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了人家便宜,人家回敬你这两下也算合情合理,别这么不依不饶的,有点男人样!”
“老子就是有男人样才要教训她……不是……老子有没有男人样关你鸟事?你是她什么人?”
白晓莲扭头看了眼已经站都站不稳半趴在自己肩头的人,头发盖着脸,醉的都要爬不起来了,估计她妈妈在这也认不出来,自己怎么知道这人是谁?
“她不是我什么人,不过姐姐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人。”她撇了撇嘴又看了眼小黄毛,半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转身就想走。
“等等。”黄毛心里憋着的那口气还没出,怎么可能轻易让眼前人离开。他身边那些朋友也自动自觉的在白晓莲身边围成了个圈,个个虎视眈眈看着她们。
小黄毛伸出食指指着白晓莲,恶狠狠地道:“打了人还想走,这世上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白晓莲将胳膊上挂着的人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转身望向他:“好啊,那你想怎么样?单挑?还是……”她目光一一将身边的人扫了一遍,随意摆了个准备开打的姿势,接着说道:“一起上要不?”说完,手心向上勾了勾手。
那小黄毛也是经常混这个酒吧的,打白晓莲一出来就将她认了出来。先不说之前也经常隔三差四的看到她解决“酒吧纠纷”,单是眼前人的身份,他也从别人嘴里多少听到过一些。听说这可是某个市领导的独生女,富家千金。不然以这种姿色,怎可能常年混迹在这种场所还从来没被人骚扰过呢。这世上的大多数人应该是,有色心,没色胆啊。
但摸着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地方,再回想刚才那屈辱的一巴掌,他确是无论如何不肯让白晓莲轻易将人带走的。这样想着,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他这才开口说道:“打架就算了,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能对女人动粗。”
不对女人动粗?白大小姐在心中呵呵一笑:那您老人家刚才是在唱戏吗?
像是看透了她心中的想法,小黄毛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伸手招呼过立在一旁的侍应生,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待那人离开,这才抬头看向白晓莲,继续说道:“不如咱们来比试一场,如果你输了就把这个女人留下任我处置,如果我输了,我就心服口服的让你们俩离开。怎么样?”
白晓莲凝神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现在放下人转身离开,自己当然没事,但看眼前人这架势,一定不会轻易饶了刚才那女孩。但是如果留下来跟他打这个赌,输了的话自己依然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但是如果有幸赢了,就可以将身边人一起带走。这样说来,无论如何还是应该赌一赌。于是她望着小黄毛,问道:“好啊,赌什么?”
“这里是酒吧,自然是赌喝酒。”
正说着话,刚才离开的侍应生已经领着两个人走了过来,每人手里都有一个托盘,目测每个上面摆着的酒都不少于二十杯,三个人加起来估计有六七十杯。小黄毛身边的朋友也在这时纷纷将身旁的桌子推着并在一起,凑出一个大的场地用来摆放这些美酒。
侍应生们将托盘里的酒一一摆好后,也纷纷立在一旁等着看好戏,反正只要不砸场子,客人怎么玩都不关他们的事,而且,如果拿喝酒来赌的话那就更是好的没话说了,不管谁输谁赢,酒喝多越多他们提成也越多,何乐而不为呢?
小黄毛抬起一条腿踩在身边的凳子上,抬头看着白晓莲:“眼前这些酒,咱俩一起喝,谁先喝趴下谁就输,怎么样?”
眼前这些可都是这店里最烈的酒,平常人一杯酒倒,即使是酒量好的,最多也撑不过五杯。他经常在这里混,通常是可以喝十杯都没问题的,自信还没人能超过他。他偷偷上下打量了白晓莲一番,心中暗想:眼前这小姑娘看起来娇小玲珑,又是富家千金,平时虽然在这里玩耍,也不过就是跳跳舞,喝酒嘛,肯定是没有自己在行了!这样想着,心下得意,连嘴角都不自觉弯了起来,就好像他现在已经赢了似的。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白大小姐虽然身为官二代,却还真的不是一个人们想象中的大家闺秀模样,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跑去练武术生生把自己磨练成了一个汉子。
海水不可斗量,白大小姐的酒量不能说斗吧,但是至少不能靠杯量。有些人天生就酒量惊人,白晓莲不巧就是这“幸运儿”之一,为此她还曾经跟着自己老爹出席过大大小小的应酬,以便帮她父亲大人挡挡酒。而她现在的老板,前面提到了,本身就是个爱酒之人,虽然出席酒宴大多数时候不需要她来挡酒,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慢慢相处下来,她的酒量却在不知不觉中还提升了不少。眼前这酒她认识,是这里最烈的,不经常来玩的轻易不敢点,她却在喝了十几杯都没什么感觉之后,就再也没点过了,甜甜的像是在喝饮料,虽说后劲还是挺大,但也没什么意思。
她故意摆出一脸惊讶的样子,说道:“喝这个?不是吧。这可是店里最烈的酒了。”
小黄毛听见这话,以为成功将眼前人震慑住了,当下更是得意的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他眼角斜着白晓莲,问道:“怎么样?你要是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省的一会儿输了,还得打电话叫人来接你回去。”
白晓莲在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开口说道:“姐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