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傅筠崇的死是不是邝希暝早有预料甚至是一手安排的呢?除了这个,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能够解释——尽管我丝毫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毕竟,那是教导了她多年的老师,也是她最坚定的拥护者。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能逼得一个已经坐拥天下的皇帝如此?
我不懂,也不想懂。
不过,逝者已矣,我也身在朝野之外,既无立场也无能力去干涉什么……这个时候,先前我一直逃避的问题终于再次摆在了面前——或许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王夫了。
家慈去世,他不知该有多伤心,我作为他的妻主,即便不能带给他什么安慰与鼓励,至少沉默的陪伴是力所能及的。
打定主意,我便向邝希暝提出要回转观澜的决定,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要拒绝,却在我坚持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冷着脸叩了叩台面,沉吟着说道:“傅家原籍本是泽昌的望族,祖祖辈辈都葬在老家的墓园,不出意外,傅筠崇的灵柩也会被族人送回泽昌。我立即加急去旨一封,令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