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苍老的声音引得慧珠回头,是一个缁衣和尚,年纪已经很大了,面容清瞿,举止风雅,面带笑容。
“你也算有佛缘,你可以求只签,老和尚今天高兴,帮你解个签怎么样?”
虽然慧珠以前是个无神论者,但现在有了穿越的经历,又如何能用常理解释清楚?
慧珠被老和尚那双如枯井般无澜的眼睛看得有些心惊,心底里又有抹好奇,正想走过去求一支签,却看见寺庙门口进来一道人影,是谢怀远,慧珠连忙朝他挥了挥手。
谢怀远已换下了朝服,头上束着玄色纱冠,身穿织锦麻地团绣新韶如意衣衫,腰间束着嵌玉织金带,脚上蹬着青缎朝靴,正不疾不徐地朝自己走来。
走到跟前,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慧珠的脸色,拉过她的手,“怎么脸色有些发白,可是累着了?岳父呢?”
“父亲在后面厢房里歇息,我就四处逛逛,刚才有些走累了,便在停在了这里,别担心,我没事”,慧珠朝他开心地笑道。
他的脸色稍有缓和,点头道:“ 走吧,我去大殿给岳母上香。”
慧珠点头:“爹差不多也该醒了”,结果一回头,又看到了那个老和尚。
老和尚正往他们这边瞧,并走了过来,脸上不复方才的笑意,变得十分严肃。
不知怎的,慧珠发现谢怀远微微皱了皱眉头,谁知老和尚指着他说:“一身戾气,虽然一生亨通,非富即贵,但偏偏命硬,克妻克子,注定孤独终老!”
慧珠诧异于老和尚的话,担心地转头看身边的男人。
果然,谢怀远的脸色变得很差,薄薄的唇绷着,什么也没说,拉过她就走。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死一般的沉静。
慧珠侧头看着身边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笼了一层寒霜,面沉如水。在大雄宝殿上完香,与慧珠的父亲辞别后,连马也没骑,上马车后他就没说一句话。
她挽着他的手臂,安慰道:“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或许是老和尚年纪大了胡言乱语呢?”
谢怀远这么在意老和尚说的话,这一点倒也出乎慧珠的意外,她以为他会一笑置之。
松竹院正房里,内室的门帘刚放下,她还没开口,谢怀远就把她压在墙上,吻铺天盖地下来,慧珠稍微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唇,接纳安抚着他的焦躁不安。
他将她抱到床上,连衣服都没脱,从她的裙摆下扯了她的亵裤,撩开自己的锦袍下摆,松了裤头,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ròu_bàng,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寸寸地挺进去。
突如其来的侵袭,肉穴里还未来得及分泌润液,十分干涩,慧珠蹙着柳眉,感到下身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谢怀远却搂着她强行来回chōu_chā。他也不好受,但是却不想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大力地捣入。
身下的这个小女人,已经承宠大半年了,身子敏感得不得了,每次肉穴里都跟大水泛滥似的,虽然这回没有前戏,但多插几次水就会来的。
最初的痛楚很快消失,战栗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慧珠下意识地要合拢自己的双腿,反而被他越来越凶猛地将ròu_bàng全根插入,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狰狞ròu_bàng正不断地扩充着她的甬道,以及ròu_bàng上不停的脉动。
午后的阳光透过银红的窗纱照进来,犹如金色的锦带一般洒满内室的拼花地面上,百子千孙的红木拔步床被浅浅的光线侵染,显得温馨又宁静。
慧珠的脸埋在石榴红的锦被里,她裙下一双漂亮的双腿光裸白晳,高高地架在谢怀远的肩上,月白色的亵裤被揉成一团,扔在床角。
谢怀远上身的衣服丝毫不乱,他沉重的心跳声砰砰地贴在她的胸口,锦袍的下摆遮住了两人紧紧结合的私密处,埋在她下身里的ròu_bàng坚硬地撑着她柔弱的肉穴,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而慧珠渐渐适应着这次粗鲁的xìng_ài,肉穴里渗出了水,湿润了他滚烫硬挺的ròu_bàng,她温暖地包容他,抚平着他的暴躁的情绪。
他狂躁地把ròu_bàng往里chōu_chā,慧珠被他撞得喘息不断,只觉得那根为非作歹的ròu_bàng已经捅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又酸又疼,不禁失声叫道:“大爷,有些痛......轻点......”
谢怀远呼吸粗重,一阵凶猛地冲撞之后,才稍稍缓下动作,双手撑在床边,一边解开她的裙子和小袄,一边低头看她面带桃红,娇喘不已的动情模样。
乌黑顺滑的头发已经散了开来,发簪步摇散落在被子上,弯弯的柳眉微蹙着,一双明亮的双眸此刻染着欲色和水光,迷迷蒙蒙地望着他,白晳柔美的纤细身体正紧紧地容纳着他的粗暴侵袭。
谢怀远突然又压了下来,将她的双腿折起,挤到她的rǔ_fáng上,开始了横冲直撞的捣动,慧珠被撞得视线模糊,身体仿佛被高高顶起,又顺势回落,体内的那根ròu_bàng仿佛带着电流,窜进她的甬道深处,带来一阵阵的酥麻,让她整个人化成了一泓春水,他猛地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抵在墙上,抬高她的双腿围在他的腰侧,扶着自己黑紫狰狞的ròu_bàng贯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