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作数?”
极撒风静静的看着靡音,冰冷的唇边微翘,眼底流动着深邃莫测的光芒,声音低哑道:“靡音,对你的承诺永远都作数,只是现在你的身体禁不起折腾,等到你生下孩子后,还是想离开,我定会依诺放你和孩子离开。”
靡音清澈镇定的美目里,一丝亮光一闪而过。她淡淡一笑,肯定的说道:“谢谢!等我生下孩儿,定会带着孩子一起离开。”
极撒风看着锦被下的靡音,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在粉色锦被的映衬下,更加如玉般夺目明艳。他轻柔的摸了一下靡音凸起的小腹,承诺道:“孩子,会是你的,靡音。别担心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和孩子在盛容受到不必要的待遇。”
靡音直勾勾的凝望着极撒风,仿佛在确定他话里的真伪。极撒风那双清冷的眼底没有丝毫作伪,坦然一片。
靡音扬起一抹璀璨的笑容,眼波潋滟,声音娇滴婉转道:“我相信你。”
一句简简单单的‘我相信你’竟让极撒风的心微微颤抖。他看着对着他笑的靡音更加下定了决心,这样美好的她,他岂能放过,他岂能让自己的人生没有一丝光明,他要用情困住她,困住她的也只有情。
其实人就是这样当身处黑暗的时候,会去向往光明。当处在光明时,却又羡慕着他人浮华的生活,却想不到浮华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
黑和白从来都只有一门之隔,天堂和地域从来都在一念之间。
极撒风命人端来了保胎药,靡音也极为配合的喝了下去。两人相处也算得上极为和谐,甚至有一种错觉——一家人的错觉。
等到极撒风离开时,靡音才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那双眼褪去了明艳,带着清凛。
靡音回想起了前几日的事情。
一日午后:殷独贤将一张小楷密函递给了她,道:“极撒风对你很重视。”
靡音诧异的接过密函,打开一看,上面的内容让她有些惊愕,不由得问道:“你打算如何?”
殷独贤坐到了靡音身边,将越发丰腴的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柔声低语道:“靡音,我知道你向往自由,你觉得极撒风能给你自由,对吗?”
靡音软绵绵的靠在殷独贤怀里,绵软的说道:“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心中的渴求。”
殷独贤温柔的在靡音粉嫩的唇上落下一吻,道:“靡音,你不论你如何伪装掩饰,可是你的眼睛却直白的将你出卖。”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给我,我想要的。我会在心中感激你一辈子,记得你一辈子。”靡音仰望着温柔的殷独贤,如果不是知道他骨子里的冰冷,她当真以为自己被一个温柔的男人爱着。
“靡音,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殷独贤的眼锁在靡音的脸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靡音惨淡一笑,道:“我的心永远都会只属于自己。”
“我知道。”殷独贤淡淡的说道:“得不到你的心,但是你的人却永远都无法离开我半分。这样,我也是高兴的。”
靡音轻轻的叹口气,无奈的说道:“你怎么就这样固执,不肯放手呢!”
“放手?不,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我知道永远都不能放手,一旦放了手,那东西就会永远失去了。”殷独贤轻轻的说着,眼底却透着强烈的掠夺和占有。
“可是。。。强行禁锢着,或许会让那东西越里越远!”靡音看着偏执的殷独贤,幽幽的劝着。
“靡音,我们打一个赌,好吗?”殷独贤黑暗的眼眸转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冷光。
“我有拒绝的权力吗?”靡音无奈的说道:“你说吧!”
“如果极撒风真的放你自由,我和池舟从此就再也不纠缠于你,至此放你自由。”殷独贤声音清冷,淡然:“反之,如果他根本不会放你,那么你就要一辈子留在我和池舟身边,永不离开。靡音,你有勇气赌一回吗?”
靡音盈盈双目看着自信的殷独贤,嫣然一笑,脆生生的回答:“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殷独贤看着充满了对未来希望的靡音,也勾嘴笑了笑,那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靡音望着黑暗中模糊得景象,轻声叹口气。她以前还很确定极撒风会放她自由,现在她心底却没了肯定。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就此逃跑,可是她记得殷独贤对她说过:“靡音,我不怕你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揪出来。”
如果搁在几个月前,她还是单身一人,她无论怎样生活都无所谓,反正她早就豁出命去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牵挂了,她有了顾忌,她要给孩子选择一个最好的生活环境。
耶罗的春天比盛容冷了许多,白皑皑的厚重积雪里还没有看见新的绿草发出芽。
靡音裹着厚重的老虎皮支撑的大氅抱着小暖炉依靠在门前,望着清朗的天空。如果不是这高耸的宫殿阻隔,她想耶罗的外面一定是一望无垠的纯白,那样的景色一定恨美丽。
“夫人,请喝药。”一个清秀而高大的宫婢恭敬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