。
“过来,坐下来。”阿佑朝她邪魅一笑,招招手。
阿沅搓着步子走到床边坐下,背对着他。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按倒在床上了。他伸出手,轻轻把她的全部身子挪到帐子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封闭的帐子里,红光映照着他们。阿沅躺在他的身下,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看着他,局促不安的小鼻子轻轻抖动着。乌黑的鬓角晕出一阵阵细汗。呼吸相闻,气息相通,他轻轻吻上他想了好久的芬芳,洁净柔软,传达着灼热的温度。在寿康宫虽然在一起,可是毕竟人多眼杂,一直都没敢怎么样。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刮刮那个冒出细汗的小鼻子:“小妖精,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想我很久了。”
阿沅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呀的一声叫出来,偏过头去,嘴唇从他的手边擦过。然后她仿佛看到了一双以前从未见到过的眼睛,涂上了一层亮亮的水光,在灯火之下,好像通过那双黑瞳看到了心里。
“你记住,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妻子。不论形式上你是不是,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一直都是无法动摇的。以后我们会遇到很多身不由己的事,你可能会怪我,但是我的心是不变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撑在她身体上方的手也握成拳头。
“我不会怪你的,你已经很不容易,我不会的。”阿沅郑重地说出。
“是我的错,没能给你正室的名分,不过你别担心,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你愿意等吗?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爱护你,成全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愿意吗?”
阿沅沉浸在甜蜜的眩晕之中,傻傻的点了点头。
“过些天,就是那个女人的过门之日,但于我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这只是一个仪式。我心里属意的人,一直是你。我愿意为了你布置这样一个洞房,却不再会给任何女人这样的只属于我们的洞房。”
阿佑突然起身:“今夜,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准备好了吗?”
阿沅幸福的笑了。只要有他的疼爱,就得享一世的清凉,幸福一生,哪个女人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呢?只要幸福,名分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些被他们苦苦追寻的名分,不过是没有爱情之后的伪装罢了。
她坚定地点点头,一点一点的扬起下巴,又一点一点的扣下来。
他闭上眼,把身子倚下来,双腿撑开在她的身体两侧,再次亲吻那红唇,吻着吻着,他的手摸着那脸蛋。小嘴被吻得有些红肿,他用手指摩挲着鸡蛋一般光滑无暇的皮肤,看着她迷离的目光,他伸出手缓缓解开衣服带子,胸前的春光乍现。
阿沅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心跳得很快,紧张的快要忘记呼吸。不知为何,下身突然紧紧一缩,痒极的感觉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那是一种空虚了很久亟待填满的冲动。身体突然变得很敏感,一个动作就能点燃一串串的火花,他的手所到之处,皮肤一阵阵的战栗。
他的身体渐渐变得很烫,身下的那个位置硬而坚挺。阿沅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羞红了脸,身体也因此而放松下来。
“怎么了?等不及了吗?要看吗?”他感觉到她的分心,直起身子,阿沅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他用同样的视线看回去,看的她无处遁形。
阿沅捂住脸:“人家才不要看呢!”
“我是你的相公,看一看有什么害羞的,听话,把手从脸上拿下来。”他的声音低沉,用他灼热的大手去扒她的小手。一根一根,每扒开一根手指他就把那根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嘴唇里温暖细腻的软肉一层层地包围了手指。
身体里那股无名火更加旺盛了,难受的要命。她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阿沅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她把内衫脱下,像绸缎一样光滑而平坦的背,然后裤子褪下……坚挺粗大的昂扬暴露在她的眼前。
他喘息着,把阿沅的腿分~开,**旺盛的眼睛扫着那个柔软的地方。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轻轻地探着。
“唔,痒,痒,你别这样,我痒……”
“好,我现在就让你不这么痒……”那灼热的肿胀危险的抵在她的幽密之处,兴奋地想要探进去,他兴奋地低吼一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张嘴轻轻地咬着摩挲着。
阿沅心跳更加快了,身体不住地战栗,粗气不断从两人的动作之中传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说一个我爱你,他腰腹的动作就加重一分,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