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伸向自己下体的手,“好好…洗澡。”
周隽不自觉地舔了下唇角,眸色明亮,他轻而易举地躲开她的钳制,修长的手指拨开花蕊,捻了下里面的小肉珠,声音喑哑,“唔,好漂亮…”
许昭有些站不稳,伸手扶着墙壁,身体里像是燃了一团火,急切地需要他的抚慰。
腿心传来一阵别样的酥痒,她低头,看见他在吃自己…
灵巧的舌头扫过娇嫩的花瓣,伸进mì_xué浅浅地进出,手指也配合着碾弄顶部的肉粒,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不一会儿她便受不住地媚叫起来,重心不稳地栽进他的怀里,他的食指探进,缓缓chōu_chā,然后勾起,用关节戳弄某块软肉…许昭咬着他的肩头,长长地呻吟出声,下体痉挛着到达了极致。
周隽轻抚她的脊背,偏头咬住她的嘴唇嘬吸,“乖,休息好了吗?”
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老师…我也要吃你…”
说着,她便滑到他身下,握住那昂扬的器物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一口含住,舌头扫过茎身上的脉络,抵着头部的一道沟轻轻地舔,最后是顶端的小孔,舔弄那里的时候,明显地感受到了嘴里的阳物激动地胀大了一圈。许昭得意地瞄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问:“老师…昭昭吃得你舒服吗…?”
自己的分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痒感和痛感的双重刺激下,难以压抑的喘息从嗓间溢出,许昭喜欢听他在欢爱时的低低呻吟,很性感,很诱人。
她松口,直起脑袋,一手扶着那根充血的性器,一手拨开自己的贝肉坐了上去,结合的那刻,两人都舒服地颤抖了一下。
“嗯…好涨…”
周隽啃咬着她的颈肉,“乖…”
她试着动了动,但那根东西插得太深,让她有些害怕,可又实在快慰,她一边攀着他的肩膀晃动腰肢,一边媚着嗓音叫喊,“啊啊…好深…老师…”
感受到一阵紧缩,他知道她快到了,于是坏心眼地抬臀顶了她几下,她便浑身虚软地泄了出来。眼前一片白光,快感蔓延着,她奶猫一样地细声说道:“嗯…我要死了…”
周隽抱着她站起来,用依旧坚硬的某物蹭了蹭她的屁股,“宝宝,我怎么办?”
许昭懒洋洋地睁开眼,“那我们洗完澡…去床上?”
这下好了,本来是她帮他洗澡变成了他单手帮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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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直没有说,这俩人年龄差就十岁吧。)
后来,他们又在床上做了两次,到最后许昭困得睁不开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依旧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不过出力的人是周隽,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甚至几个小时前在医院还是面色苍白的病号模样,怎么这会儿和吃了药一样,有着用不完的体力…
她渐渐受不住,腿心又酸又麻,小腿肚还抽筋了,她疼得哭喊着求他快一点,可他就是不出来,她没了办法,又不想他难受,只好满眼泪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跪到他的腿间,口手并用地帮他含了出来。
周隽抽了几张纸巾把自己腿间和她身上的浊白擦拭干净,怀里的人哪还有意识,张着小嘴沉沉地睡着了。
他检查了一番她的腿间,根部一片绯红,她皮肤又嫩又白,这样一看,确实有点触目惊心,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的太厉害了,可转念一想,他只射了一次…
…
夏天过去就是周隽的生日,许昭约了子惜,寻思着要给他买件像样的礼物。
掰着指头算算,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这些日子里,她享受着他无边无际的宠爱,却从来不曾给予过什么。
他愿意大大方方地给,她就坦坦然然地收着,没有想太多,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非要斤斤计较些什么就没意思了。再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前些日子和江阮煲电话粥还说到了这个话题。
江阮上个月参加了高中同学聚会,几个女生聊天聊到她,也是议论纷纷,说她走狗屎运考上了大学,还被有钱人包养,混得如鱼得水。不过更多的是不屑一顾,她们看不起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从踏入一中的校门开始,她就躲不开饱受争议的命运,有关她的谣言简直比小说还要精彩。
许昭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难不成还要堵上不成?再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过得好不好,不需要任何人评判。
子惜的妈妈在半年前病逝,许昭已经很久没她的消息了,直到上个星期,两人才重新联系上。
许昭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安慰的话,但子惜看起来状态还不错的样子,或许是一个人消化了那些悲伤与难过,她总是独自承受着所有,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坚韧不拔。下周她就要去英国读研了,是一所排名很靠前的学校,而且申请了全额奖学金。子惜说她妈妈一直希望她学业有成,将来可以挺胸抬头地做人,这些年来的辛苦没有白费,尽管她走过弯路,还差点把自己的人生给赔进去。
新生活总是让人憧憬,不是吗?许昭替她开心。
两人去了c市最高端的商场,不仅如此,还直奔奢侈品区。许昭心想,周隽这种从小生活在富裕环境中的天之骄子还缺什么啊,顶多缺爱...和他相处的久了,就会发现周隽这个人有时候比她还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