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身体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她爱他,所以她的身体喜欢他的触碰。她爱他,所以她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尖刺,也散去了身上所有的骄傲,只为迎合他的爱.抚。
兀笙再一次原路返回,却不再执着于攀登山巅,而是沿着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往更为神秘的地带探索。
细密不多的黑色丛林与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平坦的小腹被那人亲吻着,青染下意识地闭拢双腿,手也寻着兀笙的肩膀想要将他拉上来。
兀笙哪里肯?干脆直起身子,跪在了青染修长的双腿间。
房间里面太黑了,因为今夜没有月光洒落天地。但这并不妨碍这一对美丽的璧人,进行她们的欢.爱之礼。
双手分别握着青染的左右手,怀着最虔诚的信仰,低头吻上了花心。
“笙儿,别……”怎么可以亲吻那里?
青染的所有感官都被兀笙的这个动作给狠狠地刺激了,她想挣扎,想逃脱,却在那人伸出舌尖时,缴械投降了。
濡湿的花瓣被温柔地对待,甘甜的蜜汁被那人吸入口中,甚至还能听到……
兀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缓慢地来回蠕研,认真吻着每一片花瓣。花瓣随着他的唇舌一下一下地颤抖收缩,仿佛不胜凉风,娇羞地张合着,旋舞着。
细碎的申吟声自青染的口中逃了出来,让她恨不得点了自己的哑穴。
兀笙放开被自己抓着的两只手,改为托在青染的腰间,舌头更犹如一条翻腾跃动的小虫子,翻越重重山峦,闯入了洞口。
双腿再也合不拢了,青染抱着兀笙的头,弓起了身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某人欣喜着师叔动情的配合,也便顺势进入得更深,在紧致的隧道里竭力勾抹。他要让师叔快乐,他要弥补在山泉那次,没能让师叔在清醒中亲自体会到的快乐。
在兀笙的努力下,青染释放了,快乐了。
他支起双手,在自己幻造出的微光里望着她的醉态怡人。他记住了,他永远不会忘记如此迷人的,他爱的师叔,青染。
“师叔,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给你快乐,给你安定,给你幸福。”
青染没有说话,她在平息自己内心的五味杂陈。情.事太疯狂,叫“清心寡欲”的她如何能一夜转性?
此夜鱼水得和谐,软玉温香抱满怀,嫩蕊娇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榅玉腮。
第二次经历这样刺激的情.事,累到极致的青染靠在兀笙怀里,这是她有生以来睡得最没有警惕,最没有矜持的一夜。
除了,那一晚林中的情乱。
清晨,兀笙先醒了,看着怀中的女子,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小心翼翼伸出手,一遍一遍描摹着师叔的轮廓,指尖清晰的触感让他内心甜蜜无比,嘴角上扬。
这个仿若仙人般的女子,如今正安然地躺在自己身边。突然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欣喜若狂,凑近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在眼角印上一个极浅极柔的吻。
微微撑起身子看了看床上的一片狼藉,师叔的衣衫在最里侧,而那半隐在衣衫下的一个锦囊引起了兀笙的注意。
只看到一角,兀笙就已知道那是什么了。
那个锦囊,不就是自己之前在月老庙求的么?本以为是不小心落在了何处,却是在师叔手里。
捡起地上的衣服,将中衣套在身上,松垮垮地随意系上了中间的一条衣带。
兀笙重新躺了下去,而脑袋里有些梦境变得真切起来。就那么一直静静地看着青染,不舍得移开眼:“师叔昨夜睡得可好?”
青染睁开眼,抬起右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头部和眼部都有些胀痛的感觉,分明就是没有睡好。
某人很自觉地奉献出自己的双手,为师叔着。
“笙儿能问师叔几个问题么?”他还是想知道一些事,一些关于自己和师叔的事。
“你说。”一夜放纵,青染不得不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她承认自己爱上了兀笙,也承认自己喜欢昨夜的缠绵悱恻,但她的心仍然是被冰雪包围着,不可能过了一夜就彻底复苏,春暖花开。
所以她只能安静地面对一切,安静地面对这个给她带来全新感情的“爱人”。
“上次莽肃老前辈为我解毒的时候,师叔一直都是陪伴在我身边的吧,还亲自喂我喝了药,是不是?”
“你还记得?”她以为他该是没有印象的。
“那么就是了。”兀笙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个翻身来到了青染的上边,“师叔喂药的方式可是别具一格呢,笙儿喜欢得紧。”
“情势所需,别无他法。”青染撇过头去。
“那这么算起来,师叔可是脱笙儿的衣服都有两次了,师叔现在是在害羞么?”兀笙的话语里充满了笑意。
“……”青染不语。
“锦囊里的东西,想必师叔是瞧见了的。携子之手,与子偕老。早在山泉那一夜,笙儿便心甘情愿将这一生交予了师叔,任凭师叔做主。”某人正经地说道。
锦囊是青染那次在给兀笙宽衣解带时发现的,由于拉扯,里面的平安符掉了出来。
拾起,竟见得那黄色字条上写着的是自己的名字。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青染没有将锦囊放回到兀笙身上,而是自己带走了。
这样做,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念想么?
还有红色绣带上,直抵她内心深处的“浮生若梦,与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