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明这话就不对了,如果要说是听蒋凯说的,蒋凯或许还能扛一下,大不了就把平日里的“只言片语”加以一些联想,说是有说给李志明听过,但听很多人说,这就大错特错了!怎么呢?艾仕帧教授这一辈子都行事低调,即便是在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你去找一名员工打听“艾仕帧教授在哪里?”,大部分的员工都会白你一眼,不屑的说道:“这里是心理咨询中心,哪里来的教授,找教授去大学里找去!”只能说:了解、知道艾仕帧教授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李志明这里词不达意,艾仕帧教授那边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穷追猛打的说道:“这么多人说我呢?我怎么不知道呢?他们都说我一些什么呢?”
李志明尴尬的、带着一点“瞎猫碰死耗子”的心理说道:“他......他们都说你从小就有奇人异象,算命的都说您将来必成大器......”蒋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道:“志明呀,你这是听谁说的呀?艾仕帧教授本来就是灵异专家,又是天眼,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江湖术士装神‘弄’鬼,然后欺骗百姓,艾教授怎么......怎么可能会去算命呢?”
李志明虽然知道自己说错了,但这个时候的他属于干旱鸭子下水的境地,总不能前脚刚说完,后脚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所以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艾教授痛恶算命的是没错,但在艾教授小的时候,总有一些真材实料的算命道士,跟艾教授的父母说起这事吧!”
“一派胡言!我父亲就是算命的,还需要人家给我父母、给我算命吗?”艾仕帧教授直言不讳的说道:
“啊......艾教授的父亲是算命的呀......那......那艾教授怎么会痛恨算命的人呢?”李志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父亲算命靠的是真本事,而不像社会上那些游手好闲的江湖术士,拿着一些骗人的把戏,打着算命的幌子去骗人钱财。我痛恨这种算命的人,难道有错吗?”艾仕帧教授反问道:
艾仕帧教授这么一说,李志明彻底无语了!只能是像打了败仗的大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一言不语!蒋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在旁解窘道:“艾教授,其实这也是李志明的一番好心,他是尊敬您才这么说的,想不到这一上来就说差了!”
“小李,你想知道我的身世?”艾仕帧教授突然话锋一转。一副极为和蔼的模样问道:
对于这样的变化,不要说李志明不适应。蒋凯也有些不适应,这艾仕帧教授转变的也真够快的,至少不太像艾仕帧教授的为人风格呀!
艾仕帧教授见蒋凯和李志明都有些意外,知道了是自己态度上的变化造成的,于是缓缓的解释道:“小李的这番言语,虽然不切实际,但让我联想到了我的父亲,父亲去世多少年了,回头想想。自己都快到退休的年龄了,一直忙于工作,不曾想到去坟上祭奠一下自己的父母,这是不孝的!得亏有小李的变相提醒,在这里,我应该要谢谢小李!”
原本还在内疚尴尬中的李志明被艾仕帧教授这么一说,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弓起身,忙着给艾仕帧教授递烟点烟,艾仕帧教授摇了摇手说道:“我没有你们的烟瘾重,‘抽’上一根就可以了!今天正好聊到我的父亲,我想,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缅怀一下我的父亲了!”艾仕帧教授说到这里,一种怅然的感觉表现于脸上,端着茶杯,转过头看着窗外,想必这个思绪在艾仕帧教授的脑海中拼命的打转着,随后只见艾仕帧教授颤颤巍巍的摘下自己的眼镜,‘抽’取一张纸巾。在自己的眼镜上慢慢的婆娑着,细心的蒋凯能略略的看到,这个时候艾仕帧教授的眼睛是红红的!
“邬熙本就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我生于1948年,邬熙那时候还处于国民党的国统区。金融崩溃,物价飞涨,民不聊生!再加上战局风云诡谲,民众对于自己的前途都几乎表现出一种非常消极的态度!之所以说邬熙很神奇,那是因为有我的父亲!我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的从事着算卦的工作,这玩意在历朝历代都是很有市场的,但鱼目‘混’杂,骗子居多,我父亲说的最为通俗的一句话就是:算卦用来养家糊口可以,但用来做发财梦,那就大错特错了!由于我父亲算卦不以盈利为目的,且句句都能得到应验,所以,远乡近邻的都会慕名而来,一提到邬熙,大家都会联想到我的父亲——艾淳来......”艾仕帧教授还在那边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着,那李志明就突然大惊失‘色’的说道:“呀......艾教授......艾淳来是你的父亲?”
艾仕帧教授眉头略略一紧,说道:“是呀......怎么了?”
李志明拍着大‘腿’说道:“呀......缘分呀......真是缘分呀......不知道你父亲认不认识魏秋月?”李志明这个问话毫无来由,父亲辈认识什么人,小一辈的怎么可能知道呢?只能怪这李志明过于‘激’动了!艾仕帧教授尚未反应过来,那李志明就迫不及待的说道:“魏秋月是我的外婆呀......哎呀,我外婆就曾经受过艾淳来的点拨,大受裨益,每次外婆跟我讲故事,都要不厌其烦的将她所经历的那段点拨的故事说于我听,可以说虽然听了很多遍,有点生厌了,但细细听来,还是觉得很神奇!”
蒋凯感觉不对,连忙在旁提醒道:“这艾淳来也是你叫的?”
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