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就是该打!要是我,还放她们出府?”
林锦年怅然道:“只是玉瑶她?”
李广然听此二字,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满目温柔的眸子也忍不住沉了下来,“她虽是国公府的嫡长女,但你是国公府的夫人,长幼尊卑,管教她是应该的。”
林锦年忍了满嘴苦涩,“只是玉瑶这孩子天生命苦些,我也不想与她为难,让她受罪。这样吧,我这几日是不能见她了,你带些东西多去看看她,可好?”
李广然淡淡地嗯了一声,低了低头,却闻到妻子玫瑰花头油的幽香,又觉怀里酥软,心头起了一片痒。
“整天瞎操心,就不知道多操心操心为夫,我处理了一天公务,可累坏了。”
林氏听了一惊,忙从李广然怀里起身,“你看我,饿了吧?我这就去叫丫鬟们拿晚膳来,今日厨房做了一道醉虾,甚是鲜美,你尝尝?”
李广然嘴角一勾,贴近林氏,咬住她的耳垂道:“为夫是饿了,但就想吃你!”
林氏正待把人推出去,却受不住李广然的力道,被他重重压在了床上。李广然狠狠吻上了那饱满娇嫩的双唇,林锦年被强烈的男人气息一烫,不一会儿就浑身娇软,化成了水底的软泥。
第6章
回重华院的路上,青画笑嘻嘻地对李珠妍说道:“小姐,还是您厉害,把大小姐她们狠狠惩治了一顿。又让夫人晕倒,看起来就像是被她们气的一样,这样就算老夫人再护短也没法子了。”
李珠妍淡淡笑了笑,“我原本不想闹大,但是二叔,三叔回府,在还没有得到具体任命之前,一大家子免不了要挤在一块儿。他们带来的人良莠不齐,难免生出事端,趁着这次立立规矩,也好让他们心中有个忌惮。”
青画哼了一声,“要说能生出事端的,想生出事端的,也就那几个人,和她们那些丫鬟婆子罢了!”
李珠妍无奈地摇了摇头,“青画,你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跟你姐姐青书好好学学,如今府里不比从前,人多嘴杂,稍不注意祸从口出,就是麻烦!”
青画受了训,虽有些委屈,但也觉得自己小姐说的很有道理,忙低下头称了是。被点名沉稳的青书却是少有的问了一句:“小姐,三房那边的两个小姐现在还在祠堂跪着呢。三老爷刚来妻女就这样都落了面子,脸上定是无光,如果他去找老太太?”
李珠妍漫不经心地磨砂着腕子上老夫人给的珊瑚手钏,顿了一会儿,“明天去给柳姨娘送点东西去。”
青书淡淡一笑,已是了然于胸。青画却还被蒙在鼓里,不解地问道:“刚才还在谈老夫人呢?怎么一下子又跳到柳姨娘身上了?”
李珠妍和青书悄悄对了一眼,嘴角一勾,一切尽在不言中。放眼三房后院,最有分量的不是张氏,而是柳姨娘。谁让人命好,十多年了,只有她一个人给三爷生了儿子。
过了戌时,李广然的亲信才匆匆赶到祠堂,解了李玉瑶三个人的罚。三人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连跪了四五个时辰,哪里还撑得住,腿酸的跟泡了醋一样,绵软无力,身子摇摇晃晃,却仿佛灌了铅。每走一步,都是止不住地颤抖。
可是,再一看服侍的人,都是些平时连看都不看眼的三四等丫鬟婆子,心里更是郁气难结。李玉瑶气急,忍不住剜了李文香一眼,“都是你!不是说那药只要用上月余,就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染上伤寒,一病不起吗?真是个废物!”
李文香自知理亏,忙低下头,快把一双手也要扣烂,心里却忍不住腹诽,“又不是没问过那个熬药小丫头,都是按照吩咐做事的,不行就是不行,现在互相埋怨有什么用?”可是怎么会不行呢?是熬药的小丫头没好好按照她的嘱咐做,还是李珠妍发现了?等等,李珠妍发现了!
李文香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恶寒,忙抓住李玉瑶,“大姐,你说会不会李珠妍发现了什么?”
李玉瑶被突如其来的李文香吓了一跳,转念却也是心中一惊。若说,李珠妍发现了什么,那么那个小丫头为何还能安然无恙地来报信儿?可如果没发现,为什么李珠妍的病拖了一个月又康复了?林氏今天又突然发难?
李文香见李玉瑶神色凝重又不置一词,心里更慌了,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大姐。李玉瑶烦闷不已,呵斥了一声,“慌什么!这个我自有道理,你们两个先回院里去吧!”
李文香抬头看了看满脸煞气的李玉瑶,敢怒不敢言,只好强自忍了下来,领着李文墨离开了。李文墨打小便依赖姐姐,刚才见二人争吵,言语里似乎涉及到了李珠妍生病的事儿,便没敢插嘴。此刻,见离了李玉瑶,忙不迭地问道:“姐姐,你和大姐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
李文香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甚是烦躁,“听不懂就别问!”
李文墨气的一撇嘴,也就不再理会。没有看到李文香此时满脸的愤恨,往治风寒的药里加入少量藏红花,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那个人贱人身子越来越虚,寒毒越来越盛,最后久病不愈,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