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回去,待会儿凝波就来了。”
“都关机了,还待会儿来,我打赌今晚凝波姐是来不了的,你要嫌空闺寂寞,我可以帮你排遣啊!”白若昭赖在茶椅上,送上自己咸淡的脸。
“恬不知耻!”司徒月懊恼地走到小床边坐下,她穿着粉红睡衣的身子在粉红的床饰前更添娇俏可人。
看着她低眉垂眼,一脸焦躁,白若昭正色道:“我可以帮你找到凝波姐。”
司徒月一下来了精神,她赶紧凑到白若昭跟前,“你怎么不早说?你知道凝波在哪里?”
白若昭神气地拿出手机,一副故弄玄虚的架势,“找是可以帮你找,但是总要有点好处吧!”
“恬不知耻,”司徒月笑着骂了一句,便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啄了一下,“可以了吧?”
“还有这边呢,这边也要亲亲。”白若昭又换过另半边脸。
月嘟着小嘴,一边骂一边印上一个吻。
白若昭喜滋滋道:“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总算是托了姚大作家的福,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白若昭说着掏出手机。
“你快点啊!”司徒月几乎又要发怒了。
白若昭故意拍着胸口,夸张道:“吓死我了,姑奶奶,公主的好处是不可随便拿的哈,士兵得了公主的好处呢,就得乖乖地听她使唤,最好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白若昭说着伸出舌头“呼哧”了几口气。月被逗笑了,她撇撇嘴,瞪了他一眼,嗔道:“啰嗦!”
“我给我叔叔挂个电话,今天是凝波姐生日,他是她的头号大粉条,一定是要替她办生日宴的。”白若昭说着就拨白天明的电话。
司徒月却显得黯然,刘凝波的生日还是不过为好,她从不愿替她过生日,她的生日承载了太多沉重和痛苦的记忆,她不想她总是汪着两汪泪水欢笑。正失神着,白若昭已经挂好了电话。
“怎么不说话?天明哥没接电话吗?”虽然白天明是白若昭的叔叔,但是司徒月习惯了随刘凝波唤他“天明哥”。
白若昭收了笑容,道:“我叔也关机啊!”
司徒月几乎要哭了,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
白若昭佯装欢笑,逗她道:“别这样嘛,小月月,大不了,我把刚才的好处还给你。”白若昭说着就要吻司徒月,被月一把推开了。她腾地起身,去寻自己的手机,找到了就给康浩打电话,虽然她不愿意同这个狼狗一样的人说话,虽然在她心里她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她的姐夫,但是今夜为了刘凝波,她不得不打这个电话,不得不同这个狼狗一样的人打交道。电话一连拨了几次,终于接通了,一接通,司徒月就皱了眉头电话那头传来喧嚣的蹦迪的音乐,男人女人醉醺醺喊声一片。
“喂喂,谁啊?”电话里终于出现康浩嘶吼的嗓音。
司徒月将手机立马拿离了自己的耳朵,待喊声过去才又放到耳朵上,她道:“我是四月月,你知道凝波在哪里吗?是不是在家里?”
“司徒月啊,小姨子,不过从今往后就不是了。”康浩在电话那头醉醺醺地笑,隔着电话线,司徒月都能闻到那一腔酒气。康浩的话令她费解,于是她问道:“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给你姐自由了,我,和刘凝波离婚了!”电话在康浩的喊叫声中挂断了,“嘟嘟”的忙音一下让司徒月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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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朝。
袁弘德面前站着双目血红的陆景胜。如今他已是大周朝的太子周天朗。
袁弘德和周天朗刚经过一场赤拳决斗,二人身上都沾满了灰尘泥水,狼狈不堪。
不过因为周天朗是太子,袁弘德怎么可能使出真功夫呢?不过由着周天朗使性子和自己随意撕扯。
他的衣服被周天朗撕破了几处,脸上也被周天朗抓花。
周天朗冲他气急败坏地喊:“为什么不肯放过凝波,难道你忘了,你如今已经有长公主了,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和凝波?我和凝波一起在山圻成长,我们之间风风雨雨纠缠不休,岂是你一个后来者能够破坏的?你得不到她就要毁了她吗?袁盛泽,我忍你很久了?”
周天朗气得跳脚,骂得唾沫横飞。
袁弘德还是那一句话:“太子殿下,她真的已经不是你认识的尹凝波了,她现在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从胖妞到瘦子,他已经接受过她一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