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最悲痛、最恐慌的时候,并没有眼泪,眼泪永远都是流在故事的结尾,流在一切结束的时候。
“胖子,我会想办法救你的……”那人紧紧的咬了咬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女人?”
――――――――――――――――
“去死吧……”当蘑菇云散去,青宴手中的长枪突然出现。
“哐当……”林阳慌忙用手中的子夜剑去挡,青宴微微一笑,突然回拉长枪。
“哧啦……”林阳右臂逐渐被鲜血染红,手中子夜剑也掉落在地,林阳也顾不得那剑,慌忙后退,左手取出一张符纸,念动咒语,然后盘坐在地面上。
青宴看了眼枪头的鲜血,对着林阳狞笑着,伸出他那鲜红的舌头,舔了舔那枪头的鲜血。只觉嘴如被电一般,直发麻。青宴眉头一皱,双手掐决,方才压住身体的不适。“不愧是鬼道传人,就连这血,也与众不同。”
林阳强忍胳膊上的疼痛,取出一个古琴,盘坐在那里弹奏起来。嘴里唱到:“风萧萧兮……”如利刃一般的风卷向青宴。青宴将长枪立与地面上,自己往后退去,用脚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形。
那些利刃直接打在那杆枪上,长枪在触碰到利刃的瞬间,发出青光,将利刃一一挡了下来。
林阳眉头微皱,继续唱到:“易水寒……”他话音刚落,地面上升起了白雾,与周围的阴气融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阴气,哪是白雾。
“享受我这古老的仪式吧。”青宴道:“我这古老的传说,永恒的诅咒。聆听死亡的声音,聆听死神的召唤。”
白雾与青光交错在一起,林阳只觉自己全身无力,心神也有些不宁。林阳的耳边响起无数听不懂的音符,这些奇怪的声音只让林阳头皮发麻,这大概就是青宴所说的那个诅咒,这明显还只是开始,后面还有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青宴在那里狞笑着,样子更显得狰狞。“鬼道传人,在我的诅咒之下,不还是一样吗?”青宴冷笑着道,林阳只觉手脚开始不听使唤。
“哈哈哈哈……”青宴的手里出现一个泥人,突然叫道:“鬼道又如何,又如何?我让你死,你就得死。”手指突然对着那泥人的头猛一弹。
“啊……”林阳身体突然倒飞出去,在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记……“可恶……难道我林阳……”
“日月星辰,光印吾身。”林阳的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道金色光柱出现,飞向青宴。“日魂朱景,昭韬绿映。回霞赤童,玄炎标象。奔风郁仪,赤光炳焕。唵郁半离,真人元晖。唵啗罗,孥唎伯婆诃。”一个身穿紫色道袍的身影出现在林阳与青宴面前。
那金光转眼间便到了青宴面前,青宴暗骂一声,慌忙滚出方才画出来的那圈子。
“哼……”紫袍道人身体一闪,突然消失,青宴自然猜到他要干嘛,举手便要毁了手中的泥人,紫袍道人的身体已经到他面前,左手挡住青宴举起的胳膊,青宴拿着泥人的左手发出青光,紫袍道人右手对着青宴左手劈去。青宴手上吃痛,泥人掉落下去,紫袍道人一把抓过泥人,随后身体一闪,消失在他面前。
“杜羽……怎么会是你?”林阳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龙县是我家,我在我家里,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那紫袍道人,居然就是杜羽,杜羽取出一张符纸,贴在泥人上,又在那符纸上画了道符,那符纸缓缓飞起,从泥人里带出了一滴鲜血。随着鲜血溢出,林阳方才感觉好受一些,方才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如同木偶一般。
“杜羽……”青宴道:“你就是鬼手杜羽?”
“鬼手?”杜羽道:“我只有一双人手,哪来的鬼手。”
“哼,今天居然能遇到两个大名鼎鼎的道宗人物,运气不可谓不错。”青宴拿过长枪道:“看来这一趟,我是没有白来啊。”
“当然,死在我手里的鬼不少,看来又要多一个了。”杜羽扫了扫手中的月夜仙轮,丝毫不将青宴放在眼里。
“狂妄至极。”
――――――――――――――――
“吼……”小飞锋利的指甲扫向那没有下半身的女鬼,他的身体上,已经被留下数个鲜红色的伤痕,衣服上留下了道道红印。这还是那个老太太没有出手,若是那个老太太也出手,只怕此刻已经无法动弹。
“居然是个小僵尸,而且还是个有意识的小僵尸。”那老太太突然转过身子,看向小飞。只是,她已经不再是方才苍老的模样,赫然变成了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配上身上的红色衣衫,显得分外妖娆。
“你……”小飞咬了咬牙,心道:“该死,这家伙恐怕比这三个还难对付。”
“他来了……”那年轻女子淡淡的道。
“谁?”
小飞话音未落,耳边再次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小飞只觉头脑发胀,而那两个穿着清朝服装的鬼和那个只有上半身披头散发的女鬼也是不好受,只有那个红衣女鬼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
“东陵鬼母,果然有些本事。”
“哈、哈、哈、哈。”那红衣女鬼大笑起来,道:“你黑影终于肯出来了。”那红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