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姜灼的脚步施施然踏进朝会主殿,明显感觉到垂手肃立的官员们在见到我时不约而同投来的注目,震惊有之,了然有之,却都强自压下了,只是本来安静的气氛中涌动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沉郁。
我只作不知,兀自坐进了空置许久的座位,支着下巴,若无其事地看向人群——目光所及,大都移开眼或是低下头,竟是无人愿意与我对视,也不知是惊惧多一些,还是鄙夷多一些。
无趣地收回目光,就听姜灼淡淡地说道:“凌王的身体已无大碍,今后便一同参与朝会,众卿可有异议?”
可笑,就是借这些人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说个“不”字吧。
——哪怕心里再反对,再抗拒。
这便是皇权。
至高无上的,因此使我被舍弃的……皇权啊。
细听起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