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座,第十五特战小队队长肖金光向您致敬,我部定点清除广州越秀区乱党联络点一个。击毙乱党杀手五人,我部无人伤亡。”
“总座,第十二特战小队队长周秦峰向您致敬,我部定点清除上海闸北区乱党联络点一个。击毙乱党杀手四人,击毙乱党与青帮联络人员3人,我部无人伤亡。”
“总座,第八特战小队队长……”
“战友们,你们辛苦了!我吴宸轩谢谢你们替我讨回了被刺杀的血债,敬礼!”吴宸轩这厮收买人心的手段愈加成熟,一句称呼、一个军礼就让奔波了数千里,吁万军中取敌人首级的特战队心潮澎湃,恨不得有个什么**oss得罪了老大,再让他们来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等送走了这班杀神,吴宸轩转入礼堂的隔断后面,光复会的一众大佬都在座,刚刚的那一幕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倾听。吴宸轩把一个统计表递给蔡元培,上面鲜艳的数字让蔡元培大皱眉头,心道这下子革命党原本恢复的几分元气又遭重创,真不知道樵(乔)夫没事招惹这位大爷干什么,这位什么都好,就是睚眦必报的小心眼总也改不掉。
“四十七条人命,我说吴老大,你们动手也太狠了吧。”陶成章看过后倒没有什么表示,心里说不定还偷着乐呢。但是章炳麟这个书生脾气一犯,竟然不管不顾的当面直斥起来。
“章先生,是我先动手的吗?”吴宸轩虽然还带着笑意,但是语气已经很有些凛然“之前革命党和我立场不同,官贼有别,就算是刺杀我也不过是各显神通而已,所以革命党之前的刺杀虽然我能理解,报复起来也有所克制。但是现在我在泰州、浙东都已经向他们释放了善意的信号,但是他们呢?置若罔闻不说,居然勾结倭人来谋取我山东基业。这样的革命党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民族先锋、革命领袖?”
“虽然乔先生和倭人联手是不对,但是这些革命志士的性命就因为你们两位大人物的意气之争就轻易断送掉,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章炳麟牛脾气上来,蔡元培和陶成章的示意一点也不起作用。
“革命志士?”吴宸轩冷笑一声,把一个本子扔在章炳麟的面前,“这是情调处对这些革命志士的监视记录,你要不要看看这些革命志士是些什么嘴脸?”
“许富贵,男性,光绪三年生人,清国松江人,少时无赖,殴伤人命,逃亡上海。后在闸北日本伊贺道场当门童,拜入青帮大字辈姚传林门下,青帮通字辈。在闸北船闸一带以看场子,收门钱为业,暗中从事绑票勒索、贩卖烟土的勾当。此人曾在青帮期间绑架十一起,杀害成年男性七名、幼*童四名,勒索钱财七千四百元银元。疑似已经加入玄洋社外围组织,为倭人套取情报。今年三月加入九州革命党,成为上海支部的行动处副统领,其行动处下属六人为其手下匪徒,均有血案在身。”章炳麟越念声音越低沉,革命党里竟然连倭寇走狗、穷凶极恶的惯犯都有,想着这等人渣都是革命党的中层干部,让同为革命组织的光复会诸位君子情何以堪。
“葛多财,男性,光绪六年生人,清国番禹人,广州越秀某蛇菜馆后厨帮佣。因滥赌欠债,被迫出逃,后经人介绍加入当地帮会兴业门。共犯有杀人、抢劫、qiáng_jiān等数项恶性犯罪。因其身强体壮,曾练过南拳,未经考察便被革命党干事胡玉堂介绍,加入革命党,成为广州支部行动处头领。疑似为赏金出卖其上级联系人,致使革命党广州支部庶务干事胡亭芬被两广总督衙门抓获,已经于上月明正典刑。”章炳麟看着后面用钢笔加上的“此事本人已供认不讳”的字眼,心理上已经是有些崩溃了,无路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心目中的神圣的革命事业竟然如此不堪。
“怎么样,章先生。你觉得我把这些资料交给乔先生,他是不是该感谢我替他清理门户了。”吴宸轩说道“革命党如果都是这般用人不拘一格,恐怕大多数有良知的国人都耻于和革命二字为伍了吧。”
“总座钧鉴,我觉得乔先生本意也未必是如此,这树大难免有枯枝,革命党发展本来就依靠会党良多,难免泥沙俱下。而且现在革命党被清廷多方绞杀,也无力纯洁组织。”蔡元培出来打圆场。“我想总座也能理解。以我之见,既然这些人都有取死之道,也就随他去吧。我光复会愿意在中间做个和事老,刚刚我和陶成章副会长沟通了一下,觉得委派他先到东京去找乔先生好好谈谈,解开双方的误会,在此之前也希望双方能保持克制。”
“好,既然鹤卿先生做中人,我山东方面相信先生的信誉,我会下令情报部门在对方不挑衅的情况下保持克制,不主动制裁对方,等候先生的调处。”吴宸轩本来就是借题发挥,也没打算一棍子打死革命党,还要靠这帮搅事专业户给朝廷添乱呢,吴宸轩也舍不得剪除如此好的帮手。至于自己的安全,如果谁能想出办法在度娘手下给自己带来生命威胁,那只能说是小行星撞击地球的可行性比较大。
辞别了一脸愤愤然的章炳麟和沉思中的光复会众人,吴宸轩明天还要给自己的高级将领授课,明天下午还有第一届三年制军校毕业生的毕业典礼,事情忙的很,哪里有功夫顾得上光复会这些客人的愁思。
“会长,我总觉得这个吴大人虽然和满清官僚不合拍,但是对于革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