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的生辰大寿。”卫延雪在上边转圈:“来,请你们献上......噗!”
花满堂一脚踹开挡在身前的卫延雪,漫不经心地道:“啰嗦什么,现在你们爱干嘛就干嘛。”
群众欢呼起来,有人弱弱地说了一句:“好久没放假了,呜呜呜。”
解君言受到了惊吓,纳尼,好久是多久。
痊愈了一些的忍霜过来拉住她的手:“君言,我们......”
还未等他说完,一道刺人的目光剜过来,使得忍霜一个寒颤,寻找那道目光时,却又十分契合地消失了。
兴许,是错觉吧。
打不死的卫延雪慢慢滴爬起来,冲下去勾住解君言单薄的肩膀,不怀好意地嘿嘿笑:“小宿主啊,东西准备好了吗?”
“这不废话吗?”解君言白了她一眼:“我办事一直都很利索的。”
“剩下的银子呢?”卫延雪笑得十分阴森,看得忍霜头皮发麻。却听解君言镇定道:“没了。”
“卧槽!买个东西居然就没了。”
“因为那样东西价值连城,是我大中华的衣钵传统。”
忍霜嘴角抽了一下,不会是什么蟑螂套餐啥的吧,上次那个就够惊悚的了。
“那你去给堂主啊!堂主!”
“?”花满堂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群二.逼集体,眼睛里透露出狐疑的神色。
卫延雪把解君言推搡过去,解君言这才慢悠悠地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花满堂,花满堂接过去打开了那一瞬,所有人的呼吸声都凝滞了。
“这是我送给堂主的风油精,祝堂主在无人的夜里,也可以性福到底!”解君言一脸诚恳,花满堂原本面无表情的神色巨变,眼神简直可以杀死人。
“风油精吧,这东西素来很名贵,用一滴就可以让你神清气爽,屁股漏风,实在不行的话......”解君言故作深沉:“就用两滴。”
哐当一声巨响,一道小小的人影飞上了天空又掉落下来,“我伙呆”的众人里终于有人尖叫道:“救人呐!待会脑震荡还要掏医药费啊!”
☆、刺杀风波
脑震荡风波过后,一切照常。
花满堂坐在主位上静静地敛目,视线似有似无地飘忽到窗外。
忍霜也坐在下方静静地吃着新鲜的蔬菜瓜果,浅浅地抿唇笑笑:“花堂主?”
花满堂循声看过去,视线却越过他,眼里蓄满鄙夷的神色,语气若有若无地嘲讽:“有事?”
忍霜支起身子冷笑了一下:“我的东西你收不收呢?”
“收。”花满堂抬了抬下巴,懒散道:“拿过来。”
忍霜缓缓地走过去,嘴角噙起一分淡淡的笑意:“我现在可是很恨你,不打算道歉吗?”
“你确定恨我的原因是这个?”花满堂起身走过去,冷傲地看他:“东西拿出来吧。”
忍霜把东西呈上,直接错身过去,一把薄刃续上余力,狠狠一刺——
“喂,忍霜,穿的够狠呐。”解君言扑过去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忍霜连连退开:“解君言?”
解君言躺尸状,小腹右侧不停地涌着连绵不绝的鲜血,咳嗽了两声牵强道:“花满堂,这算不算你欠我的人情了?我可是有规矩的,东西要还的。”
花满堂全身如同雷劈一样悚然:“为什么?”
解君言躺在地上干笑:“你没事就好。”
忍霜剑眉一挑,只手一挥,刺客打扮的人纷纷跃出来,刀剑无眼,穿进所有人的胸腹里头,鲜血散了满场,花满堂腹背受剑,血海未断,一双墨瞳怨毒地可以吃人:“真该死啊,你们这群杂碎。”
“我还以为所谓的花满堂有多厉害,没想到......唉唉唉!”一罩银网飘下来,罩住所有人,帘幕一拉,后墙坍塌,一群人从中走出来,花满堂满身黑气地启齿道:“除了那个叫忍霜的,全杀了,连痕迹都不要留下。”
裘负拉拢着众人,在水深火热里麻溜劲砍人。
花满堂抱着解君言穿过人群,急剧飞奔进别院,拿出一瓶青花瓷瓶打开,将白色粉末撒在解君言的伤口上,睫羽微微一颤:“蠢货。”你不准给我死啊。
“否则啊,你那个忍霜会生不如死。”花满堂鬼畜地冷笑了一下,掏出一把隐约弯刀,往自己的小腹狠狠一刺,殷红的血顺着弯刀一路蜿蜒流下,倾泻下一肚子的怨水。
花满堂趴在解君言的耳边轻轻道:“别怕,我和你一样了。”
“确实挺疼,解君言呐。”花满堂温柔地抚了抚她的侧脸,柔和地在她耳畔耳语道:“你真的很蠢,不过......”
水滴砸在床榻,溅起潋滟水波:“千万别死啊。”
心如绞痛,早就越过了身体上的疼痛,但也无法替她承受一分痛苦,无法承受就算再心痛也没个屁用。
所以只能陪她一起痛了。
“你放心,在你醒来之前,我不会把匕首抽出来的。”花满堂淡淡道:“我死不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不过,我很高兴啊。”
花满堂说着小孩子一般的语气,好像是要弥补出缺失了好久的童年一样。
“解君言,等我解决了那个女人,就把你牢牢禁锢在我身边,绝对。”
作者有话要说: 堂主情窦初开的季节
花满堂:死不了的季节,真他娘地寂寞如雪
☆、苏醒
战火硝烟四起,刀剑无眼,枯火燃了三天三夜。
“堂主,歇歇吧。”伤春端着木盆走过来,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花满堂额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