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月影一帘幽梦,夜风十里柔情。”
突然的,浪漫的氛围被郁风影身体的寒意和颤抖驱散了。
兀笙紧紧抱住佳人,感受到她浑身透彻心扉的冰冷,心下大骇。抱着她上了御风,飞奔回营帐。
吩咐守卫烧了热水送来,兀笙脱了郁风影的衣服将昏迷的她放进浴桶中,一边为她注入真气。
“风儿,好冷……”郁风影凤目微睁,能感觉到自己被热水环绕,但却仍然抵挡不住体内刺骨的寒冷侵袭。
“我去叫军医吧,影儿,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兀笙为她把了脉,并无异象。
“别去,会暴露身份。”郁风影坚持,“风儿抱着我就好……”
不一会儿水温就降下去了,兀笙为郁风影擦干身子,抱她到床上,自己也脱了厚厚的棉服只着內衫钻进被窝将佳人搂进怀里。
兀笙被郁风影冰凉的体温冻得不行,双手不停地在佳人背上来回抚摸,吻也一个个落在郁风影的脸上。
当两唇吻在一起时,郁风影仿佛瞬间被兀笙从冰窟中解救出来一般,热情地回吻着。
兀笙感觉到郁风影的体温随着情动在一点一点上升,难道是中了春.药?可自己与她几乎形影不离,吃喝也都是一起,为何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影儿,你知道我是谁吗?”兀笙含着郁风影的唇瓣问道。
“唔,风儿,要我……”郁风影现在只知道身体很难受,体会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兀笙轻车熟路地开始在郁风影身上耕耘,随着情爱的激烈,郁风影的体温不再如寒冰那般,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火热的娇躯。
身在军营,是不能肆意地做这种欢好之事的,尽管兀笙无比渴望着听到佳人在自己怀中放纵的申吟声。
两指在郁风影的体内为她带来欢愉,嘴唇却一刻也不敢放过佳人的香唇,就怕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被他人听了去。
不知做了多少次,郁风影终于虚脱地昏睡过去,兀笙也累得不想动。
看了看在大冬天还被自己折腾得香汗淋漓的佳人,兀笙在与睡意抗争中取胜,用帕子为两人擦了身,又穿上內衫后才舒服的抱着爱人睡去。
而由于帐内太过昏暗,困意来袭的某人没有看到那一朵若有似无的盛开的雪莲。如果这次他看到了,一定不会再认为是错觉。
那夜疯狂过后,郁风影的身体并无任何异常,两人虽都各自思忖着,但也被接连不断的战事搅得无暇顾及。
又是半个多月的时间,南赫铭的圣旨下达了军营,削去田昌的军师之名,命风玦和侯翌为先锋大将,务必将菩桑大军驱逐出境,并夺下菩桑的边境城池,成功后方可回京述职。
除夕夜,南赫铭设宴与臣共饮。齐太后、田皇后、陆雪菡一行人也已于除夕前回京与亲人团圆。
晚宴上,陆雪菡本应跟随父亲陆渊而坐,却是在太后入殿后被唤去了身旁。
如此一来,谁还不晓得陆雪菡是太后宠着的人,而风玦又是皇上看中的人才,有了风光无限的陆太傅和风将军,只怕田氏一脉的尽头快到了。
太后在席间感叹了一句边疆将士的艰辛,于是南赫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拟了圣旨,明明白白地苛责了田昌,将作战计划改被动为主动,打了胜仗就让将士们回乡省亲。
兀笙和侯翌接到圣旨,侯翌兴奋不已,窝囊了两个月,英雄总算是有用武之处了。
几名大将当即商讨起了作战方案,你一言我一语的,由于各自的性子都大相径庭,难免产生摩擦。
十日后的夜里,兀笙和张扬、侯翌和卫方各率四万大军一左一右攻打菩桑的营地。
在发兵之前,闫浪偷偷潜入菩桑给他们的战马下了泻药。还有阿木,也背着兀笙潜进去纵火以扰乱军心。
“没想到嫂子竟然独闯敌方军营,大哥应该不知道吧?”闫浪与阿木不期而遇。
期间为了便于与郁风影偶尔的亲密相处,兀笙已将阿木是自己心爱女子所假扮一事告诉了闫浪,闫浪私底下也就会称郁风影一声嫂子。
郁风影也知道了闫浪是影云门掌门的第二位徒弟,是兀笙的师弟。
“你不也是?事情办妥就撤离吧,回去晚了某人该急了。”一回生两回熟的,郁风影听惯了闫浪这么叫自己,纠正无果就随他了。
闫浪和阿木很快就被对方的人发现了,两人并肩作战成功突破包围。相视一笑后,原路返回加入了兀笙的战队。
菩桑一直是主战的一方,无数次的偷袭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如果持续拉锯战,在食物和心态上,菩桑会慢慢处于弱势,这也是为什么菩桑一直主攻的原因。
炙兖断绝了与菩桑之间的贸易往来,使菩桑的经济命脉受到重创。再拖延下去的话,菩桑国内定会人心惶惶,引发动乱。
到时候内忧外患的,菩桑就当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兀笙当然不愿意让郁风影跟着自己打仗,但郁风影来此地就是为了守在兀笙身边,又岂会在那人浴血奋战之际,一个人安然地等在后方呢?
阿普纳率军迎战侯翌和卫方,晨黎和格森率军迎战兀笙和张扬。十几万人的混战,那血腥的场面令人作呕。
闫浪与格森缠斗在一起,这人惯于使用暗器等阴招,兀笙早已再三叮嘱过闫浪要多加防范。
兀笙则与晨黎再一次正面交锋,感觉到兀笙的功力比之头回交手时高出了许多,晨黎不打算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