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悄悄打量了一番这位据说手段十分了得的秦大总管,最后只能感叹人家会做事,不知道有什么笼络主子的法子。
倒是秦束皱着眉,停在那里强打精神的对柳清棠开口道:“娘娘,是奴才让刘总管来人的,去明寿殿也好,奴才这里离娘娘太近,万一过了病气给娘娘怎么是好,况且宫规如此,娘娘心善不忍奴才受苦,奴才却不能恃宠而骄,让人说娘娘不是。”
柳清棠可不管他这时候还要想着给她找理由正名之类的心思,直接理都没理会他,催促那两个搀着他的小太监,“还不赶紧给哀家把他搀进去!”
等刘公公赔着笑带着两个小太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柳清棠自己动手帮秦束脱起鞋和外袍。
秦束倚在床上,见状挣扎着要自己来,被柳清棠好不客气的压回床上。“病了就安生一点,照顾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妻子,还不能照顾你了!”
秦束被她说得一怔,只好柔下神情任她摆弄。柳清棠给他散开发髻解了外袍,又给他盖上被子掖好四角,这才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现触手滚烫,柳清棠顿时脸上难掩忧虑。
那瘟疫便是这样,起先和风寒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