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不同意直接亲到身上。
秦盏穿着小白t,胸前印着黑色字母,贴身款衬出苗条的腰线。下身一条不过膝的牛仔短裤,小腿笔直,脚上一双拼色平底鞋,踝骨清晰。
进了车站,她收起遮阳伞,将行李立在一旁。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掏出手机给沈天宇打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声,不远处,有人拿着手机往这边跑。
年轻男孩穿着浅黄色衬衫,米白长裤,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干干净净的样子。
“秦盏姐,你等很久了吗?我来时有点堵车。”
“我刚到。”
大概是两人独处,沈天宇有些不好意思。举手投足间有点无措,“那……我们去取票?”
“嗯。”
沈天宇走过来要拉行李。秦盏直接拖着走,“我自己来。”
他挠了挠头,“王姐说让我照顾你。”
她听了好笑,“会喝酒吗?”
“算是会……吧。”
得,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取完票上了车,两人座位挨着。秦盏靠窗,沈天宇坐在外面。
沁安市到溪城的高铁,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路程。再转趟车,到那里能直接吃晚饭了。
“秦盏姐,你去过溪城吗?”
“没有。”秦盏把靠背放低,往后一仰,“托老板的福,头一次。”
沈天宇抿唇笑了笑。
几个小时的车程,睡一觉也不是太难熬。到站时是沈天宇把她叫醒的。秦盏拢了拢头发,拿好行李箱排队下车。
溪城是个比较小的城市,他们去的地方是这里最偏的区。抬眼望过去,狭窄的街道两旁都是各式厂房,远处矗立着几个大烟囱,不知厌倦地朝天空喷着黑雾。
虽然没来过,秦盏有些模糊的概念。只是想象归想象,她没料到在这里找个像样的住处会这么难。
沈天宇走在她身边,看起来也有点蔫吧。
“我刚才看到那旅馆的浴室差点没吐出来。难怪就五十块钱一晚上。”
秦盏看他一眼,笑说:“我们走完这条街,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要回去住。”
沈天宇一张脸顿时扭成倭瓜。
也许是老天眷顾,二十分钟后他们找到了相对满意的地方。
看着“溪城宾馆”的招牌,秦盏扬了扬唇,“还愣着干嘛,去订房间。”说着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
沈天宇接住,见她不打算一起进去便问:“秦姐你干嘛去?”
“我去买点东西。”
等沈天宇进去,秦盏走到宾馆对面的小卖店,挑了几瓶水。老板见她查看日期,有点不高兴,“你是外地来的吧?这里人都知道我这店里可从来不卖过期的东西。”
秦盏没吱声。放下一包零食,捻了捻手指上的灰,问:“一共多少钱?”
拎着黑色塑料袋从卖店出来,穿过马路走到宾馆门口,里面隐约有争吵声传出来。
推门进去,沈天宇正站在吧台前说着什么,急得一脸通红。他对面站着个年轻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说话时声音拔得老高——
“已经跟你说过了,是前台搞错了把我们订的房间给了你。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喊什么喊!”
“你们来晚了,前台把房间给别人正常。我钱都交完了,凭什么让我退?!”
冯一可见他执意不让,便冷着脸讥讽,“什么事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还剩了一间房吗?你们两个人挤一挤不就行了。”
沈天宇的好脾气从这种得而复失的大起大落中彻底磨没了,“挤一挤?那你怎么不干脆打个地铺啊!”
情况混乱,那边过来一个男人。走到沈天宇面前先递了根烟,见他拒绝则好脾气地笑了笑,“我们是来给学校送物资的,之前确实提前预定了,因为路况原因特意跟前台嘱咐可能会晚两个小时。她们大概是把这事忘了。”
沈天宇还要再争辩,秦盏走了过去。
“先把剩下那一间开了。”
“秦姐……”
从他手中抽走身份证,秦盏把塑料袋往台上一搁,“你是想睡大街还是想回街头那家?”
沈天宇窒了窒。
“秦盏。你怎么在这?”
身后,张琮惊讶地望着她。
秦盏转身,弯了弯嘴角,“来办点事。没想到信鸽队飞这来了,真巧。”
张琮也笑,“这次钟拓也在。”
她“嗯”了声,“听他提过。”
办好手续,秦盏跟张琮道了再见便带沈天宇上楼。
冯一可冷冷瞥着秦盏,直到看不见人,才垂下眼眸,敛了敛表情。
张琮瞥了她一眼,抬脚往后门走。
后院停着一辆中型面包车,不新但是很干净。车身印着一只白色的和平鸽。
这会儿钟拓和另外一男一女刚从车上下来。
“东西都拿好了?”张琮给钟拓递了根烟,点上火,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