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楼女子出头。
一杯又一杯烈酒穿肠,就让心也跟着麻痹吧。
玉妖娆毫无异议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只在进入内庭的时候,最后望了一眼二楼挂满珠帘的房间。
她早知道的,可为何突然就有了一丝期盼,期盼那人能站出来,哪怕他没有银子。
田番喜出望外,在大堂与众人开怀饮酒,就像是他的新婚之夜一般。众人也都向他道贺,终于赢得美人,得以共度春宵了。
“行了行了,今天本公子高兴,这里所有的酒钱本公子都包了,各位尽情吃喝,不要跟本公子客气。”说着打了个嗝,然后招来小厮扶他去妖娆的房间,“本公子,本公子要去见我的美人儿了,啊哈哈。”
花妈妈把一切都打点好了,所以没人阻拦田番进到内院。
鹊儿利落地把房间布置好,又一样一样地把红烛、好酒、小菜备好,再帮玉妖娆补了补妆,才退至一旁默默地等候。
等今日的竞魁得主来了,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鹊儿,你想过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吗?”玉妖娆手扶红烛幽幽问道,红烛上融化的蜡油滚落,犹如一滴滴的泪水,在座盘上凝固。
“姑娘,鹊儿是没有资格想这些的。”鹊儿从小被家人卖入艳香居,小时候水灵,长大了却姿色平平。
对于这一点,她觉得是上天对她的垂怜,不用出卖色相去讨好男人。
门外想起了田番的声音,鹊儿看了看玉妖娆,想说点什么,也没说出口。她只是一个丫鬟,没有能力为姑娘做任何事,这都是她们各自的命。
“你们都出去吧,到楼下看好。”玉妖娆打发了鹊儿和小厮去外面守着。
“我来了!妖娆美人儿,你今晚是我的了,哈哈,终于,终于可以,嗝!”打着嗝还不忘fēng_liú之事。
“田公子,妖娆敬你一杯,多亏了公子今晚出手大方,妖娆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公子心中的地位有如此重要。”玉妖娆斟了一杯酒,递到他嘴边。
“当然很重要。”田番一把抓住妖娆握着酒杯的纤纤玉手,妖娆也没有反抗。
“能得到美人的心,区区几万两算什么,就算,嗝,就算你要这天上的星辰月亮,本公子也一定命人给你摘下来!”说完就着妖娆的手喝下了那杯酒。
“田公子对妖娆如此情深意重,妖娆受宠若惊。妖娆再敬公子一杯,为此前的无知给公子赔礼了。”
“美人儿无罪,美人儿无罪,呵呵呵~”
好色之徒也不是完全任由美人摆弄,喝完这杯酒后,田番从玉妖娆手中夺过酒杯,给两个杯子中斟上酒,劝着妖娆也喝了好几杯。
喝酒助兴的道理,他这个长期流连于烟花场所的老顾客岂会不懂?
春宵一刻什么的,不能辜负。只消给美人儿灌一灌酒,再看她来个欲拒还迎,加上房内助长情.欲的熏香,快哉,快哉!
玉妖娆刚喝下第五杯,田番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了她。
“现在酒也喝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行‘大礼’了?”田番满口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令人恶心的气息喷向妖娆。
妖娆很想拿酒壶砸下去,抓着酒壶的右手最终还是松了,不能前功尽弃。
何况也没得选,不是么。
佳人在怀,且丝毫不反抗他的动作,田番受到了莫大鼓舞,打横抱起玉妖娆就往床帏走去。
玉妖娆的后背刚碰到柔软的床榻,那抱着她的人就脱力地滑落到地上去了。而代替田番那令人厌恶之嘴脸的,正是她心有所盼的人。
“风公子这是何意?莫非也是为了抢魁而来。”玉妖娆保持着温柔的镇定之姿,撑起身子靠坐在床柱上。
“如果我说是,玉姑娘会如何做?如果我说不是,玉姑娘又当如何?”兀笙饶有意味的看着玉妖娆,他不懂这个女人究竟是真软弱,还是假意温柔。
“是与不是,我都不介意。”玉妖娆则笑着跪坐起来,双手攀上兀笙的肩头,吐气如兰。
“玉姑娘,你醉了。”兀笙没料到玉妖娆会作出这样暧昧的举动,一时间涨红了脸,撇过头去。说到底,他是败给了自己的感性,才导致他莫名其妙跑来插手人家的床帏之事。
“醉了也好。”玉妖娆这才发现他是个腼腆害羞之人,哪里像白日里那般英气神武。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出现了。
“我只想问公子一个问题,那首曲子?”
“曲子只是风某即兴之作,并非名家之曲。”那个时候,兀笙联想到玉妖娆的处境,甚至是天下所有女子不由自主的命运,及时行乐也是好的。
“哦?公子好才华,既是即兴之作,公子又亲口说是赠予了妖娆,不知公子可否为它想好了名字。”一个男子的脖颈可以这般光滑如玉么?玉妖娆一边问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挑逗着。
“玉姑娘不嫌弃就好,此曲名为《须尽欢》。”兀笙也是临时应景才想起这几个字。
“好一个《须尽欢》,妖娆多谢风公子的良言,也多谢风公子赠曲。”玉妖娆收回了搭在兀笙肩膀上的双手,下地与之并立。
而兀笙脑中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转瞬即逝。
兀笙从身上摸出一黑一白一红三个小瓷瓶:“红色的是幻凝散,能够让人产生对心想之事的幻觉。这两瓶,白色的是软筋散,只需肌肤碰触即可让人软弱无力,黑色的是解药。”
把瓶子交到玉妖娆手中后,兀笙掀开枕头,内侧果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