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额聘礼,并在没有任何陪嫁的情况下嫁了女儿。
娄家怎么可能看得起她的女儿呢?
她视作珍宝的女儿在娄家受到轻贱,自己是不是也有莫大的责任?
“娘,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苏简简说着随了娄二叔出了苏家。
苏太太着慌了,拉住奶娘惶恐哭道:“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一定会刁难简简的。”
奶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娄家的这些壮丁粗壮如牛,奶娘和苏太太两个老弱妇人,怎么可能去抢人?
奶娘只能安慰道:“太太,小姐是回去发丧的,娄家不会为难她吧?”
奶娘的口气如此不确定,令苏太太一颗心更加七上八下。
为了怕金屋不好脱手卖,娄雪桉的尸首已经运回娄家村去,丧事也放在村里老家办。
苏简简随着娄二叔一路颠簸回到了娄家村。
因得了陆家的五千两黄金,娄雪桉的丧事办得颇为风光。
娄家村阖村上下都来帮忙。
帮忙干活,也帮忙吃喝。
娄大叔、娄大婶正在灵堂哭丧,一见苏简简回来二人都黑了脸。
村里的女人们也用极不友善的目光看着苏简简,时不时咬上几句耳朵。
儿子出殡,还需苏简简披麻戴孝。
娄大婶再不高兴,也得压下心头怒火。
她领着苏简简去屋里拿孝衣穿,却被娄思思一把夺过了孝衣。
“思思……”娄大婶不解看着娄思思。
娄思思恨恨将孝衣扔在地上,咬牙切齿道:“她苏简简也配?”
因为苏太太的事,娄思思第一次被周浩宾打,这奇耻大辱压在心头,娄思思恨不能将苏简简碎尸万段,这才会让娄二叔去苏家将苏简简以发丧的缘由给接回来。
“她毕竟是你大哥的老婆。”娄大婶想替苏简简说话,却遭来娄思思的喊叫。
“大伯母,大哥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婆?如果不是她把奸/夫引回来,大哥怎么会死呢?”娄思思哭着上前对苏简简又拉又扯,不多时就将苏简简的头发扯散了。
屋门外已经聚集了一堆娄村人。
娄大婶觉得难看,便道:“思思,你不要将你大嫂的衣服扯破了……”
“她不配做我的大嫂!我才不认她这样的大嫂!将她衣服扯破又如何?她都给我大哥戴绿帽子了,难道她还要脸皮吗?”
娄思思又吼又叫,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苏简简却始终不发一言,由着她折腾,仿佛自己是那枝头的柳絮,随风撕扯,认命飘零。
这辈子横竖毁了,再难听的话又如何?
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是她不听母亲的话硬要嫁给娄雪桉的。
她活该!
她罪有应得!
她死有余辜!
苏简简的泪汩汩从面颊上落下来。
“我大哥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你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做给谁看?没有人会心疼你的,贱人!”
娄思思见苏简简柔弱的模样就来气。
苏简简就是用这样我见犹怜的媚态魅惑了她的大哥吧?
娄思思越想越生气,巴掌高高扬了起来。
她要打死这个贱人方能泄心头之恨。
可是娄思思的手刚扬到半空,就被人一把抓住。
“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娄思思回头,对上了一双凌厉明亮的眼睛。
这双眼睛长在一张出尘绝艳的面孔上。
“尹……湘湘……”娄思思的声音有些抖。
怎么哪都有她!
苏太太感到庆幸,幸好她有先见之明,苏简简一被娄二叔带走,她就去尹家搬救兵。
谢天谢地,谢谢尹大小姐的心肠就跟菩萨一样,听了她的诉求竟然不假思索就带了保镖随从浩浩荡荡随她杀往娄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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