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晌,许昭平朝着太监走进了几步,“大太监的原话是如何说的?”
“大太监……大太监说……说说,是让刘姑姑面壁思过……”想着大太监的原话,跪着的太监腿开始打颤。
“那你可知面壁思过与倒夜香差了多远?”许昭平的话听不出喜怒却让太监的心悬了起来,“奴,奴,奴只是救主心切……圣上……”
“救主?”许昭平敏锐的抓住了这个词,“刘姑姑不过是个姑姑,如何算的上主子?”
“这……”那太监的脸色一下也白了,“奴……奴……奴只是……只是口误……”
“是吗?”许昭平佯装大怒,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大胆奴才竟是敢在偏殿危言耸听!挑拨寡人与将军的关系!”
“啊——圣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只是收了刘姑姑二钱银子!”
“原来你这条贱命只值二钱银子!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