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考虑一下这份广告的投放了!
从十二月到来年的三月,这是捷克丁级联赛的冬歇期。而伊蕾也就在这寒冷的冬天里穿着大棉袄,戴着隔热手套防寒骑着自行车去到了多家和梅特奥的“招商引资邮箱”取得了联系的商家那里,一个一个地与他们敲定具体事宜。
并且,伊蕾还开放了主场附近的部分场地,规划处了二十个摊位,用于出租给一些贩卖小食和饮料的人。
这样,天冷的时候来球场看球的球迷们就可以在看比赛之前买到热红酒和热果汁,老布拉格火腿以及烤香肠!而进入到夏天的时候,他们又可以在球场附近买到啤酒!至于捷克博饼以及华夫饼,那就更是一年四季都会很受欢迎的食物了!
只是球迷们能在球场附近买到吃的之后,就又要考虑额外多出的球场清洁成本了。
在这种充实,或者说是过于繁忙的生活中,时间会过得很快很快。并且,那也会让人无暇他顾,分心去思考别的事。
也就是在伊蕾的头发又慢慢变长的六月,布拉格梅特奥以捷克丁级联赛积分榜第二名球队的身份晋级捷克丙级联赛。
就是在梅特奥的球员和球迷都开始了维持两天一夜的庆祝活动时,伊蕾却是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垂着眼帘,双手交握着在自己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念着,演练着她在球队在成功升丙之后要和克里克斯女士提出的一系列要求。
当她从自己的的座位上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就是掩饰不去的自信笑意。她又一次地站到了办公室内的穿衣镜前,审视此时的自己。
从她在去年的八月剪去自己的一头长发到如今已然过去了近十个月的时间。不到一年的时间无法让她长出和原来一样长的头发,却足够让她把自己的体重恢复到两年以前,甚至身体的线条都变得比以前更迷人。
如果说,以前的伊蕾所拥有的,是看起来雪一般柔软的身体线条,那么现在,她整个人都内里散发出了一种很难去形容的魅力。当她穿上帅气的职业装站在场边的时候,从她的身上所释放出的那种气势就能仿若实质。她从不惧怕落后的比分,也似乎从不让场上的局势逃脱她的掌控。
显然她先前所剪的那个短发实在是短得太过彻底,即便她的头发在近一年的时间里长了大约有十二公分,可经过那些修修剪剪,现在她的头发依旧还未有脱离短发的范畴。
但是此时,她的身上已经不会有任何让她显得有些男性化的东西了。
她就是一名站在一堆男性中的那个指挥者、掌控者,自信而从容。
她不喜欢激动起来就在场边不断地挥舞自己的拳头,甚至在她的球队取得进球后跳起来和球员们一起庆祝。可你不能说她的执教风格缺乏激情。当你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时,你会觉得……她就像是一团正在燃烧着的,冰冷的火焰。
穿着高跟鞋的伊蕾踩着富有节奏的脚步穿过走廊走向克里克斯女士的办公室,当她得到对方的允许并推开大门的时候,明艳的笑容就在她的脸上出现。
“第一,我要球队新增一名体能教练。
“第二,我要将队医的人数从一名增加到两名。
“第三,我要一名助理,我希望我的助理会是一名年轻时曾经做过球员的球探。并且我对这位助理在球员时代司职的位置也有要求。我只要曾经踢的是防守型中场或者组织进攻型中场的球探来做我的助理。
“第四,我需要俱乐部引入和球员在联赛中的表现挂钩的奖金制度。
“第五,我希望俱乐部能够给我增加一定的经费。因为从下个赛季起,我就要开始和我的助理一起去到周边国家寻找一些值得球队引入的潜力球员了。”
【在那年捷克丁级联赛的最后一轮比赛之后,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从现在起,梅特奥已经是一支丙级球队了!我高兴得发狂!尽管我们依旧还是在捷克的业余联赛,可我知道那个赛季我究竟获得了多大的成功。我心中的喜悦不亚于带领乙级球队升上万众瞩目的甲级。可是在那个时候,我依旧不断地告诉自己,除了高兴之外,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天我走进了克里克斯女士的办公室,还来不及听她对我说一句祝贺的话就对她提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要求。天知道我其实准备了十个要求!可我还没说完第八个,克里克斯女士就忍无可忍地让我滚出去!
事实上这是我们之间的正常相处模式。我不知道我和我那时的顶头上司究竟是怎么会到了这么一步的。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明明说每一句话之前都要思考这是否合适,并且她也会对我很好,就像是我的一位长辈那样。但无论如何,我觉得这种相处模式不错。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她提出我认为值得争取的要求,而她虽然经常对我忍无可忍,但在很多时候,她还是会让我感受到俱乐部的温情。
在七月下旬的某一天,我与球队的一位广告商就一千五百欧的球场内隔离牌广告能否能分十二个月分期付款吵得不可开交。也就是在我怒气未消地回到球队的时候,一名四十多岁的球探就在那里等着我。他告诉我,他是克里克斯女士为我找来的助理。没错,他就是杜历卡,我后来的搭档。老实说他踢球的技术很糟很糟,但在其他方面他真是太棒了。在一起共事的这些年里,我们一起横扫整个东欧,致力于找出所有适合我所执教球队的,被严重低