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胶囊的毒液都已被一滴不剩的吸了过来,并且被内息“妥善封存”,只需要一会儿吐出来,对童兵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更何况这些毒液在没有触媒的情况下,本身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至于那颗装有触媒的胶囊……童兵舌尖扫过安吉丽娜上下两排牙齿,在她左边内侧牙龈里探到了一个胶质球状体。
一边牢牢吸着条小香舌,童兵一边思索到:“这应该就是让氰原型产生毒性的触媒了,她嘴里应该没有第三颗胶囊,暂时可以放心了。”
“唔……哼唔唔……”绵软的挣扎声响起,正是安吉丽娜发出的抗议。
安心下来的童兵这才反应过来,忽然发现了现在两人的距离有点负。
氰原型虽然无法单独起作用,但毕竟剧毒成分在,童兵不敢大意,始终不断保持着抽吸的动作,适才安吉丽娜口腔里的那些液体,不论是毒液也好,普通的唾津也好,都被童兵吸的一干二净,统统存入了那颗包裹着毒物的“气球”之中。
但人的口腔有自我湿润功能的,在人体水份充足的情况下,一旦口腔内太过干燥,腺体便会加速唾液。童兵这边刚把毒液吸完,安吉丽娜的唇齿间又湿润起来,而天性谨慎的童兵明知这是人体自然现象,却也不敢大意,犹自不停吮吸着,将那些新分泌出的唾液也全部灌入了自己口腔中那颗“气球”里。
就这样,一边还在不停湿润口腔,另一边则不断重复着“吸水”工作,两人口腔越吸越紧,四唇结合之处,密得连一丝光线都透不出来。两人的舌头也被气压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即便没有普通亲吻时双舌交缠的动作,可这种大面积紧贴的感触,却比任何普通吻技来得刺激数十倍。
安吉丽娜的双手都被童兵控制着,唇部被吸得极紧,连摇头都做不到。即使非常清楚童兵此刻的目的,然而各种唇舌间的强烈触感,仍然欺骗了安吉丽娜的身体。
童兵忽然感觉这具正被他压制的身体热了起来,而她口腔里的呜咽声也开始变了味道。两人之间的忌惮、惋惜、试探、对立……这些复杂的情绪正在逐渐变淡、褪色,一种更为原始的东西,开始肆无忌惮地冲击起彼此的心防来。
“唔嗯……”
安吉丽娜柔韧的腰肢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部不断试图撞向童兵。童兵不敢大意,发力将她推至墙角,用膝盖顶实她那双略显丰腴的腿,强行令她的双腿从两侧分开,以免从她腿间忽然再弹出刀片之类的机关来。
然而做完这些后,童兵便感觉更尴尬了,安吉丽娜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为粗重,被紧紧封住口部后,她的两腮剧烈地鼓缩着,略显狼狈的姿态和之前那优雅妩媚的形象相比,免不了产生了一种“还想再践踏一下”的冲动。
同时,安吉丽娜的胯部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西方人上半身略短,安吉丽娜的腿长几乎与童兵相仿,她每次扭腰冲撞,几乎都能准确的对准位置,让自己的空虚点,正巧撞上童兵那处多出来的地方。童兵此刻下身只披了一条浴巾,触觉的传递几乎是零阻碍,在连续的撞击之下,他的体积也不可自抑的变化起来。
“嗯,唔……”
从撞击中体会到的反馈越来越明显,安吉丽娜竟情不自禁地感觉到欣喜。被绞住的右手一松,那把用来对付童兵的“女王式”被她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那只丢掉枪空出的手,紧紧地握住了童兵的手臂,纤指有技巧地抚弄起他手臂上的肌肉来。
“她这是……又是这样?”
这么明显的征兆,童兵就算再迟钝也领悟了,对于安吉丽娜的索求,童兵并未被**冲昏头脑,也并未觉得厌恶无耻,反而可以平静的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此时此刻,他却有绝不能乱来的理由。
面对安吉丽娜这另类的“挣扎”童兵能做的,却只有更用力地将她摁在墙角,尽量令她燥热的身体安分下来。为了不让安吉丽娜再做那种羞人的胯间冲撞,童兵往前一顶,将她的腰部紧紧压在墙面上,封住了她前后摇动的空间,只是这样一来两人姿势反而更加暧昧,安吉丽娜的肌肤泛起了明显的玫红色。
童兵亦觉得这么下去要失控也是迟早的事,他为了保险起见,持续吸吮着安吉丽娜口中的毒液,这才令她身子燥热起来。现在也已经吸了不少,童兵估摸着就算她再咬破那颗触媒胶囊,口腔里也没什么氰原型可以供两种毒药结合了。
“就这么办,还是赶紧分开吧。”
“唔……唔呜!”
在内心理智的催促下,童兵忍着靡音,就想把两人推开。谁知正在这时,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一袭白褂的钱枫荷神色平静地站在门口。她微侧着头,眼神避开童兵**的上半身,望着那两白两黑四只脚,尽可能平淡地吐出了5个字:“这里是医院。”
“啵!”
分开的四唇发出一记老响的声音,钱枫荷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又把头转过去了些。
“噢……噢天哪……”安吉丽娜的气息乱得一塌糊涂,她接连急喘着,过了片刻才抵制住那些强烈冲击的余韵,看着门口的钱枫荷对童兵低声道:“你等的人就是她?这时候可不巧呢。”
女间谍嘴里说着要杀人的话,口气却绵得像是在撒娇。童兵回头对着墙根吐出一柱带着香甜味的液体,只是低头苦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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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大附院作为一个大医院,总会有一些不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