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你到底有事没事啊?”他语气焦灼, “刚刚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
“谁让你刚刚闹我?”
“看样子你是没事, ”秦祐似乎舒了口气,但下一刻又吼,“我不是就想抱抱你吗?你躲我躲成这样有必要吗?”
“我例假来了,真的不能让你乱来。”
“那你就跟我说啊,我又不会强迫你。”
“你没见你自己刚刚多较劲, 我说的话你根本听不进去, 疯起来谁都拿你没办法,我一早就说回家,你非要来这里开房,你打的什么心思你自己说。”
“是,我是有那种心思, 但现在我也知错了啊。”他紧紧贴在玻璃门上。
“知什么错?”她用好听的声音拷问他。
“刚刚不该激动,乱来。”
“还有呢?”
他叹了口气,“予念你出来,躺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我保证什么都不干,然后四点钟一到,咱们准时出发好不好?”
谢予念听完,紧绷感果然有所缓和,她抬起双手,指尖轻触玻璃门,“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一副骄横样子,就知道欺负人,你就不能改改这毛病吗?”
结果秦祐掷地有声,“这不是毛病。”
“喜欢你才欺负你,太爱你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谢予念听完,无语了好一阵。秦祐等不及,开始撞门,一下一下的,“别捂在里头,出来啊予念。”
她听到那砰砰的声音,感觉心惊肉跳的,唰一下干脆把门打开,秦祐正蓄着那撞击的姿势,差点就卯她身上去了,还好扶着她两条胳膊稳住了自己。
谢予念果然还是关心他的,一来就问:“那么用力地撞门,你自己不疼啊?”
他本来就握住她胳膊,这下不仅不松开,还顺势把她一抱,“不是跟你急吗?哪还顾得上疼不疼。”
“你例假期?”他一面问一面捧起她的脸,又心理作用地感觉她虚弱很多。
她低声回一个“嗯”。这下子他是真在心里叹气,做不成了做不成了,饶是他再怎么“qín_shòu”也不会在这个时期为所欲为。他弯下腰,一手穿过她腿弯。她知道他要抱自己,温顺地任由他来,双手环上了他脖子。
“现在真乖了?”她问。
秦祐无奈地看她一眼,“可不是么,在你面前,我乖的心服口服。”
“那待会儿不许动手动脚。”她显然已经卸下防备,声音都变得有点儿撒娇,听得他心里酥了大半。
他口是心非地应和,“全都听谢小姐的。”
她很满意,嘴角弯了一下。伴随他俯身的动作,她被他放到床上,但她一时并没有松开环住他脖子的双手,“秦祐,你刚刚是不是喊我怀孕了?”
他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开始编排她:“你摔倒不是捂着肚子么?不觉得那很像孕妇吗?”
她沉脸看着他:“秦祐……”
他一笑,“我当时急啊,乱想想到的,你别生气。”
“你那一声吼的,把我都吓到了。”
“还不是担心你?”他在床边坐下,将两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靠起来舒服点。
她往旁边挪了挪,“你要不也休息一下?折腾一天你就不累吗?”
“被你这一说,我感觉累了。”
在她身边躺下后,他可算感到一丝满意,又侧身搂着她。她一动不动,安谧地假寐,没一会儿又听到秦祐贴在自己耳边讲话:“予念,我们领证吧。”
“你户口本带了吗?”她一翻身,窝在他怀里。
他抬起一只手抚摸她柔顺的发丝,“我全部家当都在行李箱,随要随取。”
“我的户口本是爹妈保管,你得过他们那关才行。”
他把玩着她的一绺头发,用指尖去缠绕:“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同意?”
她安安稳稳的,把脸颊贴在他胸口,低声喃喃:“我可没说这话。”
秦祐笑逐颜开:“只要我搞定你父母,你就跟我领证,是这个意思对吧?”
她还是小声的,“没有……”但明明是娇嗔的意味居多,话音还没落,鼻梁就被秦祐刮了一下,“我今天下午就把你父母搞定,晚上咱们就送入洞房。”
她在他怀里轻拧,“把我放平,这样会漏的,待会儿漏到床上。”
“那你把背贴着我,漏也漏在我身上,反正我是一定要抱你的。”
谢予念想了想,还真翻了个身,轻轻压在他身上,他双手从她腰侧绕过,扣在她前面。
他在她幽香的发间磨蹭,嗅了一会儿后又把她头发撩起来,拨到前面去,慢慢低头,嘴唇轻吻着她后颈。
俩人就这样亲昵地躺了一个小时,又准备起床出发。
这虽然是秦祐第一次来谢家吃饭,但谢予念的爸妈对他并不陌生,知道他是女儿的男朋友。谢予念很乖的,这些事都从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