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惴惴不安时,就见她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把伤药递给我:“既如此,便有劳殿下了。”
“呃,应该的,应该的……”我也未曾想到她竟然顺势答应了,似乎对于别人替她上药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她对别人也是这样随意么?如果换了其他的侍卫,甚至是我的侍从小蝉,她是否也会欣然接受对方的服务?
说来也无可厚非,大芜本就是女尊男卑的国家,女子大都爽朗豪迈,别说是在同性面前宽衣疗伤,就算是由着异性服侍沐浴洗漱也是稀松平常的……谁又能肯定,姜灼的家里没有十个八个年轻的小侍君呢?
思及此,我竟没来由得感到几分吃味;可真要比较,凌王府后花园里的莺莺燕燕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