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她手臂虽然很疼,可是不妨碍她死死搂着他的脖子,看在她泪眼婆娑的份上,他并没有使甩开她的手臂。可,没坚持三秒,他还是拿开了脖子上她的手。
“啊”薛佳尔夸张地叫了起来,过后,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这大半夜的这叫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红杏出墙嘛。毕竟没几个人知道景御风回来了。
“是这里吗?”他看见她左脚,白皙的皮肤上,淤青了好大一块。整个脚踝上都是淤青。看得他眉毛都怒了:“怎么这么笨啊你?”
“我哪有!”
“除了脚,还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特别是心里。
找了大夫来查看了脚上伤口,说是需要好好静养。不能随便乱动,特别是开始的几天。看着脚上被缠绕的绷带,薛佳尔欲哭无泪。全身骨头好似被插进去上百根银针,容嬷嬷的酷刑,想必也就是不过如此了吧。
“这个是脚上的药,擦上就好了。”大夫留下这回就走了。
薛佳尔感受到药落在脚上的痛感后哭着:“老公,他不是说没事嘛?”
景御风看着薛佳尔如受伤的小兽,眼泪痛得唰唰地下,不像是装的。时不时发出垂死乞怜的小兽的哀嚎。
好不容易用棉签把伤口涂抹好了:“等会,就好了。”
“老公,你会照顾我的吗?”她想转移注意力,求关注求被爱求抱抱求亲亲。
然……
“我哪有那个闲工夫。”
可然后的两天里……
“老公,我渴。”
“给你,水。”
“老公,我饿。”
“给你,苹果。”
“我想吃西瓜。”
“西瓜太寒。”
“老公……”
“你有完没完?”
“老公,我想洗个澡,我两天没洗澡了。这大热天的……”薛佳尔觉得自己身上都有股汗臭了。
“知道了。”他大半辈子都没伺候过人,没想到这两日却要时刻照顾个女人:“我在抗灾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
主要是薛佳尔趁着脚痛,趁机指挥了他做了自己想要的很多很多事,就差剪脚趾甲了。虽然手指甲她是有让他剪,可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要他剪脚趾甲啊。
若是说了真的很怕他直接喊了飞机,把她丢回京都去。
水好了,把她放浴室。可她根本就动不了:“老公,你帮帮我吧。”
其实她也是有那么些害羞的呢,可,更受不了一头油乎乎的头发,还有身上脏兮兮的汗臭味。
“老公……”她脱了衣服,递过去给他。他接了放好。
景御风看着如羊脂般的肌肤,一点点淤青在后背。看得有些心疼。
她也不想这样啊,本想把最完美的自己呈现在他面前,岂料如今却是伤痕累累。这也太快张了,她以前做演员,也不是没拍过武打剧。
唯一可能就是,薛佳尔这身子,有某种特殊体质,经不得碰撞。也能怪,的确特殊,不然自己怎么就穿越到她身上了呢。
“老公,还有前面和下面。”她是红着脸说这话的,这男人难道一直在后背搓澡,她左脚在盆子外,右脚在盆子内,她尴尬地坐在盆子上。可这男人就只洗后背和手臂啥意思啊。
这体质也是醉了,她起初也没想到,以为摔跤一会就好,谁料弄得跟瘫痪了似的。
“嗯,”他拿着毛巾的手,真的来到了前头。
前头的两坨柔软在他的触碰下,下面竟然该死的有反应了。
薛佳尔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骂了自己一句:你真是个qín_shòu啊。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圈圈叉叉的。这身子都要散架啦!
“我能穿上衣服了吗?”薛佳尔感觉吐出的气息都是暧昧的。
“嗯,”景御风拿出一块毛巾帮她擦拭干净,然后给她穿上一条白色的睡裙,把她小心放在了床上后,自己出院子里,冲了一个冷水澡,用了大半个小时。
薛佳尔晚上只要喝多了水,就会尿尿。
这两日她自己不方便。白天有刘可欣来照顾着上厕所,这晚上她就只不能提前不喝水,以便不上厕所。
可是……
刚才因为心跳加速,看见了床边盘子上的西瓜,拿起就吃了。等吃到嘴里后才想起:糟糕!
没错!果然半夜时分麻烦来了。实在是忍不住了,推了推身旁熟睡的男人:“老公。”
“嗯。”
倒是醒得很快。
“我想尿尿。”她艰难吐出这几个字。作为一个淑女,尿尿声被自己男神听见,那真的好为难的好不好。
“要我抱你吗?”
“我,我自己来就好。”她又不是小孩子。这样的情趣,现在玩不来好吧。
来到了夜壶便,可她就是尿不出来:“……”
“怎么了?”
“你过去一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